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天才医女

南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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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9章 逃生危机,全力火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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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宁兰为了能让这个渔夫赶紧的送他们从这里离开,便只能斟酌再三,从自己的身上摘下来一对珍珠耳环。

“要不,你拿着这个?我把它给你,你上岸后,应该能用它换不少钱,就当我这次请求你帮忙的报酬。”

宁兰在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带着一股不易让人察觉的脆弱。

渔夫在听了宁兰的话后,不禁试探地看了他们两人一眼,然后正欲翘着嘴唇,伸手接过。

陆建国这时正身姿笔直的站在宁兰身侧,皱了皱眉,轻握了握她的手,说了声,“委屈你了。”

宁兰闻言不免微微一怔,但却是在下一瞬,竟是亲眼见到陆建国一下就从她的身边蹿过,猛然来到那渔夫身边。

渔夫十分机警的察觉到他背后的动静,不由在那儿瞪大了眼,惊慌失措道:“你你你!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谁料,陆建国这会儿根本就不理睬他这些挣扎的动作,硬是在那儿一边动手,一边沉声道:“我说过,委屈你了。”

直到这时,站在一边的宁兰才堪堪反应过来,陆建国之前所说的那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嘭!”地一声,渔夫已经被陆建国成功敲晕。

他朝她走过来,伸手,递给她那一对耳环,“既然是宁家留给你的东西,就不要随意丢!”

“况且,在这个时候,这些东西很容易暴露一个人的身份。”

宁兰在听着陆建国这番话,不禁抿了抿唇,略微赞同的点了点头。

然后,她伸手接过,将其收好。

接着,她再出口问道:“现在呢?我们要去那儿?回你的部队看看?”

陆建国听了宁兰的这个提议,沉默一瞬,然后凝神思索,“暂时还不能。”

“若我们这个时候回去那很有可能便是自投罗网,反倒方便了他们将我们一网打尽。”

“现在我们能做的,只有想办法走些弯路,尽量避免自己不要被乱军那边布置过来的眼线抓到。”

宁兰仔细思索一番之后,觉得也是这个理。

于是,他们两人干脆商量着,不妨先去一趟距离京城最近的晋省,他们可以先和那边的部队碰头,然后再想办法绕回去。

更何况,现在陆建国的伤已经拖不得,他们必须得要一艘像这样的渔船,让他们尽快在岸边停泊。

这一路上,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待在一块儿也算是风平浪静。

谁料,正当他们将那艘渔船准备靠岸时,却不知道是哪边的货轮,竟往他们这个方向驶了过来。

这时候正一手撑着船桨的陆建国不由得眼皮一跳,心里微微一“咯噔”。

他抿了抿唇,只来得及回过头对他身后的宁兰说了一声“抓紧!”,然后便兀自加快了撑浆的速度,在那里用力的往左侧划。

很明显,陆建国这是打的避让的主意。

在对方来历暂时不清之前,他们当然是能避则避。

更何况,陆建国和宁兰两人一心为了避免他们被乱军发现,也便直接从那渔船里径自拿了斗笠披上。

可即便是这样,他们这样的一艘渔船,还是引起了那艘高大货轮的注意。

当对面的探光灯,一不小心照到他们的时候,陆建国隐隐听到上面有人在说:“这都过去好几天了,上面的人居然还妄想让咱们在这里大海捞针的打捞那两个人的尸体。”

“呵,傻了吧!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要给老子玩儿那一套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伴随着这人的话音一落,他底下的人也不禁跟着溜须拍马的一个劲儿赞同。

“那可不是?就凭他陆建国那种货色,岂能逃出咱们这些人的手掌心!”

“再说,被他俘虏走的那个大美人儿京城的陈家小少爷可是发话了,无论死活,那位……啧啧,都必须得给他带回去。”

“哈哈哈!这要说来,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都怪这美色实在太惑人!”

