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们……都是坏人……”
被掏空所有密码的前辈系统无力地控诉……
林心悦掏掏耳朵：“嘶——忘掉这个东西了，怎么办？”
系统摸摸：【事到如今，也只能……】
“咔嚓咔嚓咔嚓？”林心悦做着抹脖子的手势。
前辈统：……无力、弱小、但鄙视。
“呸——你们这些坏人，我唾弃你们的坟墓！当我们站在上帝的面前，我们是平等的！”
林心悦：？
？？？
“他看的复仇电影还挺多。”
系统认真计算：【悦悦，根据算法，我们会被报复成功的几率在百分之20左右，根据万无一失算法，我们现在应该杀人灭口、毁尸灭迹！】
林心悦捧场：“有道理。”
“来吧！杀了我吧！我不会屈服的，你们休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林心悦：？
？？？
怎么又到抗战频道去了。
“哎，不是，这家伙是一点错不认啊，怎么了，你到现在还以为你是正义的一方啊！”
林心悦这暴脾气，撸起袖子就要干……要让这破系统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系统：【悦悦，直接碾碎就好了，和一个反派统有什么好掰头的。】
“不行！”
林心悦尾巴拍得啪啪啪，全部拍在安的胸口：“我受不得这委屈！”
“啊啊啊——你放开亦安！”
“你说你错了没！”
“我没错！”
“好啊，你还不错，我打！”
啪啪啪——美人鱼狂锤瘦弱昏迷小白脸。
安：……
他醒过来了，昨天晚上本来想配合悦，看看悦打晕自己想干什么。
对的，就是要是悦悦想要报仇，让自己也晕着，然后那样这样、这样那样……也不是不可以。
毕竟是他有错在先，他绝对愿意受到惩罚。
所以昨晚被悦悦打晕的时候，他是真的没有反抗呢。
“额咳咳咳——”胸口好疼，是被悦悦摸疼的吗？
咦——悦悦的尾巴？
天啊，人鱼族是不是有喜欢一个人就拿尾巴捶人的习惯？
“没有哦。”一张包子脸从鲛石的另一边窜出，蓝色的卷发犹如瀑布。
“啊——”安被吓了一跳，身体像个弹簧一般弹起，双脚一蹦，地面瞬间发出清脆的——
“咔嚓——”
时间：……静止。
林心悦：……
系统：……
好半天，林心悦才开口：“安，你踩到你妈的骨头了。”
安：……
礁石另一边的脑袋，海：……
紧接着窜出来的脑袋，青：……
最后窜出来的一黑一白两颗毛茸茸大狼头：……
很好，大家都到齐了，但是大家不说。
林心悦：“是你自己踩坏的哦，大家都有看到。”
该死的，昨天晚上她一会儿脸红一会儿往东卷尾巴，一会尾巴往西卷，这是都被看到了呀。
幸好，她和系统的对话，大家听不见。
安好半天没动，很久很久之后，才神情颓废地捡起脚底破碎的骨头，本来那节碎骨头就小，现在更是四分五裂，只能蹲在地上，用手来拢。
白皙修长的手指仿佛没有了痛觉一般，在礁石上划出道道血痕。
林心悦看得心里也过意不去。
“安，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这也大概是她唯一能做的补偿了，可怜孩子。
安看着海洋，又是很久都没有说话，但这一次林心悦很有耐心地安静等待。
这大概是林某人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歉疚安静时刻。
“安，你别这样，你有什么要求你提。”
安良久才开口：“悦悦，我想回去，我想找他复仇！”
林心悦心里不忍，但也不想这么干净的一个少年就那么走上一条不归路：“不行，我不允许，你娘也不会同意的，你拿什么和蛇王斗，你娘……”
你娘有系统，有系统商场，那么多高科技的玩意儿，都没斗过他。
而且杀人简单，那杀完人之后恨就消失了吗？
心里就畅快了吗？
“安，别做傻事，你要过得比那个人好，看他如何在那个位置之上机关算尽、孤独终老……不得善终！”
海、青、醉白、黑耀：还能这样！
好有道理！
悦悦好棒！
我们就想不到。
是啊，我们兽人有仇一般当场就报了。
虽然但是，这小子不太行啊，为什么不在出生的时候给他父王咬死？
能力不行？
……
林心悦：……
“你们够了。”
纵然是林心悦百般劝解，安还是一意孤行。
所以他成功了？
并没有，他被林心悦打晕了，扛在了肩头。
林人鱼霸气抗小白脸。
切——她难道还是那个柔弱易推倒的林心悦吗？
是，也不是。
系统竖起大拇指：【悦悦，真壮士也。】
【对了，悦悦，我刚刚把那个系统紧急移植到了我一个副存储空间了，还弄不弄死？】
林心悦：“保险吗？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系统得意极了：【悦悦你怕什么，之前我不知道这家伙是个老系统，才被骗得那么惨，我的副空间已经被围得死死的，就相当于一个监狱，关一个什么积分都没有了的破系统还绰绰有余。】
林心悦点点头：“有惨叫声吗？怎么听不到惨叫？”
听不到惨叫，成就感有点低。
【好的，悦悦，为您服务。】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安！我的安！”
“林心悦你不是人，他还是个孩子啊！”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呜呜呜——我宁愿消失在这个世界……”
啊啊啊——
林心悦勾起嘴角，在这美妙的旋律中，跳入大海再次出发。
身后蔚蓝色的鱼尾，白的鱼尾和黑色的小狼紧随其后。
归心似箭，不过短短几天，她们就回到了人鱼族的驻地。
老人鱼王满面红光，怀里的小人鱼在看到林心悦的时候已经会叫妈妈了。
“嘿嘿嘿……”海嘴里叫着宝贝，笑得像个大傻子。
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的安看了一眼、移开、再看一眼、再移开……最后眼神落在林心悦的肚子上，满是温柔期待。
“这位是？”
老人鱼王眼神带着困惑，主要是这人被绑着，看上去不太像是客人……要问问清楚。
“啊，这个啊~”
林心悦咧嘴一笑：“路上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