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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耳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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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不信任的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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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黎看了一眼自己被抓住的手腕,发出一声嗤笑,随后不再理会。

三人同时运力,下一刻离开在原地,以极快的速度掠进白雾之中。在他们进入白雾飘荡的区域内,身影便彻底消失不见了,恍若凭空消失了一般。

飘渺的白雾在眼前飘过,那绵软的触感还在跟前,下一刻就听到一道尖利的声音直奔面门而来。

阎以凉微微侧头,一股剑气划破白雾从她眼前闪过,咻的一声打在了身后的一棵树干上。树皮立即被削掉一块,这剑气锋利,使剑之人用足了力气。

剑气过去,阎以凉抬眼,蓦然发现身边的卫渊不见了踪影。

可是,她却在拉着他的手,能清楚的感觉到,卫渊的手很温暖,就在她的手掌中。

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白雾渺渺,自己的手也不是很清楚。她微微抬起来,凑近了几分,倒是看见了自己的手,也依稀的看到了和自己的手十指紧扣的另外一只手。

深吸口气,阎以凉没想到这阵法如此玄妙,人明明就在身边,居然会看不见。

另外一只手,她抓着肖黎的手腕,也能感觉的到他的温度,而且也正在走动,可是一样看不见他的人。

嗖!又一道剑气划破白雾飞来,闻声辨方位,左侧卫渊明显一动,那剑气从他身侧掠过,消失无踪。

即便看不见,可是能感觉的到,这种体验也是初次。阎以凉拧紧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这阵,有意思。

向前走,看到的也皆是白雾,卫渊和肖黎说有人困在阵中,可见即便进来了,也看不到他们。

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破阵。不过,怎么破阵,阎以凉的确不知道。

再向前几米后,四周的白雾明显起了变化,它们飘荡的更快,而且就在眼前咻咻的飘过,恍若一条条袖带。

即便觉得有意思,阎以凉也不禁的身体微绷,这雾气看起来极具杀伤力。

再次向前,三步过后,眼前的白雾立即疯狂飘荡,晃得人眼花缭乱。不仅如此,甚至有一些尖啸的声音由远及近,感觉它们马上就冲到了眼前。

阎以凉两只手分别抓着两边的人,可是听到那尖啸之音排山倒海一般的狂卷而来时,她不由得想松开抓着肖黎的手,意欲抵抗。

然而,她刚刚松开几根手指,肖黎便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不要动,闭上眼睛,不要听。”是肖黎的声音,不同于往时嬉笑真真假假,他此时的声音听起来很镇定,让人轻易的就会相信他。

阎以凉闭上眼睛,集中所有的注意力,将那好像已经到了面前马上就要碾碎自己身体的声音摒弃于耳朵之外。也就是在那一瞬间,她翻腾的气血以及升腾起来的要与之血拼的*也在瞬时平静下来。

刚刚所听到的尖啸之声似乎都不存在,一切只不过是她的幻觉而已。

两边的人也都停了下来,并且没有任何的声音,甚至连呼吸都没有。

若不是抓着他们,阎以凉定然会以为他们俩已经不见了。

依旧闭着眼睛,心无杂念,大概半柱香后,左侧卫渊开口道:“左行九步,生门之地。”

“不对,右行九步,那是生门。”肖黎立即反对,刚刚两人都在计算生门的方位。

然而,计算出来的居然不一样。

阎以凉站在原地闭着眼睛,听得到两个人说的话,不过却不知两人谁说的对。

“既然如此,咱们各行各路。”卫渊也不和他废话,自进入阵中时他就在计算,绝对不会出错。

“踏了生门也就出了阵,但此阵却不会破,需要一人站在阵眼之中。”肖黎也是不想废话,不过他们进来是破阵的,不是来玩儿的。

“所以,谁站在阵眼?谁去生门?”阎以凉不想再浪费时间,这俩人极其磨蹭。

“到了生门,不能往外走,需再向左横踏七步,那里是死门。站在死门,整个阵都会有变动,站在阵眼的人要在变动之初祭血,并且最好是男人。”卫渊一字一句,表明踩踏生门又去死门也未必安全,但是站在阵眼之中的人最重要,需要懂得此阵,在此阵有变动时立即祭血,耽误一霎都会要命。