倏地,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待在他们那一艘小渔船里,都听到了从他们那艘货轮里面所传过来的清晰嘲笑声。

一个个“哈哈哈”地笑得可谓十分起劲。

陆建国站在船头,不言不语,这会儿只沉着眸光,在那里专心撑浆。

他们意图在快速前进之后,悄然无声地躲过这一批人的追捕。

谁料,偏偏天不遂人愿。

他们这当中那位领头的人似乎这会儿的心里,正极为不舒坦,那么,则当然是要凭空找个人出来,供他发泄发泄。

好巧不巧,他们那边的人就看见了作渔夫打扮的陆建国和宁兰两人。

正在陆建国一个劲儿的躲避他们的同时,那些人也开始调转船头努力往他们这边靠。

不得不说,他们这会儿真是冤家路窄,避无可避。

“就那艘打渔船,你们看见了吗?去!找个人上去给我把他那船上所搜罗来的鱼,全部弄到我们这里!”

“啧啧,还有那个女的,看身板儿挺不错!她呀,应该是个寡妇!你们呐,待会儿就把那个人也给我弄上来!咱们这些哥们儿,倒是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哈哈哈!”

他们这艘货轮里为首的那人说着这样的一番话,却是叫底下的人听着也不禁立马跟着雄风一振。

紧接着,他们看向那艘渔船的目光,仿佛都如同匹匹饿狼盯着美味的食物一样,在这周围,流尽了口水。

陆建国此刻正面不改色的在那里继续撑着船桨,而宁兰也已经走进了那船的小甲板上。

她站在那儿,似是而非的听着那边货轮里所传来的一些嚣张对话,不禁在那里出声问道:“怎么办?他们好像已经看见我们,马上就要找过来了!”

陆建国面对这时自己心爱女人的慌张,他不禁在那里微皱着眉,沉声宽慰,“不用太担心,只要我们自己本来的身份不变,现在就没有那么大的危险。”

情况紧急之下,宁兰照着陆建国的想法一思考,倒觉得也是。

于是,她趁着那货轮还没彻底拦截在他们面前的时候,干脆趁机装扮了一下自己,正努力用这艘小渔船上的脏泥以此来掩饰自己。

“喂!对面的!你们干什么呢!大半夜的,是要准备偷渡过江吗?难道你们这是还没有看清楚这京城究竟是谁的地盘儿?”

货轮上的那些人在这样喊话问的时候,不由让这边努力将自己那一张冷峻的脸,隐匿在黑夜里的陆建国眯了眯眼。

沉默半晌之后,货轮那边的人似乎已经有了些不耐。

有几个明显不太懂事的人,竟然已经在那里耀武扬威的对着他们架起了枪。

对此情景,陆建国只在斗笠遮掩下冷着眼神看着。

他们双方再度僵持了一会儿之后,货轮那边的人已经很快失了耐性。

陆建国遥遥的抬眸看着他们在那里接头。

紧接着,正当他们那些人似是要做出关于他们的生死最后决断的时候,渔船这边的人,仿佛这时才终于被他们恐吓怕了一般,赶紧的一把扔下了船桨,眼看着就要在那里双手投降状的下跪。

渔船这边的动静,显然是让货轮这边的人,一个接一个的笑看了眼。

他们大都在那里高高在上的冷漠着嘴脸,看他们的笑话。

甚至还一边看,一边不忘嘲笑,“看到了吗?懦夫!果然是个懦夫!”

“这下呀,你快过去把他们两个带过来,小爷今天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要尝一尝对面那小寡妇的美妙滋味儿了!”

货轮上的人正一边开口这样说着,一边派了人下去把底下的两位给押上来。

然而,正当他们一上来,便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

尤其是,他们见着那船中间的一批蓑草,怎会无缘无故的堆放得那么高。

那些人正这样想着的时候,便不由好奇心驱使,迈开腿,就要过去看。

偏偏这会儿,那不识趣的“渔夫”愣是朝他们这边主动挡了过来。

他在那里低垂着头说道:“哎,各位官爷!还请你们饶了小的吧!”

“我家中本来就是做这么一点儿小本生意,眼看全家老小在我这里就快要饿死,今晚……我就才出来捕这么一次鱼,各位!求你们多行行好!小的从今往后定然感激不尽!”

陆建国这时正压低了自己的嗓音在跟突然来到这里意图包围了他们的人说话。

那些人眼下的心里正在对他此刻的身份犹疑。

却不料,陆建国趁着就是这时,早就将那渔船上的榔头紧攥在了他们手里,对着这些人就是用力狠狠一出击!

“嘭!”

“噗通!”

