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天才医女

南风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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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6章 天煞孤星,老道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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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秦骁这声话落,紧随而来的,是他们两人在桂树下相拥的长久沉默。

这个时候,俨然不用秦骁再多说,九寒便已经彻底的感受到了他心中的那种沉痛。

他们两人在保持了这样的动作有一阵后,突然之间,这院子里的人不知是谁,率先发出了一阵干咳。

秦骁不禁闻声垂眸,看向被他此刻正搂在怀里的九寒。

九寒面上的神色先是愣了愣,但紧接着,她却是轻抿着唇,从秦骁的怀抱之中及时退离了出来。

一会儿后,等他们两个人都把方才那件事在心中平静下来,九寒便在那里开口问:“如果那件事情的真相,真如同你脑海里所预想的那样……秦骁,你打算之后怎么办?”

九寒在问出这话的时候,她眼里的眸光正直直地凝视着秦骁。

秦骁闻言,不禁绷紧了下巴,冷下了神色,然后出口道:“不管怎样,爷爷他老人家,至少也希望我能找出这背后的凶手。”

秦骁这话无疑是在九寒面前直接表达了他们家老爷子对这件事的看法。

他是跟秦骁一样,必须要将当年逍遥在外的幕后凶手绳之以法的态度。

不过,倒是九寒站在那里一听,还来不及张嘴表态,就已经先听她师傅出声,“可是一晃这二十年一过,你们要想在这里找幕后真凶,又哪里是能嘴上说找,就能找着的。”

九寒和秦骁一听到余振的声音,便不由得转过眸去看了向他们迈步走来的余振一眼。

他们两人听了余振这话,不由得齐齐沉默点头。

余振见了他们这副样子,却是不禁紧皱着眉,沉沉叹息了一声。

倒是这会儿,九寒趁着这个空隙开口,“秦家的事,如果秦骁你还想继续查下去,并且也不介意有外人帮忙的话,我这里倒是有办法插手。”

经年一过,秦骁对这件事本来已经不抱太大希望,但不曾想,这时乍然间听九寒这么一说,心里感到宽慰的同时,面上也不由泛起一抹极为清浅的笑容。

是夜,因着九寒再过三天就要赶回C省,准备去学校的缘故,九寒和秦骁两个人这次干脆就歇在了许家二爷的这间小别院。

当然了,这天晚上的饭是由祁谨言和他一直看起来并不怎么对付的昆山一起负责做的。

他们几人早早吃了歇下。

而待到第二天,天一亮的时候,九寒和秦骁两人刚在晨曦之中吐纳完,昆山就已经满头大汗的从外面跑来,对他们一脸兴奋地道:“齐了齐了!”

“寒小姐,你快过来看一看,这些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要我们准备的?”

九寒跟秦骁两人,这时在院子中察觉到动静,便不由得齐齐对视一眼,然后迈开腿,向昆山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这时,屋里听到动静的余振也赶紧走出来了。

他先是一脸认真地跟在九寒后面,一起审查了眼下这些药材,然后再默契的跟九寒对望一眼,示意她这时已经可以拿出,他早些时候交给她的龙凤金针。

九寒见状,不由得慎重着眸光,点了点头。

紧接着,待得祁谨言从屋里将许家二爷一推出来,九寒张口便回了他们一句,“抓紧时间,趁现在赶紧去沐浴。”

同时,九寒则是从身上掏出一个布包,缓缓地展开了这里面所包裹着的闪亮金针。

她回转过眸,却是对余振说道:“师傅,来帮我点个蜡。”

余振闻言,几乎是立马就姿态沉稳的赶紧回屋准备。

没一会儿,余振的手里就擎出来一根燃着细微火苗的蜡烛。

而九寒则是目光一凝,净手后,十分小心的从她的这一裹布包之中,逐一的抽出长针,然后用火来进行炙烤。

许家二爷这时刚一醒来,便是在昆山的伺候下,进行了一次极为粗糙的晨浴。

正当昆山这时候准备推着好不容易重新折腾了一番,又已经坐上了轮椅的二爷,出去让九寒他们诊治的时候,却是不想,祁谨言这人竟然不知打哪里冒了出来,伸手就是对着他一拦。

并且,他还在那里一点儿也不替他们家二爷着急的幽幽说道:“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昆山,你忘了在进行针灸之前,九寒曾经交代过,他还需要药浴。”

“药浴?”