“我去生门,你在阵眼呆着吧。”阎以凉深吸口气,既然要男人,那么她去生门再去死门便是。

“听我的,生门在这边。”肖黎开口,再次否定卫渊所说的生门是错误的。而对刚刚卫渊所说的并没有否定,可见卫渊的破阵之法是对的。

“去那边,只能送死。”卫渊抓着阎以凉的手,很自信。

“去他所说的生门,才是送死。”肖黎不退让,十分坚持。

“各走各路,卫渊你去阵眼,我走这边生门。至于五皇子,你随意。”阎以凉不想再听俩人争执,是不是真的生门,试一下不就知道了么。

卫渊在笑,尽管看不见,可是笑声却听得到。

“卫郡王,你会害死我们的。”肖黎长叹一声,对与阎以凉的不信任,他颇多受伤似得。

不理会他,阎以凉缓缓松开抓着两人的手,卫渊也在同时提醒道:“闭着眼睛按照感觉走,不要睁开眼睛,也不要听声音。即便看到天塌地陷,也不要动,那都是假象。”

“嗯。”彻底松开了手,阎以凉闭着眼睛,按照卫渊刚刚所说,朝着左方开始迈步。

九步,阎以凉不知卫渊所说的一步应该跨多大,不过按照感觉来,她认为问题不大。

一步,两步,三步,阎以凉谨慎的迈出去,在第九步时停下。

也就在她停下的时候,她明显感觉林子里的空气飘进了鼻端,而刚刚一直都是一种沉闷的死气。即便明明看到白雾是在流动的,可是空气明显是停滞的。

生门,她只要再踏一步,就出了这个阵了。

缓缓停歇,阎以凉朝着左侧横踏,七步,不能少,也不能多,更不能偏离了方向。

当她走到第七步的时候,听到感觉到的一切也在瞬间变换,震耳欲聋的声音由远处传来,越来越近,一直逼近头顶。

恍若炸雷似得轰炸声就在头顶上,轰隆隆,轰隆隆,又好似河川倒流,阎以凉感觉脚下都在晃动。

身体随着那晃动开始摇晃,阎以凉稳住心神,之后稳住双脚,踩踏住地面,不动如山。

摒弃杂念,阎以凉镇静心神,那些轰隆隆的即将把自己耳膜都震碎的声音也逐渐远去。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也就在这时,阎以凉明显觉得呼吸的空气有变化。清新,带着雨后的潮湿,而且,甚至有冰凉的雨水滴滴答答的掉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光线微暗的林子,下一刻就听到了身后惊愕不已以及杂乱的呼吸声。

转身,白雾消失无踪,在距离阎以凉九米之外,卫渊站在那里,两人之间呈一条斜线。他右手垂在身侧,但是很明显在滴血。

而在他另一侧的九米开外,肖黎站在那儿,三个人的方位,若分别划线,他们三个所站的位置就是个三角形。

在他们三个人后方几十米外,两伙人散乱的站着,手里还拿着各自的兵器。因为刚刚的一切,他们惊愕不已。

白雾是在瞬间散去的,他们也及时的看到了对方,也看到了自己在做什么。

看清了每个人,他们立即分开站队,各自成一阵营,然后针锋相对。即便刚刚经历的一切都是乱麻,甚至身上还有一些伤,但仍旧战队分明。

脚下一动,阎以凉朝着卫渊走过去,那边肖黎也走了过来。

“王爷?”

“主子?”

这边有了动静,那边战队分明的两伙人也瞧了过来。一瞧是自家主子,随即飞奔过来,分别站到了两人身后。

扫了他们一眼,阎以凉恍若不见,看着卫渊还在流血的手,她走过去抓住他手臂举起来,他手心一道口子。

“没事。”卫渊的肩膀上也落了几滴血,不过却呈四方喷溅的形状沾在衣料上。

他所说的祭血,尽管不知怎么回事儿,但看起来应当是血朝天上飞,而不是地上。

抓住他手腕微微用力,血立即不流了,阎以凉的止血方式仍旧这般简单粗暴。

“这杀阵破是容易破,不过威力比想象的要大,布阵之人应当就是队伍里的两个布阵师。”若能耐不行,阵也不会有多大威力,只需简单几道程序便会破。

而肖黎刚刚所找到的位置也是生门,这个杀阵有两个生门。就是这种阵才厉害,并且恍若被加持了一般,在走到死门之后山呼海啸震耳欲聋。肖黎也感觉气血翻涌,险些站不稳。

卫渊淡淡的扫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人,“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回王爷,是属下失误,忽然碰见了这几个狗腿子便一路追赶。谁知他们到了这儿就没了影子,这白雾弥漫,我们便追了进来。”然后,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不止敌人看不到,自己人也看不到了。

