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在一大爷的添油加醋之下。
对于还没回来的陈一鸣，已经有着很大意见。
不过这也是在陈一鸣的预料之中。
对于四合院中的大波斯，陈一鸣早就知道会有对上的一天。
就在陈一鸣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以及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在背后指责陈一鸣的时候。
被告者何雨柱，此时已经被关在派出所的关押室内。
他刚来到的时候，就已经跟公安同志说道。
“同志，你看，轧钢厂里的工作，我还需要去跟进。”
“刚才你也看到了，厂里那么多人。”
“只剩下我徒弟他们两人在那里，是忙不过来的。”
“所以能不能问完话，就让我回去？”
警察回应他说道：“这事不小。”
“没调查清楚和处理完之前，你不能回去。”
随后便将何雨柱带到了现在的关押室。
“你好好回忆下，最近你做了什么事情。”
“待会我们再来审问你。”
将关押室的门锁上，警察便离开了。
剩下何雨柱一人面对着三面铜墙铁壁。
何雨柱有些焦急，坐在木板上挠头挠耳。
刚才警察的态度很明显了。
并不是让他来配合调查的。
而是这件事和他有直接关系。
那么就只能是几天前殴打陈一鸣那件事了。
如果这件事将他何雨柱定罪了的话。
他会有什么样的处分呢？
通告批评？罚款？或者是牢狱之灾？！
何雨柱最怕的就是最后一种情况。
前面两种，他又不是没经历过。
反正以他在轧钢厂的工资，还有这些年的储蓄。
罚款再多，他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要是坐牢，留下案底，那就完蛋了。
他何雨柱的一生，便算是完了，这他可接受不了。
两个小时过去了，何雨柱并没有如警察说的，回忆案件。
而是在思考如何逃离牢狱之灾。
就在何雨柱更加坐立不安的时候，关押室的门打开了。
一名警察将何雨柱带到了一间审问室中。
审问室很简陋，只有一张桌子两张凳子。
还有给何雨柱坐着的另外一张凳子。
桌子上的燃油灯照向何雨柱。
方便警察观察何雨柱的表情。
判断他是否说谎。
“何雨柱，你涉及三天前一起故意严重伤人事件。”
“你可知情？”
何雨柱装出一副迷茫的表情问道。
“什么？伤人事件？我不知道啊！”
“警察同志，我可是一名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你们可千万不要冤枉好人。”
“冤不冤枉，我们自然会查清。”
警察严肃地对何雨柱说道。
“你只需要将你知道的全部事实交代清楚就行。”
何雨柱回答道：“是是是，我知道的，都会说，同志您问吧。”
“你认识陈一鸣吗？”
“认识，他是我在四合院里的邻居。”
“他昨天来报案，报的是你将他打成重伤。”
“不可能！同志。我没有打他陈一鸣。”
“我们只是在言语上说多了两句。”
“然后他自己摔倒，晕了过去。”
“不是我将他打伤的。”
警察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晕了过去？”
“额。。。这。。。”何雨柱被抓住语病。
“您刚才不是说严重伤人么？”
“严重的话，我就想到了晕倒。”
何雨柱为自己的灵机一动感到窃喜。
殊不知，他这个狡辩的动作，被警察尽收眼底。
“你说他是自己摔倒的？”
“那他为什么来报案，说的是你将他打伤？”
“什么？他来报的案？怎么可能！？”
何雨柱大惊失色说道。
“他，他不是醒不。。。不，他醒了吗？”
何雨柱刚想说，他不是醒不过来吗？
随后想起这么说不妥，便改了说法。
“嗯，回答我的问题，他为什么说你将他打成重伤？”
警察并没有被何雨柱绕开。
何雨柱脸色略微有点难看。
“因为，因为他对我有意见，一直看我不爽。”
“所以就想要嫁祸我吧。”
“你可有人证，证明你没有打他？”
“有的，四合院里，很多街坊都知道。”
“他们都可以证明，不是我打伤陈一鸣的。”
说到这一点，何雨柱突然自信了起来。
这是一大爷教给他的。
在陈一鸣出事之后，一大爷就已经将知情的四合院街坊说服。
让他们到时口供一致，都说是陈一鸣自己摔倒的。
而后一大爷也找了何雨柱。
让他也将事件说成是陈一鸣自己摔倒。
这样一来，人证就齐全了。
所以此刻见警察问这个问题。
早有准备的何雨柱便回答了出来。
见何雨柱回答得这么溜索。
警察又再次问道：“所以你确定，他是自己摔的？”
何雨柱自认为警察应该已经没有别的证据了。
所以自满地点了点头。
而这时，警察掏出了一份资料。
上面记载的是，医院对陈一鸣伤势的评估。
里面说的是，除了脑震荡之外。
还有眼角开裂，下巴脱臼这些怪异的伤势。
“他自己摔倒，然后自己把自己撞出这么多不同程度的伤？”
看着这份医院报告，何雨柱也是暗暗心惊。
这些伤势，陈一鸣是如何恢复过来的？
何雨柱实在想不明白，不过他的性格是，想不明白就不想了。
“啊，对，他摔倒的时候是头先着地。”
“所以硬磕之下，便有了这些伤势。。”
何雨柱将将摔倒的场景都简要说了出来。
警察已经看得出何雨柱是明显的撒谎了。
只不过暂时还没有证据，于是继续问道。
“那当时除了你在场之外。”
“还有谁也在现场？”
何雨柱顺畅地报出了围观的近二十人。
说出来这些人名字之后。
警察又再次说道：“哦？你记忆力不错嘛？”
“当时吵架，双方肯定都在气头上。”
“场面也一度混乱，你竟然还能清楚记得这些人。”
“看起来，你是有备而来的。”
被警察戳穿这一点，何雨柱瞬间慌了神。
对啊，他怎么可能会完全记得这些人。
警察看着他的眼神，就像是在肯定，何雨柱撒谎了。
在灯光的照耀下，何雨柱的头上，渗出了冷汗。
难道，我何雨柱，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