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嘛，被舔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想太多了，我们没有发生过你说的那些那么龌龊下流的事情。”
“哪里下流了？一个男人不能让你下流才是废物，还不如买个玩具……”
萌萌挤眉弄眼，神色憧憬颇为羡慕的放低音量：“蘅蘅我跟你讲，那种情趣，我倒想找个愿意被我踩在脚下舔脚心的男人，但是找不到啊，你要不喜欢，不如我去追他？”
“你真是……我懒得和你说。周先生是个很正派的男生，不会喜欢你这么骚的女生的……算了，不说他了，说说你自己，那个逃单的男人你和他后来怎么样了？你想找舔狗的话，我觉得他肯定愿意舔你。”
萧雨蘅赶紧转移话题，萌萌果然非常生气。
“别提那个恶心巴拉的屌丝了，上次回去后电话都不敢接我的，这种一分钱不想出，就指着白嫖的人，恐怕真到了床上连力气都舍不得出，我已经把他拉黑了。”
“其实也怪我们上次点太多了，都没有提前问问人家的意见，那么贵一般人确实承受不起嘛。”
“承受不起就不要夸海口请客啊，这种男人抠抠搜搜的，还想追求我，我宁愿被富豪当玩物，也不想被这种人当祖宗。”
萌萌的话直白而赤裸，萧雨蘅觉得自己和她有些格格不入。
有道是三观不同，不必强融。
要不是工作上是航班的搭档，她真不想和她深交下去。
两人在飞机上做起飞前的舱内检查，萌萌突然惊呼：
“咦，你丝袜的颜色怎么和我的不一样呢？质感好像好得多啊。”
她们工作时候穿的丝袜都是公司统一发的，但萧雨蘅腿上这条看起来颜色要深一些，而且光泽度更高，很明显材质更好。
萌萌说着还伸手去摸了一下，接着又扯着试了试弹性。
“真的，你这条丝袜好像是wolford牌子的，我之前试过没有买，这个牌子很贵的，你居然舍得买这么贵的啊？”
“额，不是我买的，是朋友送的。”
“是那位周先生吧？”
“是啊。”
“你看看，我就说他对你有意思吧，连丝袜这种这么亲密的东西都送，下次恐怕要你请他吃海鲜扇贝了。”
“？？？”
萧雨蘅一时没反应过来，萌萌坏笑在她耳边低语一句。
“要死啊你，不要再开这种下流的玩笑了，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切，你就是假正经，说不定私下玩得花得很。”
“萌萌，我再说一次，我真的没有和男人交往过，更不会私底下玩得花。”
萧雨蘅的语气听得出来有些生气了，萌萌笑了笑背着她翻了个白眼。
都是水，搁这儿跟谁装纯呢？
……
周江南把萧雨蘅送到机场后，回到寝室已经是晚上了。
苏云澈见他回来，立刻邀功道：“呆逼，你安排的事情有进展了，我已经买通了两个鸿程集团的后厨，他们愿意干票大的。”
“牛逼，苏总，我就说你适合干这行，搁在战争年代，你丫的高低得混成个王牌特工，像戴老板一样的存在。”
周江南递上一根华子以示鼓励。
苏云澈叼着烟眼睛看天花板，周江南懂他的意思。
“行，老子给你点烟，这件事开了个好兆头，继续加油，做得隐秘一点，争取尽早收尾给徐志宇送个大礼。不过我还是那句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打火机的火光映着苏云澈的脸，让他看起来阴恻恻的。
“我办事你放心，两个反骨仔都愿意赚笔大的，坐几年牢也愿意的那种。”
“你给的多少？”
“一人二十万。”
“太少了，五十万！让他们加快进度，这个月月底我就要看到徐志宇哭，我不想再在江心月身边看到这只苍蝇。”
“行，便宜那两个王八蛋了。”
周江南和苏云澈谈笑之间就敲定了一桩阴谋诡计，李致远削了两个苹果，很狗腿子的递过来。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周江南知道他有事，收了供奉笑骂一句。
“害，南哥，苏总，你们最近干了好大的事，我和达宏好久都没有参与过了，感觉很没安全感啊，你们不会抛弃我们吧？”
“骚年，我们不让你们参与也是为你们好，咱们303寝室已经有两个行走在黑暗中的撒旦，再怎么也得保留一些加百列的光明啊，不然多阴森森的。”
“云澈说得对，尤其是达宏有赤子之心，浓眉大眼眉清目秀的，不适合来掺和这种阴谋诡计的行当，你们单纯一点好。”
“不是，你们哪只眼睛觉得我和达宏单纯了？”
李致远当场就急了。
单纯的标签对于女生来说是好事，但贴在男人身上就是耻辱，形同骂娘似的。
“我必须作证，达宏他早就不单纯了，他已经用从你们身上学到的撩妹手段，撩了个大一的小学妹，才认识不到一个月就开过房了！”
“？？？”
周江南和苏云澈一起转头，吃惊的看着郑达宏。
这小子领悟能力这么强的吗？
郑达宏迎着他俩的目光腼腆一笑，辩解道：“哪有，明明是一个月零三天。”
“……”
“南哥，苏总，既然李子揭发我，我也要检举他，他把他们班辅导员撩了，还喂辅导员喝牛奶……”
“草！”
苏云澈把手里的苹果一摔，怒道：“妈的，你们两个畜生，趁着我和江南注意力分散的这段时间，到底还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如实招来！”
“咳咳……也没有多少，就是除了学妹，我还对一个学姐有好感，感觉好罪恶。”
“我就不一样了，我交了两个富贵人家的可怜姑娘做朋友，助人为乐……”
“草草草，江南，你看看这两畜生，我们不想让他们学坏，还特么自学成才了，现在咋整？”
“还能咋整？都已经这样了，没有抢救的价值，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
周江南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俩有责任，天天豪车美女声色犬马，他们两只没见过世面的小菜鸡哪能禁得住诱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303寝室注定是一路人。”
“达宏，既然你已经堕落了，那就堕落得彻底一点，敞开了干，学着掌控自己的情感，等你什么时候说起同时喜欢多个女生不愧疚的时候，就可以担当大任了，到时候去迅达历练独当一面！”
“李子，你和达宏一样，可以追求刺激但不能玩弄女性，学会驾驭感情，什么时候悟透了等价交换和情绪价值的原理，一样有重要任务交给你。”
“从此以后，303就是渣男的聚集地了，爷的青春结束了。”
这个夜里。
周江南和苏云澈掏心窝子给两个刚出新手村的菜鸡，来了一次深刻的价值观碰撞。
世界的本质，就是价值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