“你们才是狗腿子,鼻子灵的和狗没什么分别,走到哪儿你们都能闻到味儿。”肖黎身后的人也不谦让,开始谩骂。

阎以凉扫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这些手下和他们的主子可真不是一个档次,最起码他们的主子骂人时从不用脏字儿,他们真应该好好学学。

“但凡有异象,十有*是鬼怪,即便不远离也不要深入。我当时的话,你们以为是废话么?”肖黎自是恨铁不成钢,他们明明知道有布阵师就在这林子里,还如此轻而易举的中了套。若不是正巧路过,他们会一直被困在阵里,直到死。

被肖黎训斥,他的手下果然不再吭声,低着头,听从。

“一个小队继续跟踪,将其他人都调集回来。发出信号,后备队伍进山。”卫渊要抢钱,并且打定了主意。

“是。”护卫领命,随后两人快步离开。

阎以凉不语,既然要抢,那便抢好了。这钱,本来就是从大燕那片土地上赚来的,转眼送给他人,怎么也是不甘。更何况现在知道这钱送到何处,的确没必要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落入肖霆的手里。

肖黎也调集自己的队伍,昨晚一场大战,死伤多少他暂时的确不知。不过他那些手下看样子是知道的,他们一行人走至远处,低声的向肖黎报备。

卫渊对此没什么兴趣,肖霆的人不好对付,肖黎估计损折了不少人。

护卫随身都带着一些备用的药和纱布,阎以凉动手给卫渊右手上的伤口撒药包扎,他恍似没什么感觉,并且眉眼含笑。

抬头看了他一眼,阎以凉无声冷哼,“很舒坦?”

“得阎捕头亲自上药包扎,想说难过也说不出来啊。”看着自己的手被纱布一圈一圈的缠上,卫渊轻声道。

“我还可以亲自把你的手指头掰下来。”希望那个时候他也能说出舒坦二字来。

薄唇微扬,卫渊扫了一眼远处,“可以尝试,我绝不埋怨你。”

抬眼,四目相对,他的眼睛如同星辰,明亮耀眼。即便这林子里光线幽暗,可是也挡不住他眸中的色彩。

“这些有的没的说起来倒是滔滔不绝,有这个时间不如说一说,打算如何抢钱?”看向别处,阎以凉拒绝和他对视。

看着她的脸,卫渊缓缓抬手,包扎的还算不错,勉强能看。

“白天他们行进在路上,肖霆的人马前后戒备,并不好行动。夜晚,他们会在休息地外围布阵,此阵诡异,要闯进去破阵也不容易。若要对比,分不出高低来。不过,我更倾向于破阵,只要有人试图破阵,他们在里面就会有感觉,可是又不知破阵之人在哪里,扰乱视听。”直面进攻,不如迂回。

“破阵?你也说了,并不容易。”阎以凉几不可微的摇头,肖黎因此死了很多人。

“刚刚祭血时我忽然想到,这纯身男女之血我们也不是没有啊!”看着她,卫渊压低了声音。

阎以凉缓缓挑眉,看向他,她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尽是无言,“你?”

卫渊移开视线看向别处,很显然有几分尴尬,“嗯。”

阎以凉拧眉,不是很相信,“这事关生死,不能瞎说。”

“我自己是不是我当然清楚。”他自己是不是纯身他会不知道?

