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回事儿呗。”于随说着，抽回自己的手站起身拍拍衣服，居高临下对陈让下达指示，“以后我会狠狠盯住你的陈小乔，我告诉你，明天来教室准备接领任务卡，如敢不来我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
又是一周的周三，段考的成绩全都出来了，于随挺受打击地趴在桌上，拿卷子盖住脑袋，放学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不想去吃饭。手机在口袋里振动个不停，大抵是于黎喊她去吃饭的电话。于随懒得动也不想接。
大概响了三次，持续一分钟之后，口袋里终于消停了。
哼，还真是于黎的风格，打不通就不打了，才一分钟。教室里人好像走光了，只剩下空调的细微运作声和轻轻呼吸声。
于随闭着眼睛正想着，蓦然感觉脑袋上一轻，蒙头的卷子被人拿走了，随之而来何辞远永远温凉有度的声音，“怎么了，阿随？”
于随眼睛都懒得睁开，抬手拍了拍桌上的一小摞卷子。
等一张一张分数看完，何辞远沉默了几秒，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是不是超级超级学渣了，第一个月就只考成这样。”于随自己总结了一句，爬起来揉了揉脑袋。
何辞远放下卷子，脸色严肃了点，“给你的题集都做完了吗？如果你认真做过，不至于考这样的成绩……”
说着，注意到于随烦烦的看窗外的表情，何辞远打住接下来的话，轻叹了口气坐下来，“算了，你刚跳级没多久，难免会不太容易适应，慢慢来。以后我多花些时间给你系统性补习，写生就先停一停。”
于随：“……”
你听你听，这是什么凡尔赛王子，成绩逆天优秀就算了，还有时间玩那么多怡情养性的兴趣爱好，真是，不偏科的人真好。
“不行，太麻烦你了，你还得看你妈妈呢！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先琢磨着不懂再问你吧。”
听见提起妈妈，何辞远神色松怔半秒，嘴角上扬暖心弧度，轻缓道，“没事，我每周去看一次就就好……反正看不看都那样。”
这个话题带起的一阵沉默里，有男生磁性自然带讽的嗓音传来，“我八班的学渣什么时候要靠外人提拔了。”
于随：“……？”
八班的人就八班的人，非要说学渣做什么！
何辞远正身坐在于随前面的位置，听出来人是谁，并没有在第一时间接话。于随拍了下桌子就瞪过去，“不然要靠陈队长你这个大忙人来提拔吗？”
看见他就生气，一点也不把她的话当回事，每天还是该怎么逃课怎么逃课，该怎么迟到早退怎么迟怎么早。如果可以有用，真想在记录本上狠狠参他一本。
陈让插着兜从教室外边回来，黑漆漆的眸子掠过何辞远，凉淡视线落在于随脸上，没理她的反讽，直接道，“怎么，班长不敢？”
“我不敢？说得好像你每天在外边忙能帮到我似的，难道我这个学渣靠意念被你提拔成绩可行吗？”
听言，回到座位的陈让踢开椅子，微微一跳坐在桌上，愈发显得身姿颀长挺拔，且需要人仰视，“我只问你，我布置给你的题，你敢不做？”
于随：“……”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伤害可大了，令于随想起以前是个彻头彻尾学渣时被他狠虐的日子，那叫一个昏天暗地惨无人道。也是因为他，因为那段时光，所以才有了现在她这个算得上半个学霸的学渣。
陈让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是越过于随看何辞远的，显然听见了方才何辞远给的题集于随没做这个信息，“何辞远？我们班长太蠢，就不劳你费心费力，还是早点回家看你妈。”
两个男生无声对视之间，最终，何辞远温和笑了笑，将小手臂从于随桌面拿开，轻拂了拂袖口并不存在的灰尘，起身说道，“行，那阿随劳你陈让费心，我先回家了。”
于随看了看说走就走的何辞远，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出来什么不一样，想了想道，“何辞，代我问候一下你爸，下次我再看望他。”
按理说他家搬到这边来了，她该过去看看何医生方才有礼。
等何辞远走了，留下于随和陈让两个大眼瞪小眼。
于随干巴巴瞪了一会，闷闷地继续回过身去趴桌上，睁着眼睛用手指在桌上乱画。
平时话总是很多的女孩这会儿明显一副闷闷不乐且不想说话的表情，倒是让男生沉默了几秒，可偏偏还是拿话刺她。
“怎么，自己这么学渣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她还一本正经想要帮他把学习搞上来呢。
于随已经放弃挣扎了，有气无力道，“现在有数行了吧，学渣配学渣也是般配。”
“……”陈让点桌子的手停下，颓帅俊脸上要笑不笑的样子，
等何辞远走了，留下于随和陈让两个大眼瞪小眼。
于随干巴巴瞪了一会，闷闷地继续回过身去趴桌上，睁着眼睛用手指在桌上乱画。
平时话总是很多的女孩这会儿明显一副闷闷不乐且不想说话的表情，倒是让男生沉默了几秒，可偏偏还是拿话刺她。
“怎么，自己这么学渣自己心里没点数么？”
她还一本正经想要帮他把学习搞上来呢。
于随已经放弃挣扎了，有气无力道，“现在有数行了吧，学渣配学渣也是般配。”
“是不是超级超级学渣了，第一个月就只考成这样。”于随自己总结了一句，爬起来揉了揉脑袋。
何辞远放下卷子，脸色严肃了点，“给你的题集都做完了吗？如果你认真做过，不至于考这样的成绩……”
说着，注意到于随烦烦的看窗外的表情，何辞远打住接下来的话，轻叹了口气坐下来，“算了，你刚跳级没多久，难免会不太容易适应，慢慢来。以后我多花些时间给你系统性补习，写生就先停一停。”
于随：“……”
你听你听，这是什么凡尔赛王子，成绩逆天优秀就算了，还有时间玩那么多怡情养性的兴趣爱好，真是，不偏科的人真好。
“不行，太麻烦你了，你还得看你妈妈呢！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先琢磨着不懂再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