昆山听得祁谨言口中的话,先是一愣,然后再在那里半信半疑的反问道:“我怎么刚才就没听到寒小姐说要进行药浴。”

祁谨言这时站在昆山的对面,不由眼下对他的这番心急和鲁莽有些无语。

他顿了顿语气,在凝眸看向端坐在轮椅上的许家二爷之后,这才缓缓道:“如果不是要进行药浴,你以为之前让你买这么多药材回来是干什么?”

“而且我之前也听我哥们儿秦骁说过,但凡是身上有涉及到毒侵内脏或是入骨的,在施针之前,皆要进行一番药浴。”

“只不过,在这之前,咳,九寒并不方便进来,所以,这才叫了我……当然还有余神医……”

后面的话,祁谨言在和许家二爷的两两对望中,到底是没能鼓起勇气,开口说出他们二人这是准备专程来服侍他洗澡的类话。

倒是昆山,从祁谨言这话一开头,看向他的眼神,便很不对劲。

俨然,这时的昆山,表情是隐隐带着一种涨红和气愤的。

好像这一次他们家二爷要进行药浴,即将被看光身子的人不是许影,反倒是他一般。

于是,他几乎是带着这种忿忿的表情,在挥手将祁谨言这“目无尊长”的小子给推到一边去之后,便大步奔向了院里,跑到九寒的面前去问。

这个时候正在专心致志的熏烤着金针的九寒,看到这样风风火火过来的昆山,不由得眉心一蹙,而站在她身边的秦骁,却像是若有所感一般,十分小心翼翼的将她面前的蜡烛,往另一旁稍稍避风的地方移了移。

昆山一着急忙慌的跑过来,见了九寒眼下这副正在忙碌之中的样子,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此刻的贸然,已经打扰到她了。

不过,在昆山看来,他此刻所要问出口的那件事也同样马虎不得。

于是,这一口气,愣是在昆山心里憋了又憋,酝酿了又酝酿,才跟个上花轿的新娘一样,害臊的羞红着脸,出声问九寒道:“寒小姐,在你给我们家二爷扎针之前,你确定他还要进行药浴?”

“不知这药浴可需多久?为何寒小姐又专程挑了他们京城祁家的大少爷来完成这件事。”

九寒也是没想到,本来之前祁谨言单独找她,又被她随口所应下的一件事,竟会把这个为人一向老实憨厚的昆山给直接吓成这样子。

九寒想到这里,不禁腾出一只手来,揉了揉自己略微疲惫的眉心。

然后,她叹息口气,很快将自己的目光直接落到站在一旁赤诚求问的昆山身上。

她对他说:“你若是担心二公子的治疗效果,这大可不必。”

“像他这种蛊毒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的人,在扎针之前,要进行药浴,的确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重要环节。”

“而且,我刚才不是已经开口对你们说了吗?让你们抓紧时间去替二公子沐浴。”

“难道昆山你只是单纯的以为只需要把人进行简单的清洗,然后便可来扎针?”

显然,九寒的最后一句反问,算是把话说到了昆山的心坎儿上。

毕竟,单就昆山这种长着一颗实心眼儿的人而言,他心中最为关心的绝对不会是为何会是祁谨言这人单独来给他们家二爷沐浴。

最念想着的,应该是他们眼下所做的这件事情,对他们二爷来说,到底是利是弊。

当然了,就凭他们京城祁家大少这样贵公子的身份,来给他们家二爷帮这种忙,昆山的心里也并非不是觉得没有半点怪异。

只不过,他再在这转念一想,又觉得诚然是该如此。

毕竟,他们在场的几人,九寒终归是个女子,若是对着一个长辈如此,的确不太方便。

而眼下,秦骁又要代替余振来守在九寒的身边帮忙,至于余下的他们,似乎也的确只能去那边了。

于是,脑子里的思绪刚一此处的昆山,便不由得摇头晃脑的,应声走了。

而等他再度返回内室,便已见他们家二爷被这位余老先生从轮椅上给扶了起来,而那位京城的祁家大少爷,则是神情晦暗的,颤抖着指尖,一点一点的脱着他们家二爷刚才穿好的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昆山,莫名有种自己出现在这里很多余的感觉。

不过,到底他还是皱了皱眉,把心下这种突然涌起的这种感觉给及时按捺住了。

但在这之后,祁谨言却是在许影这人突然发出一声闷哼之后,第一个语气急切地问出他,“到底怎么了?”

