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太嚣张了。
霜羽有些恼羞，感觉自己这么大的年龄白长了。
怎么能每次都被对方压制！
不给他一点教训，他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眸中精光一闪而过，霜羽蓦地翻身将璟墨压在地上。
“羽？”
陷入迷情的璟墨眸光潋滟，溢满不解看向他。
“不许动，今天……我主导！”
霜羽脸颊如同熟透的红苹果，声音沙哑而惑人。
璟墨满足的半阖着眼睛，似笑非笑勾唇，挑衅一般看向了不远处巨大的落地镜。
‘咚咚咚——’
被关着的顾祁言如同发疯一般不停用脑袋去砸暗格的软垫。
他气管里发出绝望的哀鸣，双眸红的如同泣血一般。
这一幕不断蚕食着他的理智，紧绷的琴弦彻底绷断。
那是他朝思暮想了大半辈子的人，那个杂种怎么敢！
*
隐忍、克制。
忍到极致。
忍无可忍的他蓦地扛起霜羽走向巨大的落地镜。
一镜之隔。
另一端，是顾祁言面目全非的狰狞面孔。
一手抵在镜子上，璟墨摁下了隐藏的开关。
镜子里端渐渐变成雾霾的黑。
被折磨的几乎要疯掉的顾祁言脑子变成了一团浆糊。
脑海里，他和司霜羽过去的情事和现实糅杂在一起。
他甚至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真的还是他的羽吗？
如果不是。
他的羽，又去了哪里……
这绝对是天底下最残忍的酷刑。
比任何肉.体上的折磨更让人精神崩溃。
顾祁言一点一点坠入沼泽，一点一点窒息，最终只能……放弃抵抗！
从未有过的绝望萦绕在心底，只让他一直以来的信念，彻底……崩塌！
【叮，恶鬼怨念-5，目前怨念5。】
识海里，小爱的怨念提示声蓦然响起。
昏过去那一刻，霜羽愤恨想到。
去他.妈的惊喜。
他再也不相信惊喜了！
完事儿后。
璟墨将昏过去的霜羽移动到了另外的房间，将他收拾干净，自己洗完澡，这才神清气爽走向先前的房间。
“现在，你还觉得，他是你认识的司霜羽吗？”
嘴上扬着过于残忍的微笑，他抬手拍了拍顾祁言的脸，懒懒问道。
“呜呜呜呜……”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会杀了你们这对狗男男！
顾祁言猩红的眼中溢满憎恨，死死盯着他。
“我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的！”
璟墨眼中闪过一抹狠绝，抬手招了招。
很快，人高马大的属下将过于狼狈的顾祁言揪出来。
“死变态，这样了还能有反应。”
他嗤笑一声，蓦地抬脚，狠狠踹向顾祁言的胯部。
属下们倒吸一口凉气，飞速闭上眼。
头儿真狠。
这一脚下去，估摸是废掉了……
“带走！”
眼中溢满嫌弃，璟墨挥挥手示意他们将顾祁言带走。
再次被装进行李箱的顾祁言根本不知道自己会被带到哪里，等待他的，会是什么下场。
手机响起，璟墨接通电话。
“你确定顾祁言这条路走得通？”
殷歌溢满疑惑的声音传来。
“我的决策什么时候出过错？”
后者点燃一根烟，淡定反问。
“我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我先后放跑了田悦和艾竞，上面给了我很大的压力……”
“和我说这些废话没用，我需要实质性的奖励。”
璟墨不耐打断她的话，说道。
“只要能抓到艾竞和田悦，我会帮你抹掉司霜羽的存在，这个世上，以后再无司霜羽！”
殷歌咬牙给出承诺。
“记住你的承诺。”
璟墨很满意她的回答，微笑着挂断电话。
敲门声响起，几名属下走进屋内。
“头儿，都部署好了，现在给您装定位？”
他淡然点点头。
其中一人打开箱子带上消毒后的白色乳胶手套，给他手臂消毒，之后用手术刀划开一条浅浅的伤口，将指甲盖大小的追踪芯片埋进了他的血肉中。
整个手术过程持续了约莫十五分钟。
璟墨全程没有蹙过一下眉头。
他摇晃着手中的红酒杯，灯光折射在透明的玻璃容器上，衬得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越发深不可测。
“羽在乎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们都太碍眼。羽，只需要有我一个就够了！不是吗？”
手术完成，他似笑非笑抬眸，以问句的方式询问他的属下。
众人沉默着，连个眼神都没敢回应他，默默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