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那人就消失在她眼前。
她往云霞咖啡厅走去，老远她就看见女主的爱慕者之一楚浩。
她走到咖啡桌前，低着头，默不作声。
楚浩看见她的模样皱了皱眉，“这位小姐有事吗？”
她结结巴巴的回答道：“你......好，你是夏夜黄昏吗？”
听见她的声音，他就知道这个奇怪，好似一根风一吹就倒的竹竿的女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光听她说话的声音就是一种享受。
他内心开始重新衡量江宁能给他带去的价值。
“你就是小小鱼？”
他打量货物的眼神呢吗，让江宁分外的不爽。
“嗯。”
她声音极小，要不是咖啡厅里安静，他可能还听不见。
他站起来，做一个邀请的手势，“请坐。”
一边说话一边将手中的名片递给她，“正式介绍一下，我是东升的经纪人。”
她稍微抬头，双手接过，不敢用正脸看他。
“你愿意做歌手吗?你看见那些光鲜亮丽的明星了吗?你不会比他们差。
你会拥有很多钱。”
“我愿意。”
“怎么称呼呢这位小姐，不可能一直叫你小小鱼吧！”
“江宁。”
楚浩将咖啡推到她跟前，“喝杯咖啡。”
然后认真的看着她，开始他的表演。
“歌手最重要的是嗓音，脸不重要，我希望深耕于乐器，不被外在界影响，努力创造出更好的歌曲。
所以我要求你不出镜……”
他开始进行一连串的pua。
江宁淡淡的回道:“嗯。”
他打开电脑，手上打字的动作不断，很快对方就给他新发了一份合同过来。
“江小姐，请过目。”
江宁看着电子合同上的文字，心中吐槽。
这些苛刻的条件全都在一些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又写的十分隐晦。
没文化，不懂人类套路的鱼鱼就是吃亏。
创造的音乐版权全部归他，他享有歌曲的所有控制权。
不得以个人名义在平台上发布音乐，让她做幕后音乐人。
合同还是与他的签订的，与东升公司一点关系也没有。
违约还需要赔付五千万违约金。
这简直就是卖身契。
她装出一副茫然的样子，迟迟没有签下合同。
他又一副为她好的模样。
连哄带骗的让她签下合同。
等她签下自己的名字，电脑自动录入她的指纹。
楚浩才露出真心的笑容。
“江小姐合作愉快，我有要事先回公司，需要的时候会与你联系。”
江宁乖巧点点头。
她还不知道男配的九九，就是忽悠她这个冤大头，回去给女主一个惊喜。
说服她同意。
她见楚浩离开，她也悠闲的在明悦楼逛了逛。
没一件东西是她买的起的。
而且像她这样的普通人三楼之后就禁止入内。
都买不起，她也没逛的心思，坐上悬浮电梯出去。
刚走到大门口，只见从高层下来的服务生把大门两边全都围起来。
不让任何一个顾客经过。
总经理亲自接待。
不一会儿，一个身形高大，面容俊美的男子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
在场的一些年轻女人神情异常激动。
但又不敢轻举妄动。
江宁在脑海中搜寻着这个人的，发现一片空白。
旁边议论的人，她也没从她们口中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知道能让明悦楼这样接待的人，它还是第一个，地位超凡。
旁边两个议论的女子，幅度过大，手肘直接碰到江宁的后背。
她后背都是青色的痕迹，疼的江宁后退两步，撞上一旁的墙壁。
两个女人开始给她道歉。
她们这边的小插曲让那男子侧头看了一眼。
只看见一个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女子，他很快又挪开视线，大步往前走去。
不知想到什么，他又转头往江宁的方向看去。
只看见一个后脑勺。
他收回目光，在经理的点头哈腰下，坐上专属的悬浮电梯。
他一走，所有的秩序都恢复正常。
江宁慢吞吞的回家，外界的景色在她眼前闪过。
建筑物逐渐变得破烂，她就知道快到家了。
与城中心相比这就是两个世界。
她去原来女配上班的地方，办理离职，把工资拿到手。
三份工资加起来，她拿到手的也才一千。
她拿着到手的工资，到市场买些生活用品，以及一些蔬菜水果。
她选的都是些看着稍微正常的菜，价格就不怎么友好了，工资直接见底。
让她不得不再次感叹这个世界的物价。
她气喘吁吁的将其提回家。
把东西放好后，她打开电脑，在另一个平台上注册账号。
新账号名字叫没文化的鱼。
虽然她也怕，注册账号后会影响到女主，但她深思熟虑后，为了养活自己，少受几天折磨。
决定在小众平台上唱歌，赚够钱就收手。
万一被发现，她咬死不承认，就好了。
她在录制音乐的过程中，有意压低嗓音。
听起来确实与原来的声音有差别，没有那般空灵，但又多了几分韵味。
满意的将歌曲上传后，她再次合上电脑。
例行每日的泡澡。
这次她直接吃下安眠药睡觉，半夜还是被身体异样的疼痛弄醒。
直接小小一团蜷缩在床上。
睡不着，身体疼痛稍微平复些后，她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到电脑面前。
发现竟然收到了好几笔打赏，其中有一笔可以抵她三个月薪资。
是一个叫山海的人打赏的。
一瞬间神清气爽，感觉身体的疼痛都淡了下去。
见到她上线，那人立刻给她发消息。
江宁看见名字叫山海的大老板给她发私信
山海:在?有哄睡服务吗?
见江宁已读不回，私信又继续弹出。
山海:可以加钱。
看见钱她来了精神。
没文化的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