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形容也太夸张了吧……”有人嘴上反驳着，却还是忍不住凑过去看了看，然后顿时闭嘴。
“这也太变态了……”李铁柱喃喃道，“一个字：离谱！两个字：真离谱！”
“萧宇辰呢？人呢？”人群中终于有人喊道，“赶紧把他找出来，让他说说这都是什么操作！”
正说着，远处一个身影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头顶草帽，肩上扛着一根渔网，衣服上还挂着点未干的水迹。一看到这身打扮，众人心里都明白了，这位正是“罪魁祸首”——萧宇辰。
“哟，围这么多人呢，咋的，有什么热闹？”萧宇辰一脸淡定地走近，目光扫了一圈，然后定在了那一层鹦鹉鱼上，眉头一皱，“我说了好几次，别让鹦鹉鱼堆这么高，压坏了卖不上价。”
众人听得满脸黑线，这话说得也太装了！
“萧哥，这些鱼你哪搞来的？”王小强直接开门见山，“不会真是赶海赶出来的吧？还是你有什么独家秘方？”
“赶海啊。”萧宇辰的回答干脆得让人怀疑自己的耳朵，“昨天晚上退潮，我随便下去摸了一圈，就捞了点回来。”
“随便？”王小强差点没跳起来，“你管这叫随便？这么大一柜鹦鹉鱼，这么粗的中华锦绣龙虾，还有那两条魔鬼鱼，你跟我说是随便摸出来的？”
萧宇辰挠了挠头：“也没多随便吧，就是平时那片滩涂，我记得以前有些深坑，估摸着这几年没人管，里面的鱼虾都长肥了。”
“滩涂？深坑？”老吴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凑上前问，“是不是前两年渔政划过界的地方？那儿不是说水质太咸，连鱼都不爱去吗？”
“是那儿没错。”萧宇辰点点头，“不过你们都知道，地方没人动，时间一长，啥东西都能长出来。”
“就算长出来了，也不至于……”王小强话说到一半，突然想起什么，目光一凝，“对了，你是不是用了什么特别的工具？比如，那种水下探测器什么的？”
萧宇辰闻言哈哈一笑：“你想多了，我哪有那种高科技设备。就是靠手，真摸出来的。”
“靠手？”众人再次震惊，“你一个人摸这么多？萧哥，你是不是开挂了？”
萧宇辰耸了耸肩：“没办法，手劲大，摸鱼有感觉。”
“你这话说得……”李铁柱彻底服了，冲他竖起了大拇指，“行，你是我见过的赶海之神！”
“那魔鬼鱼呢？”又有人问，“那么大的魔鬼鱼你是咋抓上来的？靠手掰？”
“差不多。”萧宇辰淡定地回答，“它趴在沙子里不动，我直接从背上拍了一下，给它翻过来，扛起来就走了。”
“……”
空气中一阵沉默，所有人都被他这份轻描淡写搞得哑口无言。
“萧哥，我服了！”王小强第一个回过神来，竖起大拇指，“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赶海之王！”
“得了吧。”萧宇辰摆摆手，“赶海就是赶海，讲什么王不王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多捞点鱼。”
听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笑声。
“萧哥，你是真低调！”李铁柱笑得肚子疼，“要不你再教教我们，怎么才能摸到这么多好货？”
顾客一听，眼睛亮了：“真这么便宜？萧老板你可别坑我啊，这鱼养得活不活？”