“啊!混蛋!”

“快抓!他想跑!那个人身份绝对有问题!”

伴随着陆建国方才的出招,这才走上渔船上来的这些人这会儿已经陷入了一片混乱。

他们的身手此刻正被人压制着,顺带这当中有几个自作聪明的人想要趁此机会开枪,却不想陆建国一个凌厉眼神扫过来,那人的手,便是狠狠一抖。

紧接着,陆建国再趁势追击,直接一把从那些人的手里夺了枪。

只不过,他的身上本来就有伤。

早前,他一直咬牙划船,本就已经是强撑。

这么一番跟人的交手下来,陆建国的头上不禁冷汗涔涔。

他已经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上才包扎好没多久的伤口又已经撕裂开来。

陆建国冷着眼神,看着那艘货轮上面因听到动静而急急往他们这边赶过来的人。

只是,这会儿他咬了咬牙,为了能及时的躲避他们,他想要再度冒一次险,准备带着宁兰跳一次船。

当然,他根本也不敢去想,在这一次跳船之后,他们还有没有像早前的那样幸运。

或是被人出手相救,或是他们只在这半途,便因疲劳过度而溺死在这幽深的江水里。

陆建国眼底的光,不禁变得微黯了一瞬。

但很快,没等他直接作出决定,那艘货轮上就已经轻佻着眉目,走下来一个人。

他一出现,便十分快速的震住了眼下这混乱的场面。

待到这些人全都静下来,望着他,那人不由一挥手,说了声,“走!给我带回去!”

显然,这人是他们乱军这次行动的领头人无疑了。

陆建国一边打量他,一边注意着宁兰那边。

她倒是一直被陆建国保护得很好,整个人身上除了方才她把她自己弄得像现在这样稍稍狼狈了些,竟也没再有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继续打她的主意。

陆建国想到这里,不由暗松口气。

顺带的,他俩擦肩而过的同时,宁兰朝他微点了点头,表示心领神会。

很快,他们这一拨人就已经跟着前面的人,来到了两艘船此刻的衔接处。

那些人带着他们踩在这铺平的踏板上,踏板因上面不时变动的重量,而显得一摇一晃。

“噗通!”

“啊!”

前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警觉,猛然间回过头来对他们问道:“刚才,什么声音?”

伴随着他这话音一落,这会儿站在原地的人竟是齐齐静默了一瞬。

然后,他再在那里,眯着眼睛,对他们悄然一威胁,不曾想,危险,就在这时靠近!

“噗通!”

“唔!”

又一人紧跟着被陆建国彻底压制着逼落水。

倒是他这一招并没能用多久他们这上面的人,竟是就已经反应了过来,准备对着他们开枪!

然而,这时他们的距离实在是太近,陆建国攻击他们的速度又实在是太快!

就他那样的一番举动,落在他们这些小兵小将的眼里看来,差不多就是一道残影。

很多时候,都还没等他们自己反应过来,陆建国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们身后,对他们进行一招毙命的搏击。

在这样几乎是一面倒的趋势之下,乱军的这些人被陆建国压制得可以说根本就毫无反抗之力。

紧接着,当他护着宁兰,一起进入这艘货轮的控制室时,陆建国已经从他们这些人的手里抢过了抢,“嘭!”地一声,血花四溅,先声夺人!

