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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醉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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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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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偏斜,已是正午。

繁锦城中,官邸里,厢房中,萧瑾年刚打开房门时,只见陈玉双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清粥小菜,包子馒头。

陈玉笑道:“陛下,这是草民亲手做的!您要不要尝尝?”

萧瑾年闻言,喜出望外,他以为陈玉终于开窍,懂得了自己对他的情谊,就在萧瑾年要手拿肉包吃上一口时,一个守在檐廊下的侍卫走上前对萧瑾年行了一礼,他小心翼翼的问了句,“陛下,这些饭菜,需要有人试毒吗?”

陈玉好不容易给自己做顿饭,他高兴的恨不能手舞足蹈。萧瑾年担心,若是让人过来试饭菜,万一惹得陈玉不高兴怎么办?

萧瑾年不想辜负陈玉的一番好意,便摆摆手,“不必了,你下去!”

侍卫行了一礼退下。

萧瑾年兴高采烈的拉着陈玉的衣袖进屋,他边走边像个孩子般抱怨道:“这些侍卫啊,就是麻烦,这天底下,除了朕的外祖父和父皇母后不会害朕外,最后也就只剩下你不会害朕了,对吧陈浩!”

萧瑾年说着拉着陈玉来到桌前,陈玉声音平缓的纠正道:“陛下,草民不是陈浩!”

陈玉的话如当头一棒,敲得萧瑾年头脑顿时清醒。

萧瑾年心头一颤,他的脚步骤停下来,眸中闪过一丝失落。

陈浩已经死了,现在在他面前的人是陈玉。

可陈玉和陈浩长的一模一样,让人根本分不清他到底是陈浩还是陈玉,就连与陈浩相处了十几年的萧瑾年也分不清。

但与其说分不清,倒不如说是萧瑾年自己不愿分清。因为在他看来,只要将他们两人都当做陈浩,那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骗自己,陈浩没有死,他还陪在自己身边。

真者真之,伪者伪也,真者不伪,伪者不真。

不管陈玉再怎么假扮陈浩,但他的性格、思想、接近萧瑾年的动机,他的饮食口味都会和陈浩大不相同。

萧瑾年能将他当成陈浩一时,但不能将他当成陈浩一世。终有一日,陈玉若露出了本来面目,要杀萧瑾年时,贪生怕死的萧瑾年还会执着于喜欢他吗?

萧瑾年与陈玉一道落座,陈玉将手中的饭菜放到桌子上,萧瑾年笑道:“陈玉,朕不是故意的,以后,朕会慢慢改口!”

萧瑾年语毕,便端起粥碗,拿起调羹,舀了一勺白粥放进嘴里咀嚼。

白粥软烂,萧瑾年咀嚼了几下便吞入了腹中。

他笑着夸赞道:“陈玉,你这粥煮的不错呀!”

陈玉对萧瑾年行了一礼,“陛下过奖了!”

就在萧瑾年要将第二口粥舀进嘴里时,门外一士兵着急忙慌的跑了进来,他对着萧瑾年双膝下跪,气喘吁吁的禀报道:“启,启禀陛下……”士兵将气喘匀后,才满脸慌张,“陛下不好了,五十万大军疑似中毒,一半大军毒发身亡,还有一半大军虽没死,但全都因中毒而腹痛不止,他们不是上吐下泻便是七窍流血、全身化作脓水而死。”

士兵刚语毕时,突觉心脏骤然一紧,一股摘胆剜心般的疼痛从他心脏处蔓延到他全身上下。

只见士兵口中流出源源不断的鲜血后,他才痛的趴倒在地,他因痛在地上左右翻滚。

“啊啊啊!!!!”

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疼让士兵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但不消片刻,士兵逐渐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开始腐烂,最后化作脓水,伴随着阵阵恶臭流向地面。

萧瑾年吓的脸色惨白,她心惊肉跳的往后退了几步,他想离那具死尸远一点。

而一旁的陈玉却是满脸不解,他下的毒是千机,一个月后才毒发。所以,难不成还有人想害萧瑾年?亦或是萧曦泽又派人给五十万大军下了别的毒?

陈玉想不通,便也不再纠结。

“陛下,陛下!”

门外,季黎携着八十名文臣武将进屋,这帮文臣中有太医,季黎赶忙拉着太医走到萧瑾年身侧,他急忙说道:“快,快给陛下把脉,看陛下有没有中毒?”

季黎话音刚落,只听一声声嘶力竭的哀嚎声在屋里响起,季黎转头去看,只见两个文臣三个武将也倒在了地上,因身体巨痛而发出了尖锐刺耳的惨叫声。

萧瑾年顺着这五个文臣武将的身体看去,只见他们全身上下都开始起疹子,皮肉慢慢腐烂。

季黎害怕这五人吓到了萧瑾年,便命令道:“来人!把这五位大人带去厢房好生休息!”

门外的侍卫闻言,走进屋后,将这五位文武大臣全都扶了出去。

满脸褶皱,胡须皆白的老太医名叫龚溢,出生医学世家,他的父亲龚滩便是太医,所以他也属于承袭了他父亲的医术,做了太医。

龚溢伸出粗糙如树皮的手,他将手放到萧瑾年的脉搏上,脉象不疾不徐,从容和缓,不浮不沉,节律一致。

这是一个正常人的脉象。

龚溢对季黎道:“季老将军放心,陛下龙体无恙!”