“哪能坑你呢！我萧宇辰的鱼，市场里谁不知道？保质保量，买回去包你家鱼缸热闹非凡。”萧宇辰拍拍胸脯，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
顾客点点头，蹲下身子仔细看了看鱼缸里的鹦鹉鱼。那鱼身子饱满，颜色鲜艳，确实看着不错。他挑了挑眉：“那行，给我来三条，再挑只大的。”
“好嘞！你看这几条怎么样？”萧宇辰麻利地拿起捞网，熟练地伸进水里，三下五除二就挑了三条又肥又大的鹦鹉鱼出来。“瞧瞧，这几条，包你满意！”
顾客点头称赞：“可以，还是你眼光好。”
正说着，旁边又围过来几个看热闹的顾客，其中一个中年妇女笑着问：“萧老板，你这鹦鹉鱼价格这么低，图个啥呢？”
“图啥？”萧宇辰乐了，放下手里的鱼网，双手撑着柜台，眉毛一挑，“我萧宇辰做生意，图个啥？图个热闹，图个老少爷们都能记住我这号人。再说了，这鱼繁殖快，卖点便宜，大家都高兴嘛！”
中年妇女笑着摇头：“你啊，就是个人精！这鱼我也买两条，家里鱼缸太冷清了。”
“行，马上给你捞。”萧宇辰一边忙活着，一边招呼其他人，“大伙别着急，一个个来，我这鱼多得是，保管人人有份！”
正当他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门外传来一声大嗓门：“萧老板！有新货没？我家鱼缸刚添了一批泥鳅，想着搭配点别的鱼，给你照顾生意来了！”
一听这声音，萧宇辰抬头一看，来人是隔壁村的老熟人王大志。他笑着迎上去：“哎哟，大志哥，你可稀客啊！怎么，今儿个想到我这儿捧场了？”
王大志哈哈一笑：“那是，你这鱼出了名的好，我能不来嘛！”
萧宇辰带着王大志来到鱼缸前，边走边说：“今儿刚到了一批彩虹鱼，还有几条罗汉鱼，全都是顶好品种。你看看有中意的没？”
王大志凑近鱼缸，仔细打量着水里的鱼。他摸着下巴：“彩虹鱼不错，颜色鲜艳，和泥鳅搭配起来肯定好看。多少钱一条？”
“彩虹鱼不贵，二十五一条，你要是多买，我还能再给你抹个零头。”萧宇辰笑得满脸自信。
王大志听了，点点头：“行！给我来五条彩虹鱼，再加三条鹦鹉鱼。你这鱼缸可真养眼，瞅着心里舒坦！”
“好嘞！大志哥果然爽快！”萧宇辰忙着捞鱼，手脚麻利，不一会儿就把鱼装好递了过去。
王大志接过装鱼的袋子，掏出钱递给萧宇辰：“你这小子，做生意越来越有一套了，等我再过几年，估计都得叫你萧大老板了！”
萧宇辰摆摆手，笑着说：“大志哥可别取笑我了，我这小本买卖，赚个辛苦钱，哪算什么老板！”
正说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走了进来，是市场管理处的刘主任。他环视了一圈，笑着对萧宇辰说道：“萧老板，最近市场上有人举报有商家卖病鱼，你这边没事吧？”
萧宇辰一听，赶紧把手上的活放下，走到刘主任面前：“刘主任，您放心，我这鱼绝对没问题！全是健康的，您随便检查。”
刘主任点点头，绕着鱼缸转了一圈，看了看水里的鱼，又抽检了几条，满意地点头：“嗯，确实不错，水质也干净。你小子做生意倒是挺讲究的。”
“那是必须的！”萧宇辰笑道，“咱做生意，靠的就是口碑，卖病鱼可不是我的风格！”
刘主任满意地走了，顾客们纷纷竖起大拇指：“萧老板，难怪你的生意这么好！买鱼还得来你这儿，踏实！”
萧宇辰憨厚地笑着：“感谢大伙信任！都说赶海能养人，我这赶海人也得讲究点儿不是？”