他们好不容易折腾大半天解决掉这些人,陆建国顺带也信任的丢了一把小巧的手枪给宁兰自保。

宁兰坦然伸手接过,甚至还在最后跟陆建国一起合力灭掉了他们这次任务领头人的大佬,又拿枪逼着那些无辜的水手们,往另外一个方向给他们开船。

按理说,事情既然发展到这里陆建国和宁兰两人已经可以安心地开着这样一艘货轮往他们早些所商定好的晋省方向行去。

结果,谁曾料到,岔子就出在这里。

当他们“嘭!”地一声,合力灭掉最后一个敌人的时候,却是绝对没有想到早先被他们敲晕过去的那位真正渔夫,此刻正一个劲儿的躲在那重重叠叠的蓑草里发抖。

他在那儿情不自禁的抖着抖着,竟然就面露难色的尿了。

他不禁难堪着面色,一咬牙,愣是独自一个人在那儿躺倒装昏迷,装到了第二天日上柳梢头。

很快的,他在听到周围再也没有了什么动静之后,便不由小心翼翼的从这厚重的蓑草底下蹿了出来。

然后他来不及拍一拍自己在船身上所蹭到的那些污泥,便赶紧一个劲儿地连忙起身划桨,竟是直接回到了京城的那个码头。

没一会儿之后,他在那里大喘几口气,紧接着又忙不迭的往京城旧部军队的一个驻扎地跑了过去。

按照宁兰和陆建国早先所计划好的,他们此刻的确正在往晋省那边开船过去。

趁着中午空隙的时候,宁兰从这里翻出来了不少的药,准备往陆建国身上的伤口上抹去。

毫无意外的,他身上现在的伤口,正跟没要钱一样的流着脓血,虽痛,但他身边有她在,却也甜。

宁兰低眸察觉到陆建国这时向她看来的晶亮眼神,不由回瞪他一眼,怒声道:“还真是美得你!”

“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在强撑!”

“现在咱们怎么办?这里距离晋省好歹也有三天的时间,在经历了昨晚那一次之后,我真担心,我们在半路上……会不会又……”

这一次未等宁兰把话说完,陆建国不由已经主动伸过他那只受伤较轻的手,一下捂住了宁兰的唇。

他凑近她,对她沉声道:“兰儿,是不是以后不管我变成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身份,你都会跟我在一起?”

宁兰这时睁眼看着他,感受着他掌心里所传来的热气,却是不由自主的点点头,轻声说道:“既然我已经认定了你,那就是你。”

“直到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还继续怀疑我的心。”

谁料,宁兰这话一出,陆建国竟然就一下收回手,顺带还眼神时明时灭的变了几变。

他们两人在沉默一瞬之后,陆建国却是情不自禁的勾着唇,轻笑出声。

他对她温柔着面色说道:“兰儿,我怎么可能会怀疑你的心。”

“我只是怕你以后会嫌弃我。”

陆建国在说这话的时候,没来由的,宁兰的心里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她不禁紧追不放的蹙眉问:“突然之间,你怎么会这么说?”

陆建国摇了摇头,却是没再继续答话。

然而,他却是在那里兀自低眸想到,他的身体他清楚。

尽管他现在的伤口已经化脓发了炎,看起来似乎还没进一步恶化,体质素来强健的他,也并没有高烧。

但他却是知道,他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

他肩胛那里所中的那一枚子弹,应该是正中骨头。

他很疼,其实每天只要稍稍一抬手便会疼。

偏偏昨天,他为了自己和宁兰两个人不再受困于敌人之手,竟然冒险的为了他们的安全而开了枪。

那些枪的后座力显然不小,直到现在,他的手,都已经痛得没有知觉了。

宁兰视线紧凝着陆建国,她见他竟一直不肯开口说话,不禁把自己那颗原本微悬着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时,她动了动自己的嘴唇,明显是还有话想要对陆建国说,却不料,陆建国一个转眸向她看过来,只对她说了三个字,便让她做好的全部壁垒,瞬间瓦解。

他说:“我累了。”

“兰儿,要不你在这里守着,我就在你身后先暂时眯着眼休息一会儿?”

宁兰看着这副模样的他,任何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在沉默一瞬之后,宁兰便不禁闪动着眼神,低低的说了声,“好!”

陆建国看着这样脾性温顺的她,却是不由得笑了。

他朝她继续说:“兰儿,你的性格就是应该变得更狠一点!更凌厉一点!有时候啊,太温柔了,温柔得我都……”有点不太好下手。

陆建国后面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随着他那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几乎让人一看,便能明白他这会儿脑子里所想的定然不会是什么正经事儿。

然而,这时的宁兰却并没那个旖旎心思羞红着脸来回应他。

她此时正在那里仔细回想并钻研着陆建国身上的伤,现在究竟已经严重到了哪种地步。

宁兰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不禁心里有些埋怨自己怎么早些年,她并没有去读一个学医的私塾,反而是成天跟着他爸天南海北的四处跑,一心忙着家里的生意。

