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会儿茶，那个人进来了，竟然是大野长天。
“大野老师？”
“不敢当老师，坐。”
菜上来了，唐曼想，这大野长天来了，特妆师纳平和这个老科是有关系的。
喝酒，纳平说，自己是和特妆师，沈媛找到他，是因为他和沈媛有亲属的关系。
唐曼听明白了，纳平的意思，自己和沈媛的事情，并不是自愿的，纳平和自己说这事什么意思？
唐曼也不能问。
“沈媛是我亲嫂子，虽然和我哥有一些矛盾，但是我得叫一声嫂子。”唐曼说。
纳平没说话，他应该是清楚，沈媛和唐人怎么回来。
大野长天说：“唐老师，我知道您找我了，沈媛阻止我和你见面，但是我觉得还是见见。”
“您别叫我老师，叫我小曼就行，不用那么客套。”唐曼说。
唐曼觉得有点奇怪，这两个人今天对自己太客套了，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儿。
“我找您呢，也是想说说量的事情，我的妆量……”唐曼说事情。
“这事我也知道了，我是老科，离科不离市。”大野长天喝了口酒，吃菜，他锁着眉头，是在想着怎么讲。
看来沈媛是在做着什么事情，做量，这不是她最好的选择，沈媛应该是清楚的。
费莹说的丧妆节的那个妆，是她动了巫术。
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这些人似乎对沈媛并不看好。
沈媛也是有手段，把这些人弄到身边。
那么大野长天，恐怕……
大野长天娶了十八岁的洛水，事实上产，大野长天并没有这样做，只当女儿来对待。
那么大野长开的目的是什么？
大野长天说量的事情，关于量，鬼市在研究，但是量不纯，那么唐曼空间的量，是纯的，但是像孩子一样，出来就会被感染，没有抵抗之力，唐曼身上有量，能，念都达到了极致，那种空间的纯量，到了唐曼身上，融合，但是并不完全，就上了妆。
唐曼愣住了，这大野长天懂得这么多？
关于量感染，唐曼也是第一次听说。
“那就是我的妆被感染了？”
“对，有一种量，叫负量，也叫病毒量。”
“什么人？”
“就是你们说的，鬼市另外的一种势力。”
“那是什么势力？”唐曼问。
“其实，我也害怕，我也不知道。”
“那团长是什么人？”唐曼是一步一步的追问。
“唐老师，团长是什么人，先科并不知道，我一个老科也不知道，见过团长没有？见过，但是，我不能说，说我就死，这是规矩，就说现在的先科，都活不到三十，灭口，就是这个意思。”大野长天的语气有点不对了。
“对不起，大野老师，你太直了。”
“唐老师，没关系，因为你直，你善良，今天我才来的，回去沈媛又要说很多的话。”
“您既然不喜欢，就离开。”
大野长天没说话。
“我话多了，大野老师，纳平老师，我敬你们。”唐曼把酒干了。
“大野老师，纳老师，以后就叫我小曼，我不是什么老师。”
“也成，到时候叫纳哥，叫我大野老哥，哈哈哈……”大野长天说。
大野长天说叫纳哥，那就是说，大野长天和纳平的关系不一般了。
“那好，纳哥，大野老哥。”
两个人都笑起来。
吃过饭，唐曼回宅子。
大野长天说的，量病毒，她还是第一次听说，那是鬼市后面势力的控制？
那为什么呢？
这种势力图的是什么呢？
唐曼实在想不明白，一个为利，一个为名，人的这一生，都是为利而来，名为而往，又有几个能放弃名利呢？
休息，第二天，唐曼进了鬼市。
冯黛又弄得跟一个疯子一样。
“妹妹，这造型……”
“姐姐，我保命要紧。”
“没那么严重，我想找团长聊聊，你去找团长，你说，你请的我，不然谁请也不来。”
“谢谢姐姐。”
唐曼这样说，冯黛自然不会和团长这样说，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唐曼清楚，不能把冯黛架空了，如果真是这样，冯黛就危险了。
鬼市的第一妆师，那妆确实是非常的好，但是妆往量上发展了，冯黛就没有心思研究了。
毁为仕途，成为业心。
冯黛一会儿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个先科。
“唐老师。”
“冯副团长，我回去了。”
唐曼起身走。
冯黛聪明，知道是什么意思？
“姐姐，给我点面子，先科来了，也代表团长。”
“冯副团长，我是给你面子，我本就想离开这儿了，鬼市的事情我也不想管了，我管来管去的，危险重重，我一得不到利，二得不到名，弄一个先科过来，对付我无数次，我没说什么，这还没完了吗？”
“姐姐，别生气。”
“唐老师，对不起，我马上回去请团长，您过十分钟，到宫殿。”
先科匆匆的走了。
“谢谢姐姐。”
“不用，这也是给我少找麻烦，到时候你真有事了，我不得拼命救你？与其这样，不如我就先救你。”
“姐姐一直对我最好，我那个时候，出过事，救过我，还让我在你那儿生活……”
“别说这些，我容易感动。”
冯黛笑起来。
十分钟后，唐曼和冯黛进宫殿。
团长那空空的声音又出现了。
“唐小姐，您好。”
“以后有事让冯黛找我，别用先科来。”
“我知道了。”
“说量的事情，你们研究的量，现在能替代妆量不？”
“还不行，有杂量出现。”
“那吸妆量，查清楚了吗？”
“没有。”
“是那种势力？”
“也许是，不敢肯定。”
“那你有办法没有？”
“唐小姐，没办法，你还要上妆，上妆如果再出现吸量的情况，我们才会有机会查清楚，现在量没有了，那种吸量的情况也不存在了。”
“如果我不上妆，会怎么样呢？”
“嗯，也许会有新的办法。”
“那就等着新的办法。”唐曼说。
“唐小姐……”
“我的妆量，也是问题的，如果没有问题，也不会这么快就消尽了。”
“不是你妆量的问题，是其它的问题。”
“我暂时不上妆，你自己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再上妆，不过如果这种情况出现，我的妆也坚持不了几天，那就没有什么意义。”
唐曼说。
“也好，谢谢唐小姐，希望您能帮着鬼市，让百姓幸福，关于灵和魂，我也会想办法的。”
“那先这样。”
唐曼和冯黛离开。
冯黛的表情是担心的。
“你不用担心，不会有事儿的。”
唐曼离开鬼市，关于大野长天的量病毒说，唐曼也是质疑的，也许只是一种比喻。
但是，事实是存在的，那是什么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