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工厂是明年的风暴中心，但是，商业系统，铁路系统和街道却基本没受到影响，您说怪不怪？
所以张建东不打算在轧钢厂那边挺着了，这里消停的多好。
开年开工的时候，秦淮如先过来报到，张建东预计他得十五之后才有可能成行。
又去派出所看望一下刘所，吹牛逼了一下午。
刚过年，街面上还算平静，俩人晚饭又喝了一瓶刘所珍藏版的西凤酒。
没理会四合院门口站着的闫埠贵家属，“什么人呐，求人你们到是拎瓶酒，最次也得整点什么点心吧。好家伙，一家五口人往门口一堵，张嘴就说要个谅解书！”
“我特么该你家的还是欠你家的啊？”
“整我的时候往死里整，这时候卖什么可怜，该死哪死哪去！别特么烦我，否则，我特么把你家都送进去！”
“解娣儿，你还小，可不能和你爸一样啊，记住喽，贪小便宜吃大亏！一天天的算计自己家里人不说，还特么敢算计我？真特么耗子给猫拜大年，想死找不着地儿怎么滴啊？”
张建东站在院门口一顿骂，推开堵路的三大妈，骂骂咧咧的回了家。
晚上，两口子三个人完事后躺在被窝里聊天。
“三哥。这三大爷平时你没怎么得罪吧？怎么今儿跟疯了似的整你啊？”娄晓娥躺在张建东怀里，紧紧抱着他的胳膊回味后说道，资本家家里长大的，虽说善良，可什么事儿没见过？所以只是好奇的问问，没一丝说情的想法，都特么举报自己男人了，那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也好意思过来求自己说情，也不知道这俩人脑瓜子是不是被门框子挤了！
没了张建东，她娄晓娥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呢？谁认识他易中海谁啊？还有那聋子，那么多好吃的真是喂了狗了。
“不怕人穷，就怕人有。这老货也不过是嫉妒咱家日子好过。咱们家平时鸡鸭鱼肉没断过，他们家里天天咸菜条都得分着吃，咱们每次拿回家的东西，老逼登都在心里记着账呢。”
“本来吧，他也就是个不咬人膈应人的癞蛤蟆，没想搭理他，你说我能真不还给他自行车？不过是放别人家里忘拿回来了而已，好家伙，讹我一百块钱！我不收拾他，这院子里的牲口还不都扑上来咬一口啊！”
“三儿，你就放开手做，我和娥子坚决支持你。”
身后搂着他的秦淮如也赶紧表态，可不能让这顶梁柱出一点儿事，否则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行了，咱们睡吧，明儿还得去干妈家拜年呢，这一到过年啊，真忙不过来了啊，就这么忙，厂子里领导我还没去拜访呢，这一天天的，烦死了。”张建东彻底躺平，左拥右抱的抱怨道。
“哎呦，雷爷，今儿能看见您可是稀客稀客！”张建东到了市局宿舍，就看到屋里雷司令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忍不住打嚓。
啪，半拉馒头砸他脑袋上。
“雷爷？”老雷急了，“你媳妇儿叫我媳妇儿干妈！你叫我媳妇儿孙姨，完了你叫我雷爷？你个王八蛋，我打不死你！”说罢，拽着张建东就出了屋。
到了空地，张建东才站住身形，“雷爷，有事您说话，还不能对人说怎么滴啊？”
“我听说你要调到街道办去当什么副主任？”雷老头从张建东兜里缴获一盒中华，点了一根烟塞进自己兜里。
张建东摸摸鼻子，满脸无奈的说道，“老爷子，这是哪路大神都找到您哪去了？”
“一机部，二机部，四机部，外加农业部外交部都特么堵我家门口了，你说我生不生气？我老雷从当兵那天起，就特么杀白狗子，打鬼子，弄光头，干十七国联军，打了一辈子仗，从来都是我老雷炸碉堡，堵枪眼了，没想到啊，老了老了，还特么在大年三十就被一大帮人堵司令部了！”
张建东无所谓的笑了笑，拍拍他肩膀，“雷爷，今年风向就不定，您老人家别说没发觉什么？这文化人天天在报纸杂志上蹦蹦跳跳的，您说老人家能饶了他们？我这不是离文化圈越远越好嘛。”
雷老头听了，也叹气，国家好不容易建立了，三年自然灾害也挺过去了，怎么就不能消停的干点实事儿呢。
“我那几位老战友可说了，实验楼你不能扔下不管，另外，就是从政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是不是都放了。”雷老头恨恨的抽了口烟，“别等着以后拉清单。”
张建东笑笑，“您战友没说我刚刚处理了一大批人？
前儿个，前朝的找我，五万块让我交出去。您说说，如果给个三五十万的我也就认了，反正以后咱也不沾了，可给那么点儿就特么过分了吧，真以为扔出去的那仨瓜俩枣就清了？宁与外邦不予家奴！一帮狗屎一样的东西，我直接平了。这是战利品的清单，这是联络簿，这是津门两处码头的密语。让国安接手吧，政客，我可信不着啊。”
雷老头接过几个档案袋，笑眯眯的问，“都交了？”
“雷爷，您手里就没有几个黑炮子？”张建东一挑眉头，无所谓的回道，“这个世界有光明就有黑暗，光明虽然炙热耀眼。但，总有照射不到的地方，可控而已。”
“胡记货栈里放了我捐的一点儿东西，算是我的心意。”张建东又从兜里掏出盒烟点着。
看老雷头好奇的目光，一撇嘴，不屑的说，“没见过戏法？”
老雷头啪的一个大脖溜子，恨恨的骂道，，“你就当我是傻子糊弄是吧？我特么什么奇人异事没见过？会缩骨功的，日行千里的，能听懂动物鸟类语言的，能刀枪不入水火不侵的，你这个，虽然第一次见到，也没啥！”
得，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张建东又掏出一张纸，“东城区的一座三进四合院。我听说你家我俩哥哥都要调回四九城了，您老两口中院，俩儿子一家前院一家后院，十几间房子，应该能住的下。”
老雷头接过就塞进兜里，“你孝敬我的东西，我可不会客气！你手下的小弟以后怎么办？”
张建东又凑过来，低声说道，“雷爷，您看把胡记变成真正的百货怎么样？小子我也算给他们一个交代。”
“行，也免得他们放进社会里胡混，都是些不省心的玩意儿。”雷老头拿着资料坐车去汇报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