许影这时的身子,是突然间被他身边的东西给绊了一下。

而正是这一绊,竟让他身后的余振,差点儿没能及时扶住他。

要不是他的身边还有个祁谨言这人在,许家二爷这下就该是一头栽在地上,而非是祁谨言的怀里。

这一瞬间,祁谨言的脸,不知是被室内的热气给蒸的还是怎样,竟一下就变得通红起来。

不过,若不是害怕许家二爷有危险,此时的他,根本就不敢把自己的视线往他这么多年来,所养成的白玉如瓷般的身体上停留。

但到底,许家二爷是被蛊毒侵蚀了多年的人。

他身上这些此刻正看起来十分白皙的肌肤,非但没能散发出一点莹润的光,反倒在这间屋子里的热气蒸腾下,显得格外黯淡。

尤其是,当他的上衣全部褪去之后,胸膛及至腰骨的下方都有好几道伤疤。

而正是这些伤疤,不禁及时的让祁谨言那开始跑偏的思绪,渐渐地冷却下来。

连带着他一双极具渴望性的眼神,都在此时滞了又滞。

这时的祁谨言,几乎是不受控制的,伸手扶住了他,又想要对他身体的结痂处伸伸手指。

却偏偏,在半途的时候,他彻底醒神,再一次的抿唇控制住了。

同样的,他也极力的压抑住了此刻的心底,非常想要问他这些伤疤究竟是怎么来的想法,及时的把人给搀扶着送到了他们面前的浴桶中去。

“好一点了吗?”

在祁谨言和余振的合力之下,总算是成功让许家二爷迈入了那专程为他药浴所准备的浴桶里。

屋里的热气,这个时候,俨然蒸腾成了一片。

但当他在闭眼坐进去之后,再睁眼时,竟是能第一瞬间,看到祁谨言那一双十分晶亮的眼。

不知为什么,这个时候的许家二爷想要勾唇。

但同样的,他也控制住了。

只不过,片刻后,他就已经彻底没了想要勾唇的这种想法。

因为,他感受到了痛!

是那种噬心的痛!

如同成千上万的蚂蚁,此刻正在他浑身的血液里东拉西扯的将他撕扯咬碎般,痛!太痛!

与此同时,刚好把金针全部炙烤了一遍的九寒,在察觉到许家二爷总算是在他们另外那两人的搀扶下,进了浴桶之后,便立马转眸对秦骁,说道:“秦骁,麻烦你这次再开车出去替我跑一趟。”

“这个时候,除了我许奶奶以外,你切莫要惊动任何人,一定要平安的将我许爷爷给专程接过来。”

这本来应该早先准备好的事,却偏偏被九寒拖到现在说。

哪怕九寒不刻意跟秦骁提起,他也能知道她这是在顾念许家老爷子的人身安全。

毕竟,在京城这个卧虎藏龙的地方,你的一举一动,稍一不注意,便会引来有心人对你的刻意窥探。

而这时,直到事情临到头了,九寒才决定嘱咐秦骁去接远在京城东路的老爷子,的确是一种十分谨慎的打算。

再者,他们要给京城许家的许二爷镇压蛊毒这件事,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尤其是,他们京城许家针对那些位高权重者,可谓是盯得正紧。

自从后来许家二爷无意之中给九寒曾表述过的,他出门去见他们家人那一次,真是他们这边一旦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那些人精则是很快就从四面八方收到了关于他们眼下一举一动的消息。

九寒对此,暂时也只能采取这样的办法来选择应对。

既然这一次,九寒已经决心在临走之前,给许家二爷镇压好蛊毒。

那么,她许爷爷那边若是真有个什么万一,则是务必要同时兼顾。

这种时候,对九寒来说,也幸好是还有余振在。

若是精通医理的眼下只有她一个人,则很有可能很多地方,她都无法脱开身。

他们这一次的准备工作,做得还算充足。

九寒让许家二爷先进屋里跑了约莫大半个小时,她这才不慌不忙的手拿着金针进来。

昆山这时候正在屋里给他们这浴桶下面架着火,因此,对九寒来了,并没什么反应。

祁谨言则是表情认真,一丝不苟的在那里盯着浴桶里的汤池。

他倒是会时不时地把手里的药材,扔一些进去。

而至于余振,他则是同样在认真着面容给许家二爷把脉。

他一边把脉,一边在嘴中念念有词。

不过,这会儿,九寒进了屋,倒还是让五感敏锐的余振,第一个先发现的。

他一见九寒进来,这下便专程给她腾挪出个位置,甚至还在那里招手唤她:“丫头,你往这边过来。”