阎以凉仍旧不是很相信,自来到这个世界,她就没看过哪个富贵人家的少爷公子二十好几了还是雏儿。卫天阔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十三岁那年就有暖床的宫女,而且还不止一个。

“我说是就是,男人有了,女人,就是你了。”卫渊不想再纠结他是不是纯身这个问题,这没什么好说的,他的确是。

阎以凉缓缓点头,当他说的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就这样吧。”她是纯身这可以肯定啊,所以,男女都有了。

“不过,暂时这个提议先保密,这破阵很危险,决不能只你我二人进去。”卫渊看了一眼远处的肖黎,他绝不会让肖黎在外坐享其成的。

“那是自然,这个世上本来也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阎以凉自然同意,若让肖黎白白得到一大笔巨款,然后她去冲锋陷阵,除非她疯了。

卫渊无声的笑,抬起右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尽管包扎了几层的纱布,但看起来并不影响他活动。

阎以凉没有任何反应,更像是没感觉到他的动作。

卫渊与肖黎都调集了分散在森林中的人马,两方汇聚,不免硝烟四起。

他们明争暗斗许久,他破坏他的封地,他也不放过他的封地,还有不少的护卫都死在对方的地盘上,这不亚于深仇大恨。

然而,此时却要合作,听起来不禁像是一桩笑话。

不过,卫渊与肖黎倒像是以前那些事都没发生过一般,两方部下无声的硝烟他们俩也好似感觉不到。

阎以凉也至始至终没有说话,与肖黎合作,她不是很放心,而显然卫渊和肖黎也一样,对对方的警惕和戒备犹在。

所以,这合作,也不容易。

两方各有一队人马一直在追踪那运送白银的队伍,这方人员汇合了一些,便开始启程追赶。这森林中毒物甚多,人员较多的前行,各自身上都撒了药粉,倒是将这些毒物都逼退了。

但仍旧有不死心的远远观望跟着,想寻机会咬上一口。

“若此次合作愉快,也是一个很良好的开端,希望卫郡王不要再无故的破坏我的封地。看起来卫郡王有很多事情要做,还得抽出时间来琢磨怎么破坏我的封地,分身乏术,那我也只能‘好心’的赠送卫郡王几个替身了。”并肩前行,卫渊与肖黎走在队伍的后面,看样子都很闲适。

“五皇子手底下的高人的确厉害,复刻出一个样貌极像的我,但可惜的是我还没亲眼见过,就被阎捕头一掌拍死了。所以,希望下次五皇子再做此等龌龊之事时,最好找功夫头脑都俱佳的,否则实在浪费。”卫渊在笑,可是眸中一片清冷,恍若北方的寒霜。

肖黎扫了阎以凉一眼,几分稀奇,“阎捕头的眼力实在好,还记得能轻松的在我的替身中辨出真伪,这本事不一般。”只有极少的人能在他的替身中找出他来。

阎以凉并不想参与他们的对话,不过既然说到了她身上,她也不会不言,“五皇子手下的那个整容大师的确很厉害,不过,画皮难画骨,譬如五皇子的阴险,你的替身模仿不出来。”

“阎捕头,骂人就没有必要了吧!”肖黎很显然无言,他刚刚的确算是赞扬,一般人鲜少有这个眼力,更况且他与她又没有很熟。

“讲真话也能被认为是骂人,看来我与五皇子是道不同不相为谋,无话可说。”神色不改,阎以凉看也未看他。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既然无话可说,那么便不用说。勉强自己,不止自己难过,他人也不适。”卫渊淡淡开口,这话不知说给谁听的。

