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宁侯府，前院。
随着秦毓书的话音落下，周围鸦雀无声。
大夫敏锐的察觉到周围人的视线，都有些紧张了。
“回大少爷的话，是……是这样的。”
“那那那……那大夫能把出父亲是什么时候中了绝嗣药的吗？”
绝嗣可是不小的事，秦毓书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他不禁看了自己的老父亲，清宁侯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大夫凝神继续把脉，沉吟半晌都没动静。
突然，有人跌跌撞撞的从外面进来了。
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血呼啦几的，吓得围观的人都不敢靠近。
“这不是徐嬷嬷吗？”
“自从先夫人死后，徐嬷嬷不是派去厨房了吗？”
“她怎么跑这里来了？”
“以前她可是先夫人跟前得脸的嬷嬷。”
“竟然被磋磨成这样。”
有侍候在此的丫鬟认出了地上的人是谁。
徐嬷嬷磕完了头，泪流满面道。
“侯爷中的绝嗣药，是夫人下的。”
“夫人害怕自己死后，继母不慈，就做了这样的事。”
“请侯爷恕罪。”
徐嬷嬷会在这个时候出来揭发。
自然是秦毓书安排的。
徐嬷嬷是看着他长大的，听闻了夏氏的事，就义愤填膺。
她可不会允许属于小少爷的东西，被来历不明的私生子给夺了去。
秦毓书也是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怎会是母亲呢？”
程氏离开的时候，秦毓书也不过一岁多。
他对母亲的记忆是模糊的，只有隐隐约约的一个影子。
徐嬷嬷又道，“先夫人在小少爷一岁多就过世了。”
“那时侯爷已经中了绝嗣的药，自那以后是不可能有孩子的。”
周围的宾客都惊住了，他们可是都听闻过京都关于清宁侯府的流言。
据说清宁侯不喜欢世子，喜爱幼子。
据说清宁侯有意把世子之位传给幼子。
据说清宁侯对夏氏所出的双胞胎宠爱非常。
据说……
总之京都关于清宁侯府的流言有很多。
可是今日听下来，清宁侯中了绝嗣的药。
那夏氏的一双双胞胎跟谁生的？
围观的众人同情的眼神落在清宁侯的身上。
两顶绿油油的大帽子呢。
原本在招待女眷的侯夫人夏氏，听到女儿的话。
就带着人紧赶慢赶的赶到了前院，可还是没来得及。
“不——”
“这不是真的，徐嬷嬷你在胡说什么呢？”
“毓善和毓灵就是侯爷的亲生子。”
“你不了解内情就不要乱说。”
夏氏带着秦毓灵，气势冲冲从外面进来了。
徐嬷嬷冷笑两声，“谁知道呢？”
“反正侯爷早已服下了绝嗣药。”
“侯夫人不如解释一下。”
“那对双胞胎是跟何人所生？”
夏氏厉喝道，“把徐嬷嬷给本夫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让她在这里胡乱嚼侯爷和本夫人的舌根。”
“母亲这么着急做什么？”
“徐嬷嬷是不是胡说，大可以请宫中的太医来给父亲把脉。”
“难道母亲也不相信宫中太医的本事？”
秦毓书出声阻止，让人拿着清宁侯府的牌子去宫中请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