“经这些陈年红花、附子、长蝎浸泡过后,你来再给他把一把脉。”

“看看他现在的脉象和之前比起来,到底有什么区别。”

余振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表情不由得沉吟一瞬。

紧接着,他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立马开口嘱咐道:“你许二爷爷身上的蛊毒现在已经快要全部发作出来了。”

“你别看他现在连哼也不曾哼过一声,那都是因为他紧咬着舌尖,要是再狠一点,便可以彻底疼晕过去了。”

“尤其是,他现在身体里的蛊毒和我当年给他镇压时相比,现在已经在他的体内变得跟个贪婪的凶兽一般凶猛。”

“再者,在此之前,我竟是忘了好好问问你,除了药浴和针灸之外,你可想到其它能给他镇压蛊毒的法子?”

九寒站在这里听了余振这话,不禁眯了眯眼眸,摇了摇头,略微迟疑的答了一声道:“暂时还不能。”

“不过,师傅,我总认为,堵不如疏。”

“我们总这样给他镇压下去,不会是个长久有效的办法。”

九寒说着,便已经从余振的手中接过许家二爷的手腕儿,给他又一次的诊断起脉相来。

只是这回,九寒幽暗了下眼神,冷然抿唇道:“师傅当年你给他把蛊毒逼迫在双腿下面,现在已经遭到了他体内蛊虫全数的反噬。”

“如今二公子的腿,虽说几乎是彻底没了知觉,但他的腰部以上,随着这些经络与毒血的混合,其中的毒意,时至如今,已经越来越浓。”

“还差毫厘,便会侵入肺腑!”

九寒一边说着,一边挽起衣袖,挥动着手上紧捏着的针,整个过程,竟是半分也不曾迟疑。

余振站在一旁,看着这么些年,他所带出来的这个小丫头,能有这番果敢,心中不禁为她骄傲得很。

但一时之间,余振并没有把他心中欲意表扬的话,直接开口说出来。

他只是沉着一双眸光,轻勾着唇,在一旁十分冷静的看着九寒运气行针。

“噗呲!”“噗呲!”“噗呲!”

九寒的这第一针下去,乃是扎在许家二爷的肩颈后穴之中。

她这针几乎是刚一下,他的体表之内立刻就有泛着一股淡淡腥臭的气味儿传来。

甚至是,这针随着九寒的用力,越将它扎得深,则更是如同烈日烤肉一般,将里面的腥臭气息,传递得越厉害。

渐渐地,不说许家二爷那光裸的上半身上已经分不出来了蒸汽和汗,就连站在一旁专程给他施针的九寒都已经变得如同刚从热水中捞出来的一般。

九寒这厢的手法熟练,没多久,她便按照行针运神的基本原理,在许家二爷的背上,不由分说的用龙凤金针衍生出来了一个小的三十六周天阵法。

而待她这阵法一成,九寒手里的龙凤金针,便似有所感一般,在那儿带着点震颤的发出一阵阵嗡鸣。

同时,浴桶里的许家二爷重重抿唇,却奈何还是哼出来了一声。

“噗——”

“贱人!”

这时,京城郊外的一处破旧道观内,一位身穿墨色道袍的老道长,竟平白无故的空吐一口鲜血!

几乎是立时,他便把眼一眯,双手开始在那里飞快的掐算。

亲眼见到这一幕的陈家人,这会儿不禁吓坏了。

他连忙的在那里抱拳问道:“道长,你这副模样……可是突然之间,京城那边又发生了什么事?”

“你只需要现在将它及时的告知我,我手底下的人,立马便能为你去办。”

这位嘴里正念念有词,双手在奋力的掐算着天机的老道长,乍然之间一听他面前这位这样说,便不由得眯眸冷哼一声。

他道:“你这话虽然说得很对,但这天下之间,我想要办的任何事,可并不是只凭你一己之力,就能全部替我给办妥的。”

“我刚才可是已经算出来了,多年前,你们曾联手让我想办法镇压住的那位,方才他的经脉之中可是又有了震荡。”

“而且这一次的震荡幅度还不小。”

“看来这一回,那位他所请来的高人,也并非是什么以往的等闲之辈。”

“哼,像这种事情,如若不是我出马,就凭你……能办得妥吗?”

