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面积不大,但却五脏俱全。
墙面和地板是白底蓝纹的瓷砖,在莹白的灯光下显得干净清新。
浴室中雾气氤氲,温热的水流滑过彧罹线条分明的身体。
“叩叩”的敲门声,伴随着池岁压低的声音传进浴室。
“彧罹,身体乳拿来了。”
彧罹关掉花洒,抬步过去开门。
门从里被拉开,池岁眼中映入白花花的身体,脑袋立马宕机,下意识的将彧罹推进浴室。
浴室门被关上。
彧罹双手搭在池岁腰侧,将人紧紧压在门口。
池岁仰着脑袋看她,话说不太利索:“你……你怎么能不穿衣服就开门。”
“爷爷睡了吗?”
池岁觉得彧罹的话题太跳跃,但还是回答了她:“睡了。”
“那只有你能看到。”
池岁:“……”他也不能看啊。
雾气腾腾的浴室,气氛暧昧到了极点。
池岁身上的白t恤被打湿,布料变得透明紧贴在身上。
他感觉到彧罹火热的视线,他听着彧罹急促的呼吸声。
池岁感觉自己像火烧一样,将身体乳往彧罹怀里塞,开口道:“你要的身体乳,我先出去了。”
“乖宝,你答应我洗鸳鸯浴的。”
“我没答应。”
彧罹目露谴责:“你说话不算话。”
池岁用舌尖抵了抵腮帮,理直气壮的道:“我就说话不算话了。”
“乖宝,我正在等你这句话。”
“???”
在池岁疑惑的视线下,彧罹的唇瓣贴上他的喉结:“我可以理直气壮的……帮乖宝擦身体乳了。”
已经做好准备听调戏话的池岁:“……”
事实证明,单纯的池岁把彧罹想的太单纯。
擦身体乳分很多种,有清水的,当然就会有重口的。
……
池岁是被彧罹抱回房间的,当然也无暇注意是谁房间。
房间中没有开灯,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夜风徐徐吹进屋内。
彧罹揽抱着池岁,低头亲他的额头、眉毛、眼睛,直至停在他的唇瓣上。
池岁闭着眼睛,仰着头任她亲。
嘴巴被亲的发热发麻,池岁躲开她的唇,将脸埋进她的胸口。
“不亲了。”
“好,乖宝睡觉。”
彧罹将池岁翻个身,从身后环抱住他。
池岁攥住彧罹搭在他腰间的胳膊,嫌弃的道:“你能不能节制点?再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休养生息,否则早晚会变得贫瘠。”
“土地有神的滋养,会变得更加肥沃。”
池岁无语至极。
彧罹湿热的吻落在池岁耳后。
池岁哼了一声,威胁道:“明早如果被爷爷发现,我保证让你完蛋。”
“不会。”
彧罹心情满足又愉悦,她家小公主无论对旁人如何,对她总是乖乖软软的纵容,而且每个位面都特别快喜欢上她。
夙池和她一样的偏执!
_
日头当空,热浪翻滚。
院中葡萄架下的竹椅上,池岁懒洋洋的躺在上面。
他穿着一件纯白色的t恤,宽松的领口歪斜地挂在肩膀,不经意的露出精致的锁骨。
腿上穿着宽松的大裤衩,两条白皙笔直的腿露在外面。
因为他两条腿曲起放电脑,短裤的裤腿滑到了大腿根。
池岁眉眼间又冷又燥,左手快速敲着电脑键盘,右手拿着黄瓜吃的咔咔响。
彧罹端着水果盘出来,坐到池岁脚边的竹椅上,目光不由落在他的腿根处。
她没忍住伸手摸了一把。
彧罹的手刚洗完水果,手上的温度沁凉,触到池岁敏感的地方,令对方惊的抬脚踹了她一下。
彧罹握住池岁的脚踝,指腹在凸起的踝骨上摩挲。
池岁将手里吃剩的黄瓜尾砸向彧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耍流氓。”
彧罹接住黄瓜尾,精准的投进垃圾桶,拿起蒲扇给池岁扇风:“乖宝,炎炎夏日,注意火气。”
“没你火气大。”
彧罹没有否认,插起一块西瓜喂到池岁嘴边:“你这短裤,在家穿便算了,出门绝对不能穿。”
池岁将西瓜吃掉,哼道:“就你管的宽。”
“知道你嫌热,等回到A城家里,你可以什么都不穿。”
池岁震惊脸:“!!!”他又不是有暴露癖。
再说了,他什么都不穿,享福的是彧罹吧?
擦!
那画面太美,简直没法看。
池岁摇头晃掉脑袋里荒诞的画面,专注于笔记本上的复杂代码。
彧罹继续投喂池岁:“吃颗草莓。”
池岁彻底被彧罹带坏,听到「草莓」两个字,他率先想到的不是水果,而是自己身上的吻痕。
他立马身体后仰,拒绝道:“我忙着呢,你敢胡来。”
彧罹:“……”
池岁看到面前红彤彤的草莓,尴尬的咳了两声:“我不喜欢吃草莓。”
彧罹把草莓吃掉,一本正经的调戏人:“我知道,乖宝不喜欢红草莓,乖宝喜欢的是紫草莓。”
这……能怪他多想吗?
池岁道:“你别说话了,会扰乱我。”
彧罹应声:“哦。”
池岁偷偷等了一会儿,见彧罹真的老实了,这才继续忙自己的事。
没了彧罹的干扰,池岁的进度并没加快,总觉得好像少点什么。
他把腿翘到彧罹的腿上。
见彧罹仍机械似的给他扇风,池岁不甘寂寞的用脚踩她的腿。
彧罹开口道:“乖宝,你少招我。”
池岁头都没抬的装傻:“什么?”
“你的脚在干什么?”
“你坐在我的竹椅上,我的腿没地方伸了。”
“你干脆伸我衣服里。”
彧罹撩起t恤的下摆,露出冷白紧瘦的腰肢,以及充满力量和美感的马甲线。
她本就是逗逗池岁,不成想他真把脚踩上去,脚趾蜷缩极尽撩拨。
彧罹的定力很差,当即呼吸紊乱,眸光晦暗到了极致。
她将手里的蒲扇扔到桌上,倾身朝池岁压过去。
池岁瞳孔微缩,连忙往回抽脚:“哎……电脑压坏了。”
“我给你买十台。”
“我还得工作赚钱呢。”
“你忙你的。”
彧罹的手穿过池岁的短裤裤腿。
富有弹性的柔软宛如橡皮泥,在她的掌心被来回的揉捏。
池岁哼道:“你这样,我怎么忙?”
“乖宝拿脚撩拨我时,不也照样在忙着。”
池岁抿唇不出声,水润的眸望着彧罹。
彧罹没有半点心软,更加的肆无忌惮。
她凑到池岁的耳边道:“乖宝明明喜欢我这样对你,嘴上却总是不甚明确的拒绝,这种行为叫欲擒故纵,还是叫口嫌体正直。”
“彧罹,这是在院子里,会被别人看到。”
“我们一没脱衣服,二没负距离接触,只是帮你揉揉屁股,不怕别人看,乖宝好好工作。”
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