第87章 今晚摊牌
众所周知，托尼·斯塔克一向对女人眼光很高，分类也很明确——值得来一发的、以及不值得来一发的。而化名为拉斯曼的新助理娜塔莎显然是前者。
于是斯塔克误解了考乌斯的意思，他有些疑惑的在四周张望了一眼，发现艾丽卡或者嘉丽都没有出现在会场上，脸上立刻浮起了LSp男人的默契神色。
别说了，懂！
“娜塔莎刚才和我一起来了会场，或许你自己可以去找找！”
考乌斯无可奈何的转身要走，想了想，又回过头来密密叮嘱道：“一定要坐着吃！慢慢的吃，这是治疗方案的一个环节！”
听到是治疗方案，斯塔克立刻正经起来，他热烈的邀请班纳去楼上的房间坐坐，然后对考乌斯说：“你忙完了就来二楼找我们，一起吃中饭。”
其实考乌斯并不打算和这个感情线和剧情线一塌糊涂的黑寡妇打什么交道，他只想找个借口溜走，亲自看一看汉默工业的展厅，然后思索一下接下来的行动。
但是事情总是那么巧合，汉默工业的展厅里，弗兰克和黑寡妇都在那里。
贾斯丁·汉默并不在现场，连讲解员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偷懒，只有一堆看起来很高端大气上档次的武器样品。
弗兰克倒是对这些武器有点兴趣，他在展台边一个个的看过去，不时拿起一两件轻武器样品进行拆装，超乎寻常的专业手法和拆装速度，引起了路过展厅的黑寡妇的注意。但是作为一个身经百战的资深特种兵，在黑寡妇盯着他的同时，他也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的窥探。
仅仅是一个眼神，双方几乎同时确认了对方的特工身份。
“先生，你似乎对汉默工业的武器很感兴趣？”娜塔莎走了过来，“我敢担保，斯塔克工业的比他们的更加出色。”
“但是斯塔克已经不生产武器了！不是吗？”弗兰克用独有的低沉声音回答道，“克格勃？红房子？还是其他的什么？”
“不，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助理。”
弗兰克笑了笑，他根本不信娜塔莎的话，作为一个从越南战场搏杀出来的精锐战士和超级特工，他相信自己的眼力。“俄罗斯那帮老家伙把伱教得不错，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伊凡·德雷科夫的影子。”
尽管经受过最严酷的特工训练，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娜塔莎脸色还是不由自主的变得阴沉下来。
前苏联将军伊凡·德雷科夫，娜塔莎的养父，也是红房子最大的幕后黑手。
沉默了很久之后，娜塔莎还是忍不住了，“我知道您的名声，十级特工弗兰克·卡斯特先生，尼克局长很想念您！”
“叫那个狗娘养的去死！”
弗兰克毫不客气的破口大骂，自从尼克·弗瑞从政之后，他的很多做法都让惩罚者看不惯。尤其是洛克公园惨案，罚叔的妻儿被黑帮误杀之后，惩罚者就和老战友黑卤蛋彻底翻脸。
“会替您带到的！卡斯特先生！”娜塔莎准备结束这种没有营养的话题，她听说过惩罚者和自家局长的一些事情，也知道这两个相爱相杀的老伙计之间，轮不到自己插手。
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两人几乎同时转身，一眼见到在汉默展厅的入口旁，考乌斯正毫无形象的蹲在那里，啃着干巴巴的奶酪，看得眉飞色舞。
“你在那干什么？”弗兰克有些疑惑。
“等着你们打起来！”考乌斯带着遗憾站起身来，“惩罚者和黑寡妇在任何场景中从来没有碰面，没想到——嗯，美国特工和苏联特工，不是应该见面就打得头破血流吗？”
“如果是红色守卫，我说不定还有点兴趣。”弗兰克摇了摇头，“我还不至于老得只能欺负一个小女孩！”
红色守卫是冷战时期的产物，在美国队长大放异彩的时候，毛熊凭借强悍的模仿能力对超级士兵血清进行了仿制。寡姐和养父伊凡，以及冬兵都注射过这种血清（《致命起源》），而“红色守卫”阿列克谢是效果最好的一个，甚至在力量和速度上都超过了美队史蒂夫·罗杰斯。但是很可惜的是，由于红色守卫成型的时间太晚，两代超级士兵并没有真正在战场上相遇。
娜塔莎也看清了考乌斯的脸，不由得有些意外。
昨天在酒会上，她来送参观票的时候见到了考乌斯，还以为他只是斯塔克的一个不常联系的穷鬼朋友。但是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家伙，不仅看起来和惩罚者关系很密切，而且一眼认出了她的来历。
“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在托尼·斯塔克面前拆穿我的身份？”
种种疑惑在娜塔莎脑海中一闪而过，她很快调整了自己的表情，客气的向考乌斯点了点头，然后扭着纤细的腰身迈步走了出去。
等娜塔莎走后，考乌斯才慢条斯理的走到弗兰克面前，“你也对汉默工业感兴趣？”
“本来没有，但是昨天你信誓旦旦的说这家公司要倒大霉，所以我来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弗兰克指了指展柜的样品，“没一样靠谱的，难怪你会认为它会倒闭。”
“他们没有核心技术，软件烂得出奇，全靠大批量的仿制低端货才能维持现在的规模。他们的产品最高端的被军方用作训练，其他都出口第三世界国家、中东或者是武装叛乱份子——据说他们和索马里海盗还有联系，他们提供武器和渠道，海盗上交一半的赃物。”
如此奇葩的公司，居然还能成为美利坚第二大军火制造商，不用问，军方必然在其中有极为紧密的联系，说是军方揽财的白手套都极有可能。
弗兰克沉默了片刻，“我有点事要处理，一会儿你和班纳自己打车回去。”
而在另一边，娜塔莎走到僻静处，见四周无人，立刻按下了通话器。
“局长，情况有点不对，我们得加快进度了！”
“我申请今晚就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