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了！”吴波点赞道，他迫切地想知道事情的答案，“那么，dNA检测有没有可能是假的？造假的可能性有多大？”
“吴总，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王笑曼岔开话题，而是说了其他的事情。
“能啊，请问吧！”吴波没有考虑是什么问题，直接说道，喝了酒的他，胆子也是更大了。
“那就是，你觉得我们俩这到底是什么关系？”王笑曼的问题，直接让吴波惊讶地坐起来了，这是他没有认真考虑过的问题。
吴波想了想，从情感上来说，本来自己最喜欢的人是陈冰，但陈冰一直都没有那啥，没有那啥就算了，结果她命运多舛，多次被欺负，这一次又被欺负了，而且还不是一个人，这让吴波的内心里，有一道过不去的坎。这样的事情，也一直是吴波内心的一根刺。
因为这样的一根刺，吴波一度拒绝了陈冰求发生关系的意图，那是陈冰后悔的事情，但对吴波来说，从内心深处，他是有点嫌弃了，嫌弃她没有把她自己奉献给自己，但出了事情之后却又觉得遗憾。
那时候的吴波，总有一种接盘侠的感觉，所以她不愿意。
但从情感上来说，他又知道，陈冰什么都没有做错，是一个很无辜的人，也是一名受害者，自己若是此时离她而去，也是非常不道德的，对他们周围的人来说，也肯定会看不起吴波。
吴波的内心，就是这样纠结着。
当王笑曼这样问的时候，他其实很清楚，如今的自己，最喜欢的人已经是王笑曼了，二人一起经历过很多的事情，甚至有点“情侣”的感觉了，所以很多时候，2人都会情不自禁，只是彼此都没有明确关系。
本来，王笑曼也享受其中，但她自己也清楚，有些事情没有明确，她的身份也的确有些尴尬。
吴波没有想清楚，王笑曼则希望有一个结果，至少有一个表态吧。
但眼下的吴波，肯定不能实话实说，那样的话，会给人一种薄情寡义的感觉。
所以，吴波无奈地说道，“对不起，刚才是我情不自禁了。”
吴波一本正经的样子，也是逗乐了王笑曼，“你这样低声下气的样子，还以为你是我的男秘书，我要潜规则你你很委屈一样。”
吴波看到王笑曼天真的样子，以为此事就这样过去了，但其实，王笑曼的内心里还是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她感觉自己对吴波的喜欢，已经无可阻挡了，但目前的吴波，似乎还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他情不自禁地亲吻自己，是享受权力的快感，还是真的是喜欢所致？
王笑曼也不清楚了。
但王笑曼也知道，如今的自己，不能要求太多，只能恪守自己作为女秘书的底线，这是她目前的工作，她也需要这样的工作。
未来的事情，慢慢再说吧。
想到这，王笑曼又有些释然。更何况，人家是吴总，是鑫源公司这样大公司的董事，而且是最年轻的董事，自己在想什么呢？
突然的，王笑曼觉得自己有些搞笑，也有些“高攀”了，便也不再想此事了，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许多。
看到王笑曼嘴角的微笑，吴波也是好奇地问道，“你这心情变化得很快啊，想到啥这么开心？”
“想到刚才的吻。”既然已经想明白了，王笑曼也是半开玩笑地说道。
吴波是反应很快的人，但此时的他内心有鬼，或者说，有些心虚，所以便也没有办法接话，只好继续闭嘴。
车又开了一会儿，吴波想起来此次的正事，便问道，“你打探到什么消息呢？”
“这个要看你的表现了。”王笑曼继续开玩笑地说道。
“我刚才的表现不好吗？那要不要再来？”喝了酒，2人的尺度与之前相比，还是更大一些。
听到这样的话语，王笑曼也是有些害羞，便只好回答道：“不要脸！”
“要脸有什么用？这年头都是不要脸的混得好！”吴波也继续开玩笑地说道。
刚才沉思的瞬间，吴波也觉得，有些事情既然内心有鬼，何不以开玩笑的方式来回应呢？这样的话，至少大家是不尴尬的。
“我打探到的消息有点多，你想听哪个？”王笑曼招架不住了，主动回归正题。
“那就挨个说吧！”吴波直接说道。
“我问到了，就是篡改检测报告的可能性很小，但可以收买他人，换成别人的检测物。”王笑曼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如实告知。
“也就是说，就算dNA检测结果显示不是陈宁的，也有可能是陈宁？”吴波好奇地问道。
“是的，只要买通了检测的医院，问题不大。更何况，陈宁还是陈市长的人，检察院的很多人都知道，这样的话，为了巴结陈市长，他们甚至会配合陈宁演戏。”王笑曼直言。
这个是她的分析，他还跟陈长院长分析了，但没有举真实的例子，而是说了一个虚拟的人，陈长默认了。所以，王笑曼可以很确切地知道，这样的事情是绝对有可能发生的。
“现在，陈冰留下的证据，那些精液的dNA是确定的，所以只要我们自己找到陈宁的一些身体物质，就可以确定是不是他干的了？”吴波像是在分析，又像是在问王笑曼。
“是的，但现在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陈宁的办公室和赵正奇的办公室一样，公司都没有备用钥匙，所以根本进不去。”王笑曼说道。
“你知道的有点多吗？”吴波有些奇怪的感觉。
“那是因为我们经过吃瓜，大家都在猜，是不是里面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证据，还有人看见，他们都有保险柜。”王笑曼继续说道。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找到2人的一些证据。”吴波感叹道。
“这个其实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王笑曼分析道。
“搞得你好像有办法一样。”吴波一脸不屑地说道。
“我还真有，想不想听？”王笑曼问道。
“说来听听！”吴波直接说道，他也很好奇，如今的王笑曼，到底还有多少的鬼点子。
吴波知道，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只要我出马撩一下，我觉得八九不离十了，行不行？”王笑曼拍着胸脯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