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错，多少还能增加些收藏值！”
陈覆也是想起来轮回者的另外一个特点，似乎就是喜欢吐槽。
不过这种吐槽陈覆也是乐见其成的，聊聊天就有收藏值加。
“轮回主持大人，您说只要进入舵室之后，我可以自由选择一个机会，应该还能做数把？”程程满是期待的说道。
“这家伙该不是在忽悠我吧？这还能自由选择？”陈覆心中直嘀咕，但是他也是一窍不通，本来就没有操作空间。
加之这轮回古船本来就不是他的私人物品。
他自己都摸不清套路。
索性就让这程程来操作得了。
刚好可以在一旁观摩。
“我答应的事情，都可以算数，你自便就行了！”陈覆大度的挥了挥衣袖，全权交给程程自由展示。
“真的是你，轮回主持大人，刚刚我还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现在我终于可以确定了！”程程有些激动的说道。
陈覆则有些愕然，他能感觉到程程的戒备。
但是他也没有剧本，就是随便演戏，不知道真正的轮回主持和她有什么约定。
更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突然让程程觉得能够坐实身份？
就在陈覆沉思之际。
程程又有了动作。
“轮回主持大人，您可真是太高瞻远瞩了，哪怕我轮回了这么多次，依然没有找到靠岸的锚点，但是你只需要一句话就让我锁定了自己的真身！”程程转动了船舵。
巨大的舵盘上，一个方形的木格子被缓缓推开了来，将一段影像展现在两人面前。
画面里的似乎的程程和一个看不清脸庞的男人，不过这段影像没有声音，听不到两人在交流什么。
画面的最后一幕是那个只有背影的男人消失不见了，程程则显得有些怅然若失。
完全猜不到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啊，这就没了？”
程程看着戛然而止的画面，显得极为错愕，似乎完全没有达到预期。
陈覆本来就看不懂她的操作，对此也没有去做过多的评价，默默坐在一旁，装成世外高人的做派。
只是在心里，他还是问了一句：“婳，你知道这是什么操作吗？”
“这个人的灵魂很特殊，似乎不在轮回古船的标记之中，我猜她应该掌握了一些未流传出世的手段！”婳也到了知识盲区，关于轮回古船的一些真正奥秘，知道的人也不多。
“英雄所见略同，接下来直接让程程操作即可！”陈覆也有类似的想法，反正程程一直都挺能折腾的，索性就任其施展了。
“轮回主持大人，为什么我看不到陈覆的未来？”程程感觉极为不理解。
陈覆则有些懵逼，原来程程是在看自己。
他不理解了。
为什么程程要看自己？
这里边有什么问题？
“轮回主持大人，您不是说过一切都在轮回之中吗？”程程又继续追问道。
话是这样说。
但是陈覆又如何知道自己的未来。
就算知道。
未来未来本来就是不确定的事情，未来是说不确定的事情，确定了就只能算是轮回或者记忆，而不是未来……
到了这一步，陈覆也不能退，只好结合了一下盖丘子大师的记忆精髓，开始继续忽悠：
“正是因为还在轮回之中，不然你又如何看到他的影像？”
“你说那个无脸男就是陈覆？”程程其实也猜到了什么，只是有些不相信。
反正那个人也看不真切，陈覆自然就朝着为自己好的方向忽悠。
“这说明你们的羁绊还不够深，又或者说明他的实力太过强大，超脱了你的限制！”
“他怎么可能太过强大，他就是个老忽悠！”程程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甚至还努力的去回想记忆里的陈覆的一些经历。
“不然，就是你太过于执着他，或者说你爱上了他，否则你又何必纠结于此！”陈覆继续说道。
程程摇了摇头，连忙解释道：“那个老色胚我怎么可能爱他，只是我现在觉得他太可疑了，在我的轮回记忆里他总是那么平庸，但是又无形之中和很多事情关联在一起，这种状态显得太刻意了，我怀疑他有问题才想追寻答案！”
陈覆不以为然的说道：“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我答应过你自由选择，那就不会干预你，你也不要想着我会多给你机会！”
程程顿时有些沮丧的说道：“可是我没有找到那个答案，这个机会就浪费了，我可是历尽千辛才来到这里！”
陈覆没有搭理她，这个轮回古船又不是他开的。
他如何决定，索性就装死。
反正程程也不是老实的主，让她自己去作死就行了。
“轮回主持大人，你不说话，那我就当你默认了！”程程果然动了心思，她确实不甘心，经历过好几世的轮回，她就是要一个答案。
现在轮回舵就在眼前，她要的真相就在里面，叫她如何能够轻易放弃。
“那我推了哦！”
程程试探性的说着。
手里其实已经在拨动舵把！
这次舵盘的反应就更彻底，格子画面里已经完全没有陈覆的身影了，只剩下一艘古船在海面航行的场景。
“怎么会这样？”
程程不信邪，疯狂的转动舵把。
但是画面始终只有古船，再也看不到其他东西了。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只有一次机会吗？”
程程有些崩溃了，坐在一旁自言自语。
“你这痴儿，难道你还不明白答案是什么吗？”陈覆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程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向陈覆这边看了过来：“轮回主持大人，您快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
陈覆摇了摇头：“如果我都说了，那轮回还有意义吗？你要知道有些东西看到不一定是你想要的，看不到才是你苦苦追求而得不到的答案！”
怎么含糊这么说。
关键就是一个悟字。
想不出来，说明悟性太低。
这是盖丘子大师从业多年总结出来的经验，现在陈覆也应用的活灵活现。
“看见？看不见？你是说我已经找到答案了，答案就是看不见的那个人！”程程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