这时，一个小女孩拉着母亲的手走到柜台前，怯生生地说道：“叔叔，我想买一条鱼，可以便宜点吗？”
萧宇辰低头一看，小女孩大约七八岁，穿着朴素，眼神里满是期待。他弯下腰，轻声问：“小妹妹，你想买哪条鱼？”
小女孩指了指水缸里一条特别漂亮的鹦鹉鱼：“我就想要那条红红的。”
萧宇辰心头一软，从水缸里捞出那条鱼递给她：“这一条，叔叔送你，不要钱！拿回去养好它，记得给它取个名字！”
小女孩眼睛一亮，连忙道谢：“谢谢叔叔！我会好好养的！”
顾客们纷纷感慨：“萧老板，你这人，真是没得说！”
萧宇辰挠挠头，笑得腼腆：“小孩子喜欢，送条鱼算啥。咱们做生意，讲的是人情味。”
要是能把你的脑子敲聪明一点儿，这点痛算啥？”萧宇辰一脸嫌弃，随手拿起一根长竹竿比划了一下，“你到底懂不懂赶海的规矩？这玩意儿可不是瞎玩的。”
赵德柱撇嘴，甩了甩手里的小抓网：“少唬我！不就是拿个网，挖个洞，逮几只螃蟹嘛？再说了，我小时候可经常跟爷爷去海边挖贝壳的，老熟练了。”
“就你这水平，还敢号称‘老熟练’？”萧宇辰冷笑，“连工具都不会选，你看看你买的这些东西——”他说着，捡起赵德柱刚买的铁铲，“这铲子是挖地用的，不是赶海专用的泥铲，泥滩上用它准费劲。”
赵德柱一听不乐意了：“这不是差不多嘛？有工具用就行，非得整那些专业的干嘛？咱们赶海又不是开公司，随便凑合一下就得了！”
萧宇辰叹了口气，一脸无奈：“随便凑合？行啊，等你抓不着东西，我可不分给你半只螃蟹。咱们可是说好的，今晚必须把本钱挣回来。”
赵德柱“哼”了一声，转头瞧了眼不远处的红树林，咧嘴一笑：“怕啥，我自有妙招！对了，老萧，赶海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传说啊，比如抓到奇怪的东西能发财的？”
“传说多了去了。”萧宇辰漫不经心地把工具归置好，“什么能抓到‘黄金贝’、能碰上海精灵之类的，全是骗人的。赶海讲究的是经验和运气，别整那些玄乎的东西。”
赵德柱一听更起劲了：“黄金贝？这听着就带劲啊！要是真能抓到，我就发了！不然我们抓只海精灵当宠物也不错。”
“你先抓到螃蟹再说吧。”萧宇辰翻了个白眼，“行了，工具带齐，时间也差不多了，走吧！”
两人背着工具，一路朝着红树林走去。夜幕逐渐降临，天边的霞光映得大海一片深红，海风夹杂着咸腥味吹过来，赵德柱吸了吸鼻子，兴奋得搓手：“这环境，不抓点好东西真是对不起今天的花费！”
“别急，赶海是个慢功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萧宇辰走在前头，指了指远处露出的泥滩，“看，那边有不少滩涂，先去那边试试手气。”
两人蹲下身开始动手，赵德柱拿起抓网就在泥里乱搅，嘴里还念叨：“来来来，螃蟹大哥快出来，别让我白忙活！”
萧宇辰看得直摇头：“你倒是有点技术含量行不行？瞧准地方下手，不然抓了一晚上你也抓不到几只。”
“技术含量？”赵德柱挑眉，“怎么着，赶海还得讲个套路？”
“废话。”萧宇辰耐着性子指点，“先观察泥面有没有小气泡，有气泡的地方很可能下面藏着东西；再就是找泥洞，洞口边缘干净的可能是活的，边上带泥的可能已经空了。”
赵德柱点点头，学着样子瞄准一个洞，小心翼翼地用抓网往下探，结果刚动一下，突然一只大螃蟹猛地窜了出来！
“卧槽！”赵德柱一惊，手一抖抓网掉了。
“抓住啊！发什么呆！”萧宇辰一边喊一边冲上去，干脆利落地用手抓住了螃蟹背壳，抬手亮在赵德柱面前，“看见没，这才是技术！”