弄得她现在,除了能帮陆建国做些简单的包扎止血以外,便根本就不懂他身上那些更严重的伤口需要做怎样的处理。

这个问题,宁兰几乎是越想越焦躁,越想心越烦。

当她回眸看着她所喜欢的那个男人有着那样疲惫的睡姿之后,这一切的烦躁与不耐,竟然都化作了阵阵心疼。

渐渐地,她的目光已经不受控制的再度落向了陆建国的伤口包扎处。

不自觉地,她往那里伸了伸手,想要再看上一眼。

然而,她的手举在了半空,终是一下又收回。

她毕竟不忍心再去对这样疲惫的他进行打搅。

无奈的,宁兰只得叹气一声,干脆又起身坐回一旁,在那里重新凝眸思考。

渐渐地,她似又想起陆建国他自己肯定是懂医的,但他……

“蹭”地一下,宁兰这时不禁从自己座位上一下做起来。

如果真是她现在脑海里的这种想法的话,后面的事情宁兰简直想都不敢想!

这个人!他居然冒着自己的手臂被废掉的危险,一直在这里不顾一切的护着她,陪她在这看似无望的江水里勇敢流浪!

她宁兰凭什么?

她宁兰今生又何德何能遇见一个这样的陆建国?

宁兰这样想着想着,便不禁伸手轻捂着自己的嘴,哭了。

而这时,原本应该闭眼小憩的陆建国,却是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对她说了一声,“傻瓜,你这样无声地哭,让人听不见,又看不见,还没人心疼……到底傻不傻?”

宁兰原本是隐忍着在那里小声地啜泣,无奈她却是被陆建国这样一说干脆就成了放声大哭。

陆建国见状,不禁轻侧了侧自己那疲惫的身子,然后轻叹口气,抬起手,想要为她擦拭掉她颊上为他所流的泪。

半晌之后,难得陆建国还有心情在那里对宁兰开玩笑。

他说,“兰儿,我是不是对你不好?”

“明明一个男人真正对女人好的,应该是让她一直笑,可我偏偏为什么……总让你哭呢?”

关于这个问题,陆建国一时之间倒是颇为有些郁闷的皱了皱眉,紧抿着唇,明摆着是没有想清楚这个道理。

偏偏这时候的宁兰,竟然还哭花着一张脸,对他那坚硬的胸膛,一个粉拳挥过来,顺带还骂了声,“混蛋!”

陆建国当即便皱了皱眉,不自觉地把唇抿得更紧的,在她耳边叹了声,“混蛋,是我混蛋!”

“我不该让你哭,但也绝不会让别人把你弄哭!所以我混蛋……却只愿意对你……混蛋!”

陆建国说完这句话之后,宁兰好似是已经哭得太过疲惫的直接趴他怀里睡着了。

陆建国见了这副模样的宁兰,不由心里发笑,觉得她果然不愧是宁家的女儿,哪怕是这样混乱的一个年代,竟也没磨灭掉她身上那独属于小女儿的天真与娇俏。

可是,他们两个人之间,更多的东西,无疑只能由陆建国一人来背负。

他们两人在这艘货轮上又度过了匆忙的一晚。

他们只能将就吃着之前的那些人在这里所留下来的食物。

又过了两天,他们眼看就要到达晋省。

陆建国站在船上估摸着他们应该只需再过五百米便能靠岸。

于是,陆建国从货轮的一间屋子里面,伸手主动牵了宁兰过来,却在他最后一回眸时,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对。

晋省的码头好像有点安静!

不,应该是太安静了!

这时刚巧拉着宁兰出来的陆建国见了这样的情境,不由猛地瞪大眼,然后直接一个翻身,瞬间就把他身侧的宁兰扑倒。

果不其然,就在他将人扑倒的一瞬间——“嘭!”

巨大一声响,掀起水浪滔天!

紧接着,又是一阵机关枪的不停扫射,密密麻麻,简直如同雨箭!

这下,宁兰和陆建国他们两人是彻底知道,晋省他们应该也过不去了。

只是,他们这会儿就算想要赶紧调转船头也有些困难。

因为,早些专程为他们所开船过来的那些水手,刚才也正站在甲板上。

对面那些人的好几个手榴弹,再加一个远程炮,几乎是瞬间,就已经让这些人全部毙命。

宁兰和陆建国就是趁着这样的危急时刻,紧咬着牙,赶紧一同返往了船舱内。

迅速的,陆建国来不及顾及他身上的伤势,一摸这货轮的调度盘,便立马将它船头一调,换了个方向。

这会儿,岸上的人,不知是谁在那里扯着嗓子喊了一声:“陈少,不好!他们要跑!”

