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嫣和程蓝蓝飞速出了娄氏集团。
直到坐进车里，娄嫣才松出一口气。
“蓝蓝，我刚才表现的还可以吧？”
“厉害！”程蓝蓝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嫣嫣，你这水平，可以逐梦演艺圈了。”
“还是程老师教的好。”
娄嫣弯唇笑了笑。
刚才她在娄氏楼下，收到了傅晏的信息。
他们要将娄以云逼到一定境地，才能让她露出破绽，这样，就有机会找到配方。
所以，才有了会议室的那一幕。
傅晏那边进展顺利，那么现在……该和姜立仔细算算了。
她给姜母发了个十块钱的红包：
【姜立录节目顺利吗？】
姜母收红包，秒回语音：【很顺利，未未啊，你真是你弟弟的福星，以后你就是他亲姐，谁反对都不好使！】
程蓝蓝在旁看着，叹为观止。
“聊天为什么还得发红包？”
“这样她才会回。”
娄嫣知道姜母的性格，无利不起早。
而且，之前她费尽心思让姜立承诺帮自己，也是为了让姜母放下戒心。
姜立暂时是不会为了她，而出卖娄以云。
而且，在姜立眼中，姜母蠢钝不堪，他也不会将他的真实想法告诉姜母。
这就给了机会。
娄嫣继续发红包：【那弟弟现在在做什么呢？我想去探班，替他规划下后面的方向。】
这次，姜母收了红包后，很久才回信息。
是打了字。
【未未啊，今天有个粉丝探班，你弟弟在酒店又和人家发生那事，会不会对他以后的事业有影响？】
【要不，你找些女人来陪他？这些下贱胚子，我不放心。】
娄嫣看着屏幕上的字，只觉讽刺至极。
自己儿子做错了事，反而去责骂别人。
她回：【你说的是。你给我个地址。】
姜母欢欢喜喜地发了语音。
距离娄氏不远。
开车半小时就可以到。
路上时，姜母还不放心说道：“你弟弟太单纯了，被人哄两句，就忍不住了。肯定是从前家里太穷，憋着他了，都是你的错，早傍上个有钱人，多给点钱给我们，也不至于让他这么憋屈。”
程蓝蓝：？？
“她是不是脑子有病？”
娄嫣认同点头：“她以为她儿子是皇帝。”
程蓝蓝彻底无话。
她真的很难想象，以前娄嫣过得是什么日子。
……
车子很快在一家酒店外停下。
是综艺拍摄附近的酒店。
原本程蓝蓝已经私下打好招呼，让他们和姜立保持距离。
谁能想到，姜立胆子大到将粉丝带到附近的酒店。
“蓝蓝，你在车上等我。”
娄嫣戴好微型摄像头，下了车。
关系到自己儿子的前程，姜母格外积极等在门口。
“未未，你可来了，我那乖儿子，简直要被那些贱人给毁了……”
“是啊，”娄嫣面露急色，“我听说有人会带病，可是会影响到男人的生育能力的。你就弟弟这一个儿子，他身上肩负着传宗接代的重任，怎么能被旁人给毁了？”
“还有这事？”
姜母吓得眼睛瞪得极大。
她顾不得此刻姜立正在和人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拉着娄嫣就往电梯里冲。
她姜家的香火，绝对不能被人断了！
推门进去时，姜立正哄着人吃药：“乖，只是避孕药而已，我们暂时不能公开。”
“吃什么吃！”
姜母快步上前，直接将药打掉在地。
她指着惊恐用被子捂住身体的女人，叫道：“儿子，这些人都有脏病，你快带她去检查！”
“我没有……”
女人弱弱出声，下意识看向姜立：“我和尹杭是真心相爱的。”
姜立见着计划被打乱，直接给了姜母一巴掌：“给我闭嘴！”
这阵子他给娄以云不少试验品，得了不少钱。
他妈这个没眼力见的，竟然在这会冲进来。
姜母捂着脸：“儿子，我是为了你好啊。”
“尹杭，”女人小心拽了拽姜立的衣角，“先让她们出去吧，我害羞……”
她们？
姜立瞳孔一缩。
这才注意到门口处站着娄嫣。