眼看着这位待在破旧道观里的陈家人,竟在一时之间遭到了一个残阳老道的这般诋毁,他非但不生气,反倒表情十分的讨好着说道:“道长说得是!道长说得是!”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只有交给您来办,我们的心里才会放心。”

“当然了,您说,这一次,他们京城许家所特意请来的高人,道长是否要去看一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们现在所请回来的那位,如同后来帮他们许家人镇住这体内蛊毒一般厉害……”

这位陈家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竟偏头就被这位臭老头儿给骂了声“愚蠢!”

这时的他,不禁从半坐着的地上直起身来,认真看了他眼前的这位陈家人一眼。

然后,他才负着个手,在那里装出一派高深莫测的模样,缓缓道:“你以为在他们那次出手之后,我就坐以待毙到,直到现在都还未曾做过什么?”

“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当初我可是不仅在那个人的体内种下了一种极为可怕的子母蛊,还种下了一种极为爱嗜血的金蚕蛊。”

“而这种蛊虫,顶多也就只是在他子母蛊发作的时候,一旦尝到血腥味儿了,便替它加倍发作,一步步地加重他体内的痛苦。”

“呵,直到妄图亲自动手医治他的人,看到他痛不欲生,然后再让他在挣扎的撕心裂肺中死去。”

“哈哈,这世上可是只有这样的一种死法,才叫人最为快意不过!”

身穿墨色道袍的老道长在开口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一双眼睛,深沉到了阴鹜。

连带着,他身侧紧跟着的陈家人,眸色也低沉了一瞬。

不过,片刻之后,那位陈家人则是十分有眼色的在那里对他开口恭贺,“天底下真是有幸让我道长,得此大智慧!”

“只不过,我私以为,道长最好还是……”

眼下,这位陈家人这时正准备开口再劝慰这位道长几句,让他蹿过去看一眼,也着实好让人彻底放个心。

但不曾想到,还不待他把这句话说完,陈家人眼前的这位道长就已经出手示意他暂停,及时制止了接下来他将要出口的话。

而他这时,则是面色微微一变,不禁低眸在那里阴桀一笑,“真是好啊!”

“居然瞒我到这个时候才打算引动母蛊!”

“看来那个人我十分有必要去见一见了,陈耀老弟,你就且先等着吧!”

这位道长一开口说完这话,便根本不给陈耀这人留下丁点儿反应的机会,直接一动手打开门,猛地一下就飞蹿出去。

这是陈耀人活到中年,仅仅才第三次见他眼前的这位道长施展这等神功。

一时之间,他什么有的没的想法,都已经不存在了,反而是在那里动了动嘴唇,十分虔诚的感叹道:“道长不愧是道长,果真乃是上天所眷顾的神人也!”

然而,这会儿正让陈耀这人心心念念所佩服着的老道长,却是一飞冲天,猛地一个蹿高,接连几下,秦骁这边出动去接许家老爷子过来,当真还是让这臭老道儿抢先碰着了。

他这人一路过来,满地留下串串阴桀的笑容。

而此时,正坐在车内,若有所感的许家老爷子见了,不由得慌慌张张地连声喊叫起来。

他此刻正焦急着语气,对秦骁说道:“骁小子,骁小子!你快开!车开快一点!”

“那个……那个……唔嗯……人,马上就要追过来了!”