那边那人此刻正阴冷着声音,语调幽幽地叹道:“慌什么?难道你们这一群蠢货,只知道在陆地上进行攻击人的准备?”

“哼,不过一两个落网之鱼而已!他们迟早会彻底落入我手中!”

“听我命令,二连出动,开船过去,赶紧狙击他们!”

伴随着那位陈少的命令一出,早就埋伏在水面上的这些人也在此刻早已有了行动。

看他们那样子,是打算对陆建国和宁兰两人来一个彻底的包抄。

陆建国这会儿正同样冷着眼神,和对岸那边的人僵持。

然而,就在这时,水面的周围,已经有三艘船靠近了他们。

与此同时,陈家的那位少爷,还在那里发话,“宁家的女儿我要活的!至于那位,姓陆的,生死无所谓!”

乱军这边的人,在一得他的命令之后,流弹几乎是没要本钱一样的往陆建国所在的方向投。

陆建国的面色沉冷一瞬,紧接着,他却是在一声大喝之后,再一次的调转了自己的船头!

“疯了吗?他这是要干什么?”

此刻,站在岸边所观察的那些人正一个个的张大着嘴巴,看着他们眼前即将发生的一切。

陆建国那个男人!还真是个疯子!

他居然胆大妄为的想要和他们这些人同归于尽!

他正企图用他的船身,直接来撞毁他们的!

不得不说,陆建国这样的作战方式,他们从未想过。

毕竟,这几乎是一种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方式,如果不是为了那希望渺茫的逃生机会,想必陆建国,也不会被人给直接逼到这样的份儿上。

好在,他这样的举动虽然看似疯狂,但其实也并非没有半点效果。

至少从三面过来意图包抄他的船,已经被他临时撞倒了两艘,还剩下的另外一艘,短暂的时间内,倒还不足以为惧。

现在,对他和宁兰来说,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无外乎于是要赶紧的从这条条血路里冲出一条生路。

而他的身边带着她,他哪怕为了她穷极生命,也必定不肯让她陷入险境!

陆建国是这样想,也是这样做!

恰巧,方才那一艘被陆建国攻击得隐有退意的船,这时候竟又开始兴风作浪起来。

“轰隆!”一声,是对方所发射过来的火箭炮!

几乎是瞬时,陆建国便咬紧了牙关,狠狠的用手板着此刻正掌握在他手里的舵!

“嘭!”

那枚火箭炮并没有在宁兰所待的船舱处炸开,而是炸到了陆建国船头这边偏左侧一点的位置。

尽管如此,那些枪支弹药所带来的冲击力,无疑已经让陆建国身上的伤,又一次的加重了。

他在那里抿唇皱眉,一声不吭,只顾得及将自己手里的那舵掌稳。

宁兰在这时候听到陆建国这边的动静,不由赶紧急急忙忙的从船舱处跑来。

她一路跌跌撞撞的走,临到了陆建国的身前,便想立马出声开口问。

然而,陆建国这时的表现是让她有些失望的。

他始终只沉默地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紧接着,不知过去多久,宁兰已经渐渐觉得她耳边的那些火药炮击声,已经变得越来越小,直到快要听不见的时候,她不由恍惚着自己的眸光,张唇出声问:“建国,我们已经安全的从那里离开了吗?”

“可是,我们不去晋省的话,现在……又能去哪里呢?”

若是陆建国现在的理智还清醒着的话,宁兰的这些话应该是问到了他此刻的心坎儿上。

可惜,他现在的身体早已痛到麻木得僵直,尽管他的耳边,这会儿正模模糊糊的听到一些声音,似乎潜意识在驱使着他开口回答,但他却偏偏已经开口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一会儿之后,站在他身边的宁兰,好似此刻才发现了他跟平常的不同。

她的心突然不由一阵狂跳,她站在他身旁,喑哑着声音,低低的唤了一声:“建国?”

“陆建国?建国哥?”