她像是被眼前的场景吓到了，呆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娄嫣？”
姜立松了一口气：“你先带我妈出去。”
她给自己联系的这个综艺，他还是挺满意的。
所以他对她，态度比起之前，缓和很多。
娄嫣听到他说话，这才像是突然回过了神。
她上前两步，捂着脸说道：“弟弟，你刚才给人吃的是什么？我怎么看着不像避孕药？”
“是娄以云给的，”姜立想着自己收了她好处，却什么事都没告诉她，怕万一影响后续综艺拍摄，也就说道，“她不是要搞什么生物科技公司？这就是她公司能让人失忆的药……”
“对了，你当初吃的，也是这种。”
娄嫣故作震惊：“那种药，不是林祈年的吗？”
“你真的不聪明，怪不得男人都能被她抢。”姜立扫她一眼，懒得和她多说。
他从地上将药捡起来，递到女人面前：“吃了。”
女人身子抖如筛糠。
她没想到，她一直痴迷的尹杭，会做出这种事。
姜母在一旁松了一口气。
还好这些女人吃了药，不会影响到儿子的事业。
但病那些，终归是个祸患。
找女人这事还是得交给娄嫣去办。
娄嫣换了个位置，好让微型摄像头拍下一切。
床上的女人捂着嘴，不停地惶恐摇头。
“不要……”
“怕什么？”姜立残忍地扯开嘴角，“放心，吃下之后，你永远不会想起此刻的恐惧，因为这药，能让你变成傻子。是不是很刺激？”
这些弱者的挣扎，真是异常有趣。
“不……”
女人不停向后退着身子，余光突然瞥到娄嫣，眸光一亮。
“她身上有摄像头！尹杭！该吃药的是她！”
她见着姜立犹豫，又继续恳切道：“是真的，就在她胸口的衣领上，有着轻微的反光。我以前做过私生，我用过一样的手段……尹杭，不要这么对我，我是爱你的。”
“弟弟，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我？”
娄嫣虽被拆穿，但站在原地没有任何遮挡动作。
她看向姜母：“妈，你说句公道话。”
“对，”姜母想到娄嫣给自己发的那些红包，赶忙道，“你姐怎么会害你，她每天给我转钱。她要是真的不对我们好，不会给我钱的。”
“什么？”
姜立这才听出不对劲。
他就说他妈怎么会和姜未如此亲密。
原来是靠钱。
他顾不得床上的女人，也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向着娄嫣所在的位置冲了出去：“娄嫣，你敢算计我？”
“弟弟，你信我啊！”
娄嫣一边说着，一边找着位置后退。
她现在怀有身孕，自然不可能和他硬拼。
姜立见着她胆小害怕的模样，迟疑几秒。
娄嫣看准时机，抬起拳头，狠狠砸向姜立的鼻子。
她见过以前的姜立，这里动的最厉害。
一拳头下去，鼻子绝对会歪。
“啊！”
突如其来的力道，疼的姜立痛苦尖叫。
没等他多骂，姜母就先惊吓出声：“儿子，你的鼻子！”
“鼻子……”
姜立下意识摸了下，面色大变。
他恼恨看向娄嫣：“我杀了你！”
“好弟弟，允许我提醒你一句，”娄嫣弯唇，“你没那么多时间和我浪费，不马上去医院，你整容的事，可就要被拆穿了。”
姜立飞速思考了下，还是扯过口罩，急匆匆穿上衣服。
“你给我等着！”
留下这么一句，他摔门出了房间。
姜母满脑子都是她的儿子，忙跟上。
很快，房间里只剩下两人。
娄嫣慢条斯理走到女人面前：“交出来吧。”
“什么？”女人装傻，“姐姐，我是受害者，刚才你不会怪我吧？”
“你是聪明人。”
娄嫣笑着看她：“所以，应该清楚，事到如今，该选择什么。把你的偷拍设备拿出来，我们合作，如何？你不会想告诉我，你对尹杭，是真爱吧？”
女人面色瞬间煞白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