赵德柱目瞪口呆：“你手这么快，怎么没去参加电竞比赛？”
“赶海比电竞实在多了。”萧宇辰随口回了一句，把螃蟹丢进桶里，“继续干活！今晚能不能回本就看咱俩的了。”
两人忙活了大半个小时，陆陆续续抓了几只螃蟹和贝壳。赵德柱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着桶里的“战利品”，得意洋洋：“嘿，照这速度，不出俩小时我就能把本挣回来！”
萧宇辰却不急不慢地瞄了瞄周围：“别高兴得太早，真正的宝贝还没出来呢。你看那边的红树林，水快退到底了，正是好时机。”
“红树林有什么特别的？”赵德柱问。
“红树林底下藏的东西更多，可能有皮皮虾、海胆、甚至鲍鱼。”萧宇辰笑了笑，“不过嘛，你得小心别碰上毒物，那里有海蛇的可能性也大。”
赵德柱一听打了个哆嗦：“海蛇？别吓我，我可不想被咬！”
“怕啥，你跟着我，别乱跑。”萧宇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去碰碰运气！”
两人一路踩着泥泞小心翼翼地往红树林深处走去，果然发现了更多的泥洞和沙坑。赵德柱按捺不住兴奋，刚准备动手，突然脚下一滑，一屁股坐进了泥里。
“哈哈哈哈！”萧宇辰忍不住大笑，“赵大师，你这是打算跟螃蟹比谁更会钻洞吗？”
赵德柱抹了一脸的泥，气得跳起来：“笑什么笑，赶紧帮我抓东西！这地方肯定有好货！”
说话间，萧宇辰已经下手挖起了一个泥洞，不一会儿还真掏出一只硕大的皮皮虾。赵德柱眼睛都亮了：“哎哟，这个大！够我下酒喝好几杯了！”
“看你那点出息。”萧宇辰继续挖着，冷不丁又摸出几只海胆和小鲍鱼。他抬头看了看渐渐升起的月亮，满意地说道，“不错，今晚回本是妥妥的了。”
“回本算什么，我得发财！”赵德柱一边抓东西一边念叨，“黄金贝，黄金贝，快到我手里来！”
“别做梦了。”萧宇辰没好气地提醒，“抓到的东西够吃就不错了，赶紧干活，别光说不练！”
就这样，两人在红树林忙活了大半夜，桶里的“战利品”越堆越多。赵德柱擦着汗，抱着一只装满贝类和螃蟹的大桶，咧嘴笑道：“老萧，这一趟真值！我决定了，明天还来！”
“明天？”萧宇辰挑眉，“先把今天的卖出去再说吧。别忘了，赶海这事儿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可不是每天都有好收获的。”
赵德柱点点头，正准备说什么，突然一阵海风吹来，他似乎听到了远处海浪中隐隐约约的声音。
“诶，老萧，你听——那边是不是有人在唱歌？”
萧宇辰皱了皱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唱歌？别胡说，海里能有什么人？”
赵德柱挠了挠头，满脸狐疑：“难不成是我听错了？不过，这海滩上的确邪性……”
“别自己吓自己了，收拾东西走人！”萧宇辰懒得搭理，拎起桶就往回走。
赵德柱耸了耸肩，转头最后看了一眼海浪，嘴里嘟囔着：“要真有海精灵也不错啊，下回说不定能抓到……”
萧宇辰无奈地摇了摇头，瞥了瞥海面上的涌浪，忍不住吐槽道：“你也太会想了吧？就这片滩涂，能捡到几只青蟹已经不错了，你还指望能有大货？要真有，那我把我这铲子给吃了！”
赵德柱嘿嘿一笑：“行啊，你说的，等会儿捡到一麻袋青蟹，看你怎么吃铲子。”