难得的,许家老爷子在心绪焦急的情况下,还忍住了自己浑身所泛起的疼痛,把话说得这般清楚。

而至于这时的秦骁,尽管在路上专心致志的开着车,但显然也已经留意到了许家老爷子所出口的那个人的存在了。

秦骁脑子里的第一反应,自然是要确保许家老爷子的安全,当即便只是单纯的用力踩下了油门。

他们这出自于军部的红旗轿车,这时候正跟个飞蹿的烈马一样,似是不受人控制般,竟七拐八绕的绕进了一旁的小巷里。

不过这时,正在秦骁他们头顶上,时不时地越过屋顶,对他们正进行一场激烈追捕的人来说,这样自动自发的投降实在是太没意思了。

亏他还以为,这一次能出手救京城许家的人,最起码应该是个人中高手,但却不想,竟是个不战而败的狗熊。

那位老道长睁眸一想到这里,便不禁咧着张难看的嘴唇,发出一串,“哈哈哈”地大笑。

直到这时的秦骁被那位臭老道儿亲自堵进一条死巷内,秦骁这才不得不,沉着张脸色,弃车而出。

那位道长,一见这时被他追捕的人,竟是这个反应,心里便不禁下意识的以为,这人是要低头跟他投降了。

却不曾想,待得那人笔直而又有力的腿从车内一出,那位道长面上的神情,当即就是狠狠一变!

顿时,他心中早前的那股高兴,全都变成了被人戏耍一般的恶劣。

眼下的他,一见到秦骁,便不由得恶声恶气地道:“啧啧啧,真没想到,居然是你!”

“秦家的大少爷?秦骁?”

“哈哈,真是好笑!你自己都是一颗天煞孤星,还在这里跟我玩儿什么救人?”

“依我看,你莫不是正人君子当腻了,专程跑到我这里来想要换一种活法!”

这位臭老道儿在秦骁的面前开口说别的还好,但现在一谈到他嘴里的“天煞孤星”这四个字,便不禁让秦骁本是沉冷的表情,则越发的皱起了眉。

他对他抿唇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但你却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这般突兀的,来拦我的路。”

秦骁这话一出,那位道长的脸色,当即就变了。

他对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怒声道:“臭小子!别以为老子听不懂你在骂什么!”

“你这摆明了是在骂我是狗?”

“呵,你这小子还真是有胆量!”

那位道长嘴里虽是这样夸奖着在说,但实际上,他平素里拿着白毛长须拂尘的那只手,现在则一味地在它那墨色衣袍的掩映下,做着极为怪异的手势。

他的唇微动,仿佛念念有词。

连带着一双目含贪婪的眼神,微微半眯。

秦骁见了他这副模样,竟半步也不曾退,反倒还十分有胆量的,继续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

而秦骁这般的动作,也只被这位臭老道儿当成了懵懂与无知。

他的心下,这时不禁一喜,紧接着,再拂尘一甩,大声说了句:“看招!”

然后,他整个人便跟飞起来了一般,瞬间腾空而起。

他的拂尘,这时尾尖指向秦骁眼看就要碰到他的脸!

“呼——”

猛地,一阵风起,竟是将此刻已经蹿到半空上去的臭老道儿那背后随时飞扬着的长发,给吹得万分凌乱。

紧接着,那人先他一步向秦骁这边所掷来的拂尘也已经被他于半空中,原模原样的甩回。

“呔!”

当即,那位臭老道儿便于半空之中,一跃而起直接接招。

他一把拦下了他那把快要被秦骁扔得不知要往哪儿飞去的拂尘,然后又立马飘回了原地,对他怒喝了一声。

他道:“真是叫人想不到,你小子不但有内力,居然还是个先天之境!”

“呵呵,看来我这一趟,不管怎么样,都算是跑得值了!如果我今天能收了你,那我必定能在不久之日功力大涨!”

那位臭老道儿一边开口对秦骁这样说着,一边则是出手,再也不手下留情。

这位臭老道儿估摸着看秦骁这样子应该是个初出茅庐的,几位好欺负。

但紧接着,有了他之后的过招才发现,这个小子居然也还懂一点玄术。

这下,这位臭老道儿的心情可不单单仅是能用惊讶来形容的了。

上一次,能用这种手段来治他的那个人,可是叫他厌恶至极呢。

莫非,这人是他的徒弟?

那位臭老道儿一旦转念这样想,这样的念头几乎便是跟开始疯长的狂草一样,根本就抑制不住。

他们两人互相颤抖了数招,臭老道儿对于秦骁手上的硬功夫,终究是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不由得渐渐往后退了两步,沉声问道:“你小子快给我老实交代!你背后的那个人是谁?”

“这些功夫究竟是谁教你的?”

“你一个从小在京城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会?”

秦骁听到这人的质问,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去回答。

而本身,这位臭老道儿会开口跟这人这样说,也不仅仅是为了要得知秦骁背后教他这些功夫的那位高人是谁,而是想要趁这些问题扰乱他心思的同时,给他自己留出足够的时间来进行布阵。

臭老道儿的拂尘一挥,嘴里的谒语一念,这时他所圈动出来的那个框内,竟隐隐有画地为牢的趋势!