肖黎看了他们一眼,随后还真不再说话了,既然无话可说,他也不必没话找话浪费口舌。

时近傍晚,雨停了,因为下了一天,这林子里也不断的还有雨水在滴滴答答的流淌下来,分外潮湿阴冷。

这南方看起来很暖和,可是下过了雨,比之北方的冰雪天还要难熬。

蓦地,最前方,两个探子回来了,一个是卫渊的,一个是肖黎的。

明明不是同一阵营,此时却目的地一致,所以,这两个探子也暗自较量,比谁的速度快。

尽管看起来是很无聊的比拼,但是稍稍胜了一筹的肖黎手下却开始起哄,惹得这边卫渊的手下开始吹胡子瞪眼睛,大有再来一局的意思。

听各自探子的汇报,卫渊与肖黎距离几十米远,但很显然,他们得到的消息应该是差不多的,这样神神秘秘的背着对方实在没什么必要。

阎以凉几分无言,站在一处不滴水的地方,这空气潮湿的她感觉自己都要发霉了。

片刻后,那两个人都听完了汇报,慢步走过来,汇聚于阎以凉寻找的这处头顶不滴水的地方。

光线幽暗,可是阎以凉也看得清这俩人,很显然是得到了什么不错的消息,以至于脸上都带着笑。

“五皇子的出现让肖霆的手下很是紧张,既然如此也就好办了,调虎离山。”卫渊先开口,这次的任务并不艰难。

“夜晚之时他们负责外围的防卫,并不在阵中,调虎离山之计在晚上更为有效。”他们对自己布的阵很有自信。

“所以,仍需破阵。这破阵并不容易,我也只是略懂皮毛,所以,五皇子是主力。”卫渊谦逊,但他这谦逊可不是恭维,很显然是为了拖着肖黎也进阵。

肖黎岂不懂卫渊的意思,看了一眼阎以凉,随后道:“若是阎捕头肯协助破阵,我再带一个纯身的护卫,破阵之事也就成了一半儿了。”很显然,他并不知卫渊也是纯身。

阎以凉扫了他们二人一眼,“你们安排吧。”

“希望五皇子的护卫不是累赘。”卫渊笑的良善,可是怎么看这种笑都不属于他。

“肯定要比卫郡王的探子速度快。”借着刚刚那两个探子的无聊比拼损卫渊,肖黎略显得意。

卫渊但笑不语,但愿如此。

各自的护卫身上都带着食物,稍稍吃了些,便都坐下来休息。地面潮湿,都是雨水,坐着会更难受。

阎以凉索性站着,寻了一个较远的地方,她不想看这两方的护卫隔空交火,很无聊。

卫渊挫伤的手腕被护卫涂了药,药效不错,涂上后他便感觉舒服了许多。

带着药味儿,他一步步走开,在还没走到阎以凉身边时,她就闻到了药味儿。

“难闻,离我远点儿。”药味儿很冲,阎以凉不禁拧眉。这潮湿黏糊的空气就让她很烦躁了,再混合刺鼻的药味儿,即便她能忍,也不禁有点恶心。

“在我身边,绝对不会有毒虫毒蛇爬过来。”卫渊恍若没听到,径直的在阎以凉身边停下,她寻的这个地方实在不错,头顶不会有雨水滴下来。

瞥了他一眼,阎以凉朝旁边挪了一步,“你们的计划如何?他的人负责引开猎犬,咱们破阵?”

“与破阵相比,调虎离山更安全些。”卫渊几分担忧,担忧的是那鬼眼星罗阵不好破。

“肖霆的人也不容小觑,你觉得和他们交手更稳妥?”阎以凉不知那阵有多厉害,只是卫渊会这么说让她很奇怪。

“相信我,没人愿意去破阵。”不过,若是心有挑战意欲,这一遭却很有意义。

“即便如此,我看你也没害怕。”反倒要拖着肖黎,很开心的样子。

“他有缩骨功,这个很厉害,我承认。但是,若论其他,他未必行。”所以,或许死在阵里,这也有可能。

阎以凉微微拧眉,看了他一眼,总算明白他的意图是什么了。

若是肖黎能死在阵里那是最好的,若不死,凭他的功夫也别想全身而退。

而卫渊十分有自信在真功夫上能胜过肖黎,他想看肖黎死,也想看肖黎狼狈,败在自己手里。

这种心态,尽管阎以凉不敢苟同,不过也在情理之中,谁让他们一直明争暗斗呢。

“愿你梦想成真。”阎以凉淡淡预祝,但若想让肖黎死,没那么容易。这厮阴险诡诈,可没那么容易死。

“更况且,我从未破过这种阵。”卫渊也是想试试身手,布阵高手少之又少,难得遇到高手,不较量一下岂不是太可惜。

“这么多年你一直东南西北的走,好处的确很多,不再像儿时那般胆小怕事了。”阎以凉在抛开对他儿时的偏见,对他有了更多的认识。

“你若是能再仔细的看看,或许会发现更多。譬如,我的样貌是不是天下少见?”微微倾身靠近她,卫渊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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