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要喝下去吗？”
系统对着女孩提示道:“这里面有毒。”
“你会死的。”
女孩微微一笑，温柔的说道:“我知道。”
“但也只是会死不是吗？”
“。。。。。。”
系统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说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谁知道呢。”女孩笑的很温柔。
很温柔。
笑着喝下了，自己父母送来的毒药。
系统现在感觉如果自己有身体的话，应该能听见自己牙齿被咬断的声音。
无边的怒火涌上心头，但系统却毫无办法。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一步步走向，自己的灭亡。
无能为力。
这是系统第一次，这么怨恨自己系统的身份。
系统无法阻止，不能出手，去干扰，去拯救，那个女孩。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走上战场。
然后陨落。
无敌之资的重瞳。
陨落了。
那天，普天同悲，那个世界的天道，都为她降下了血雨。
然而可悲的是，她尽心尽力保护的世界，保护的人，却在普天同庆。
庆祝她的死亡。
你能想象的吗？
那种下着血雨，人们却在欢呼雀跃的诡异惊喜。
让系统看的不寒而栗。
她死了。
死在了，自己人的手上。
死在了自己的温柔与愚昧上。
但即使是这样，她依然在死之前，消灭了所有的入侵者。
她死之前，依然热爱着，她所生活过的世界。
系统很难受。
她知道，这是因为什么，但却毫无办法。
这是无敌的代价。
无法干涉，无法插手，除了自身以为是的所有事物发展。
她是那样温柔的一个人。
却死在了，世人的害怕中。
“如果可以，我希望，这双眼睛未来的主人，不要再和我一样了。”
“这样的生活，太累了。”
女孩走之前，将重瞳交给了系统，然后带着微笑，陨落在了云端。
这是系统第一次不知所措，这是系统第一次感觉自己手上的重瞳，是那么的烫手。
可能女孩走之前，真的后悔了吧，后悔自己是那么善良的人，后悔自己如果可以心狠一点，自己可能都不用死的那么凄凉。
当然，这都是系统的猜测。
不，这不是系统的猜测。
这是系统对女孩的期盼。
可惜的是，这只能是期盼了。
故事讲到着，王凡满脸泪痕。
但王凡却不知，自己是何时流下的泪水。
他用力的擦拭，却怎么也止不住，泪水的流逝。
这一刻，王凡恍然大悟。
神物有灵，择主而侍。
这一刻的哭泣，是重瞳的悲伤。
是对女孩的不值，留下的遗憾。
“如果她还活着，应该已经是###实力了吧。”
系统用着略带忧伤的语气说道。
“？？”
王凡根本听不见实力的具体等级，只能一边擦着最后的泪水，默默的等待着系统的下文。
“很俗套的故事吧。”
系统看着王凡，轻佻的说道，语气中的轻快，好似刚才陷入忧伤中的人，不是她一样。
一时间，这句话，这王凡不知该怎么回答。
沉默了片刻。
王凡还是开口了。
“那有什么俗不俗的。”
“只是为她感到不值罢了。”
是啊，不值得。
系统也明白根本不值得。
但系统知道。
她走的时候，是笑的。
笑的很轻松。
——————
“怎么样，这双眼睛。”
系统询问道。
“很不错。”
王凡测试了一下，眼睛都力量:“只不过右眼的消耗太大了吧。”
“仅仅只是暂停了1秒。”
“我的法力竟然下去了一半左右。”
“正常。”
系统科普道:“这是你暂停的事物太多了。”
“你现在还没有熟练掌控右眼的力量。”
“所以只能将所有能看见的事物，全部暂停时间。”
“这消耗能不大吗。”
“如果你能指定暂停的话，消耗会少很多。”
“这样啊，怪不得消耗这么大。”
王凡摸着自己的右眼说道。
“那左眼怎么样。”
系统问道。
“很强。”
“。。。。。。”系统一副我败给你的样子，单手扶额。
“我是问你左眼有什么情况。”
“很强？”
“我也知道很强。”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
王凡尴尬一笑，随后将左眼的能力，一一告诉了系统。
“这样吗。”
系统摸着下巴，开始思考着，王凡左眼能力的优点和缺陷，以及弥补的办法。
十分钟后。。。。。
王凡坐在不知哪里来的小凳子上，旁边放着一张小桌子，上面摆满了瓜子零食和饮料。
王凡一边享受着生活，一边等待着系统思考结束。
只不过，这一等就是两钟头。
零食都换了一茬又一茬，矿泉水的空瓶子都在角落里堆了七八个。
就在王凡准备再换一波零食时，陷入思考中的系统，回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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