一旁的林若雨笑得前仰后合，指着赵德柱的蛇皮袋问：“那要是只捡到一两只呢？你是不是打算装空气回去？”
赵德柱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你们不懂，这叫凡事预则立。不像你们这群赶海新人，今天我这袋子就是底气。”
说话间，海水已经慢慢退潮，滩涂露出了大片的湿润泥地，隐约还能看到小生物钻进泥洞里。赵德柱立马扛起蛇皮袋，眼睛一亮：“赶紧的，趁现在人少，咱们去深点的地方碰碰运气。”
几人跟在赵德柱后头，林若雨拿着抓蟹的铁钩，萧宇辰则提着个小桶，嘴里还念叨着：“到时候没东西装别哭鼻子。”
“哭鼻子的肯定是你！”赵德柱头也不回地喊了一句，随即加快了脚步，目标直指一片长满海草的泥滩。
滩涂上的“奇遇”
走到泥滩边，赵德柱蹲下身，瞪大了眼睛仔细搜寻。他手里的铁钩在泥地里小心翼翼地翻动着，突然一声惊呼：“哎呀，快看！一只大青蟹！”
众人闻声围了上去，果然看到赵德柱钩起了一只挥舞着大螯的青蟹。青蟹壳青锃亮，体型比普通青蟹大了不少。赵德柱兴奋得不行，忙不迭地把青蟹扔进了蛇皮袋。
“这才刚开始呢，运气这么好，今天保准满载而归！”他喜滋滋地说。
萧宇辰撇了撇嘴：“别高兴得太早，青蟹难碰，后面别连个螃蟹壳都找不到。”
赵德柱不服气地反驳：“瞧好吧，这才哪儿到哪儿！”
说罢，他又埋头翻找，没过多久，他果然又挖出了几只埋在泥里的贝类，看样子是蛏子和花蛤。林若雨也加入了战斗，边挖边感叹：“这地方还真是宝藏，我都开始后悔没多带几个袋子了。”
萧宇辰则抱着胳膊看戏，直到林若雨挖出了一只小章鱼，才终于忍不住加入进来。他用手里的铲子掘开泥层，居然意外找到了一块埋在泥里的珊瑚碎片。
“这是什么东西？”萧宇辰拿起那块珊瑚端详了一会儿。
赵德柱瞄了一眼，撇嘴道：“破石头，没啥值钱的。要不扔了吧？”
“你懂个屁！”萧宇辰翻了个白眼，“这可是海里带上来的东西，万一能卖钱呢？”
林若雨笑道：“是是是，卖了钱别忘了请客。”
几人一边斗嘴一边忙碌，不知不觉间蛇皮袋里已经装了不少收获。赵德柱看着慢慢鼓起来的袋子，笑得跟朵花似的：“怎么样，我说了吧，这地方就是个藏宝地！”
萧宇辰不甘示弱地冷哼：“不过就装了点蛤蜊贝壳，离你的一麻袋青蟹还差得远呢。”
意外的大货
就在几人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远处传来一阵尖叫声：“哎呀，这边有个好大的海螺！快来帮忙！”
众人顺着声音跑过去，发现林若雨正站在一块泥滩边，脚下是一只硕大的海螺，外壳上还挂着几根绿色的海草。
“这螺看着够大吧？”林若雨得意地扬了扬下巴，“赵德柱，你的袋子派上用场了。”
赵德柱赶紧蹲下，用铁钩小心地将海螺撬了出来。他抬起头哈哈大笑：“终于派上用场了吧！快夸我带的袋子实用！”
萧宇辰见状忍不住吐槽：“你这袋子装这些玩意儿，回头卖不出个好价钱，怕是连袋子本钱都捞不回来。”
赵德柱咧嘴一笑：“这你就不懂了。赶海的乐趣不是为了赚钱，而是发现宝藏的快感！”
“惊喜”连连
话音刚落，赵德柱突然猛地往后一跳，吓得脸色发白：“卧槽，有东西咬我！”
林若雨和萧宇辰赶紧凑过去，发现泥里突然钻出了一条小小的沙鳗，闪着银光在泥滩上扭动。林若雨笑得直不起腰：“赵德柱，你胆子这么小还敢来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