秦骁见了,则是锐眸一眯。

他手里石子儿顿时精准飞出,分别射向这位老道的几个重要大穴!

臭老道儿一见着秦骁没辙,便向他抛石子儿这一行为,面上不由得一乐。

他在那里哈哈笑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臭小子!你这样跟我对峙下去根本就没用!”

“就凭你眼下的这点儿道行跟我斗还嫩着呢!”

臭老道儿一边说一边对秦骁向他飞速扔来的石子儿不停躲避。

不过,就在这下一刻,臭老道儿见此情景,却是突然有些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有些不敢相信他眼前看到了什么。

这时的他,无疑正吞吐着声音,在那里说道:“这这……这是……传说中的撒豆成兵?!”

秦骁早前向他周围所扔出去的那些石子儿,在此刻竟恍如是为了验证这人的猜想一般。

阵法一成,臭老道儿的身边,当即便闪过好几抹泛着淡淡金色的虚影!

而待这些虚影稍一站稳,竟是亲眼在他身边渐渐凝成了实质!

若是细看的话,这些虚影的五官,在模模糊糊之中还跟秦骁的面容有几分相像。

登时,秦骁在这位臭老道儿的面前出了这样一招后,他几乎是恨不能立马逃窜。

但偏偏这个包围圈已成,不管怎么样,他这一次都只能破了这个包围圈才能出去。

臭老道儿这时似是觉得他几年不出世,外界的后生晚辈们,竟然就已经生得这般厉害。

哼,不过他们这些人再厉害又怎么样?

这些东西可是终究难不倒他!

臭老道儿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手里捏决,还用鲜血画符。

此刻的他,一边破解这些东西,一边还状若饶有兴致的对秦骁道:“哼,小子!这些东西可还是困不住你爷爷我!”

“兴许等你毛再长齐点儿,那才搞的定!”

“你既然先送了你爷爷我这样一个大招,那不管怎样,我这老头儿可同样要送个大招给你!”

于是,这回伴随着臭老道儿的话音一落,早先秦骁用自己的精血与石子儿所形成的那些个分身,便瞬时一破!

这些虚影纵使没散,但终究是形消了几分。

而这时,秦骁似是也瞅准时机,给他们下了一个攻击的命令。

紧接着,臭老道儿一个匆忙间的闪躲,却是不忘对秦骁出言讥讽。

他说:“撒豆成兵这一招,可是要身上有十足的正气或是煞气的人,才能够练成。”

“而你这小子我在你身上正气没怎么感受到,浑身的煞气倒是不小。”

“啧啧啧,也真是不知道,你作为天煞孤星,这一世,到底克了有几个人的命了?”

“哈哈哈,这样也好,也好!这个世界上爱你的人,在乎你的人,终将离你远去!而你倒不如和我一样孤独终老!”

这位老道儿一开口说着这话,人猛然之间飘立于半空,但实则却是手上用那拂尘再度猛然一挥,竟于瞬间掀起一大股风浪!

顿时,那一股似要滔天的风浪,猛然将秦骁包围!

秦骁站立其间,未等旁人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倒是他周围的那些撒豆成兵的兵士们,已经彻底不见了身影。

而至于他本人,这一次,则似是彻底的湮没在了那股汹涌的风浪之中。

但却在这倏然之间,这深深的巷道里竟有人突然在那里开口唤道:“不要!秦骁——”

那位站立于空中的臭老道儿顿时被那阵清脆的女声,给弄得一愣。

顿时,他不由得撇撇嘴,格外嫌弃的哼了一声,“不过一个黄毛丫头!”

臭老道儿说着,就要将他的拂尘,用力提起来,但却不曾想,他这还没来得及用力,竟然就遭受了格外倒霉的一幕。

“嘭!”地一声,臭老道儿整个人的脑袋不知为什么,和这巷道里的一根挺拔的电线杆给撞上了。

他瓮头翁脑的撞上的那一瞬间,整个人的脑子里除了疼,便没再有别的反应。

不过,紧接着,还不待他稍稍有所缓过来,头顶上竟有大胆飞过的鸟,直接落了一滩温热的鸟屎在他头上。

顿时,臭老道儿伸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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