对于她的话,似是过去良久,宁兰依旧没有听到他的半丝回答。

猛地,她不由觉得自己的胸口似是闷了好大一口气。

突然之间,她像是反而疯了一般,猛然用力扳扯过陆建国的身体,在那里失态的大叫道:“陆建国!你倒是回答我啊!”

“你不是一直说最喜欢我的吗?”

这个时候的陆建国,意识已经渐渐地不清醒。

直到宁兰用手触摸上他的身体,再抬眼一看他的头顶,这才猛地发现,他这时的伤口应该是彻底恶化了,整个人浑身都在发着高烧!

她伸着指尖所触及的每一个地方,几乎都热到滚烫。

而且,他的额头上竟也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好多好多血。

幸好,他那里的伤应该只是被流弹擦过,那些人的命中率若是再高一点,陆建国躲避得若是再慢一点,这后面会发生什么,宁兰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她这会儿在抬手轻拭了拭他额头上的血迹之后,不由死死地咬住嘴唇,愣是没再让自己哭出声。

她将他此刻已经烧得变得僵直的身子环抱了下来,然后,不知过了多久,竟听“嘭!”地剧烈一声,他们……被搁浅了。

好在,自从陆建国发烧陷入昏迷之后,宁兰带着他在这望龙江流域附近行走便已经变得安全起来。

也是后来,宁兰才知道,当时陆建国硬是强撑着一口气才让她能安全无虞的到了新政府的保护区。

只是,他们从一个不知名的小镇这里上岸之后,宁兰带着已经陷入昏迷当中的陆建国四处求医。

愣是直到两三个月之后,那些大夫每每来看他,无不在那里惋惜的说,“可惜啊,真可惜,这一双胳膊,怕是只能这样废了。唉,英雄啊,再也上不了战场。还有……他那脑子,现在怕是记忆不行了,你得多对他留心留心。”

“最后啊,小姑娘,若他的这张脸,你实在看不下去,我倒还是可以帮忙给他治上一治。”

像这样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每次宁兰听到这些话之后,再温柔的性子,也忍不住渐渐地会开始对他们责骂几句。

刚开始的时候,或许她还能在那里恼着脸色对他们说道:“治脸有什么用?”

“把脸医治得再好,我是那样肤浅的人吗?”

“我要的是他能重新拿枪,重新上战场!可是……可是,他竟然……就这样因为我……”

可是,像这个样子越到了后来,她这副恼怒的模样,竟是也渐渐地开始被陆建国所窥见。

而他这一窥见,却是每每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东西一样,那脑袋总会时不时地泛着疼。

而一到了这个时候,陆建国几乎就要赶紧在宁兰的身边出口劝慰,“不是因为你,不是你的错。”

“这一切若真要怪,当初就应该真怪我!怪我非得这么逞强,舍不得让你受苦!”

“可是,我又并不是非得上战场去打仗才能够活!相信我吧,兰儿,也就乱世的时候,才会出英雄,等到再过个几年,咱们华国上下内陆这边稳定了,便是该退的退,该撤的得撤。”

“既然我现在就已经上不了战场,那还不如我先趁早做些别的。”陆建国一边柔声说,一边抬手轻拭着她那一张泪流满面的脸颊。

他在那里竟然还有好心情的逗她,“你难道是真的忘了吗?我早前不是说过我们家祖上是世代学医的。”

“可惜到底,医人医心,却是不能救国。只是时到如今,我为咱们华国上下所出的这一份力,也应该差不多了,该是到我又重新做回老本行的时候。”

“再说了,我这两条胳膊,顶多也就是不能手提重物而已,又怎么会不能医治别人呢?”

也就是宁兰听到了陆建国后面那句话,才稍稍对他放了那么一点心。

只是,经过她后来的一段时间观察发现,那些大夫所给她说过的这人的记忆会有什么不对,倒也是日趋明显。

比如,很多时候,陆建国清醒过来,一见着她,总会思索一会儿才会试探的开口问:“兰儿?”

再过了一阵之后,他又在那里道:“今天到底是个什么日子?”

“我怎么记得昨天我们好像不是在这里呢。”

一到了这个时候,宁兰面上的表情就会变得十分苍白。

很多时候,她也是在用一种不确定的眼神望着他,并问道:“若是像这样太久了……久了之后,你会忘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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