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柳珺珺的嘴角也是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楚云歌，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隐忍，像是在说 “看我出去不找人弄死你！”
妈的，这女人不会当真了吧？
“楚同学，我们握个手，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吧。”
柳珺珺伸出右手，楚云歌也是很给面子地握了上去。
她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没那么小气！”
说完之后，想要松开手，却发觉楚云歌的手越握越紧。
柳珺珺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眸中闪过一丝错愕。
她试图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感化楚云歌：“楚同学，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呀。”
楚云歌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至极的笑，那笑容里充满了戏谑。
下一秒，楚云歌猛然发力。
身体微微后撤，非但没有松开柳珺珺的手，反而以一股极大的力量，如同甩动秋千一般，将柳珺珺整个人高高抛起。
再以一个华丽无比的过肩摔，狠狠地将她砸向地面。
“砰！”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
“啊啊啊啊~~~”
柳珺珺的身体重重地落在地上，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仿佛散了架一般，动弹不得。
楚云歌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望着狼狈不堪的柳珺珺。
她原本精致的五官扭曲得不成样子，脸颊也因为痛苦而失去了血色，格外苍白而憔悴。
昔日里引以为傲的美丽面容，在这一刻竟显得如此丑陋而不堪。
“啊啊啊~~”
“你，你怎么……”
那曾经能说会道、娇滴滴的声音此刻变得沙哑而无力。
“你，你是不是有毛~~”
她用尽全身力气勉强转过头，映入那双大大眼睛的，是楚云歌的双眸。
柳珺珺被这有杀意的眼神镇住，那个已经在嘴边的“病”字愣是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没敢说出口。
她的长发散乱开来，凌乱地披散在肩头，有的还轻轻拂过她略显苍白的脸颊。
“把头发盘起来，把头发盘起来！”
“你应该庆幸你没有拿拳头对着我。”
“要是你敢像胡子墨一样对着我龇牙咧嘴，那你下半辈子就坐轮椅上接受舔狗的朝拜吧。”
片刻后，柳珺珺艰难地爬起来，双膝跪地，两只手撑着地面。
四周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片，一片片切割着她的自尊，让她无处遁形。
平时都是他们围着自己讨好自己，这样的反差感让她感觉到一种直冲心头的羞辱感。
“楚同学，你打也打了，气也出了，这件事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你说呢？”
“桀桀桀。”
“被你挑唆的那个舔狗，可是全身上下没块好骨头。”
“而你这个幕后之人，就这样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我都那么狼狈了，你非要逼死我才肯罢休吗？”
柳珺珺声音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她的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一丝乞求。
她希望楚云歌能看到她此刻的狼狈，能心生一丝怜悯。
楚云歌笑了笑，思考该怎么处理她。
“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
“第一，你就保持现在这个姿势，扇自己两个耳光，要10米外都听见响的那种。”
“第二，放弃武考资格，滚出考场外。”
“选吧。”
柳珺珺思考了一下，“楚同学，你…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没错，你要是不想选，那我就替你把两个都选了。”
柳珺珺的手下意识摸了摸腰间的传送装置。
只要连续按三下那个按钮，自己就能出去了。
但那也意味着放弃了武考资格，丧失报考武道大学的机会。
家里的父母在她身上砸下了无数的资源，她不想让父母失望。
尤其是经历今天这件事，她更明白了，灵气复苏时代，实力才是硬道理。
可跪在地上扇自己两个耳光，这是何其的屈辱！
“那，那你能不能让他们走开？”
楚云歌向四周望去，周围已经挤满了人。
“散了散了，你们都没事干吗？那么闲？异兽不够你们杀？”
“想看也可以，100积分一只眼睛。”
周围的人群听到楚云歌这尊活阎王的声音，愣是连滚带爬，五秒钟后就纷纷散去。
那么有意思的场面，楚云歌只想一个人欣赏！
周围柳珺珺的朋友们面面相觑，没有人敢上前说话，随后也一起离开了。
最终，柳珺珺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什么决心。
她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对着自己的脸颊。
那一刻，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整个世界都静得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
“啪！”
清脆的声响划破了寂静。
柳珺珺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没有让它们落下。
她强忍着屈辱和疼痛，再次举起手，准备落下第二记耳光。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
这一次，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脸颊滑落，与地上的尘土混在一起。
柳珺珺的身体颤抖，十几年的尊严在这一刻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愤怒、屈辱、不甘交织在一起，要将她整个人吞噬。
而楚云歌站在对面，拿着智能设备记录下了这一幕。
“现在，可以了吗？”柳珺珺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
“嗯，可以了。”
楚云歌近距离欣赏着柳珺珺破碎的脸蛋，轻声说道：
“记住，以后出门在外老实一点，别再把你那贵族般的脾气带到外面的世界。”
“时代变了，大小姐。”
“现在，有钱算个屁啊？谁拳头硬谁就说的算？懂吗？”
“以后，外面有实力的人可不会管什么武考规则，实力弱还拽上天，是要被狠狠羞辱的。”
“不是人人都像我那么好说话，心地那么善良，oK？”
“oK。”柳珺珺小声嘟囔了一句。
“你可以走了。”
“能不能，能不能不要把视频发出去。”柳珺珺重重咬了咬唇，轻声说道。
“以后见到我，低下你那扬起的下巴，要不然，你今天破碎的样子就要全国闻名了。”
柳珺珺艰难爬起身，看到不敢看楚云歌一眼，踉踉跄跄走去。
【叮】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狠狠教训这个茶姐。】
【奖励：极道帝兵（中天紫光剑），已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