萧瑾年能龙体无恙,多亏陈玉给他做的白粥小菜,包子馒头。

龚溢此话一出,众人放了心。

季黎对萧瑾年行了一礼,“陛下,自发现今日有士兵毒发身亡后,臣就让太医给全府里上上下下的官员侍卫下人奴仆把脉,如今没有中毒的除您外,也就只有在您身边伺候的几人了!”

萧瑾年打断,不可思议道:“一百名文臣武将还有五十万大军都中毒了?”

季黎微微点头,“是!陛下,此次您御驾亲征,来的匆忙,虽带了太医,但没带药材…噗…”

季黎说着,他只觉喉头一阵腥甜味蔓延口腔,季黎一口血呕吐到地面,这可将萧瑾年吓的不轻。

现如今季黎是萧瑾年唯一的倚靠,若季黎也倒下了,没有主见的萧瑾年此刻该怎么办?

他该怎么出繁锦城?

萧瑾年下意识想跑到季黎身边扶住他微弯的腰背时,季黎怕萧瑾年过来后,染上了毒,他厉声阻止道:“陛下别过来!”

萧瑾年顿时止步,他一脸担忧的问了句,“外祖父,您没事吧?”

季黎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后,他不断哽咽了几下,才声音平缓的解释道:“臣中毒不深,所以还撑得住。但陛下您放心,臣就是死也会护您无恙,保您平安出繁锦。”

季黎话音刚落,他身后又有两个文官尖叫出声。

锥心刺骨的疼痛让这两个文官不得不将挺直的腰背佝偻了下去。

萧瑾年循声看去,只见两个文官口鼻流血,最后因痛而倒在地上不断呻吟。

看着大臣们接二连三的倒下,萧瑾年惊恐万分,若百官和将士们都死光了,那养尊处优惯了的他能习惯独自一人回蜀都吗?

“报!!!”

一个呕哑嘲哳的声音打断了萧瑾年的思绪,萧瑾年循声看去,只见一个士兵闯进屋里,他的脸,半边已经腐烂,声音也是因为疼痛难忍所以才变得沙哑难听,他模样很是狼狈,明明已经痛不欲生,但他还是一边强忍疼痛一边出言艰难的禀报道:“陛下,有山匪打进来了……”

士兵话音刚落时,空中一支利箭如灵蛇吐信般向士兵的后背飞驰而来。

“噗!”

士兵中箭,嘴里喷出一口鲜血,百十个手提大刀,身穿布衣的男人闯了进来。

文官见此,吓的连连后退,但没退几步,文武百官都因中毒而失了力气,再加上身体的疼痛让他们根本就没有心思与山匪厮杀。

山匪不与他们废话,挥舞着手中大刀,见人就砍。

中了毒的文武百官就像是待宰的羔羊,他们没有还手之力,所以见山匪凶残,他们心里也知道,今日繁锦城官邸可能就是他们的葬身埋骨之处。

空中人头翻滚,地上鲜血挥洒,一些还有点力气的武将,他们拔出腰间刀剑,咬牙强忍身上的疼痛与山匪厮杀。

刀剑声摩擦,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季黎更是拉着萧瑾年的衣服,带着他和山匪拼死一搏,而萧瑾年临走前还不忘带上陈玉。

杀出官邸的这一路上,季黎并不恋战,而是以逃生为主,两人逃到大街上时,只见繁锦城内空无一人。

季黎在逃亡时,没杀一人,所以身上没有沾染血迹,但他们逃亡的这一路上,遍地都是南军的尸骸,季黎看着那些惨死的南军尸体,心中不觉悲凉。

五十万大军,都还没开始与敌人厮杀,就全都倒地身亡。

将士惟愿裹尸还,血染沙场守边关。

虽说将士们的命是留着战死沙场,保卫家国,是为国为民,守护疆土的,可这一次,五十大军还没开打,就全军覆没,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这五十万人是禁军,南国的精锐,可只在一瞬,就溃不成军,片甲不回。

季黎思及此,心中怒不可遏,因为这是他此生打过最窝囊的仗,他看着身旁此刻被吓的不知所措的萧瑾年,也只能轻叹气,罢了,自己为臣,他是君,这天下只有不是的臣子,没有做错的君王。

季黎不敢指责萧瑾年,便只能将满心的怒气死死压抑在心里。

“噗!”

季黎因气急攻心,又因毒发,他再次一口黑血吐到地面。

黑红色的血液又黏又稠,还带着刺鼻难闻的腥味。但心乱如麻的萧瑾年才不会管季黎全身上下有多难受痛苦,他此刻只想快点离开繁锦城。

就在萧瑾年要去搀扶季黎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急促的马蹄声如战鼓擂响,重重敲击地面,萧瑾年循声望去,只见一群身穿粗布麻衣,身强体壮的男子手提大刀亦或抡着铁链朝萧瑾年等三人飞奔而来。

季黎下意识的将萧瑾年护到身后,他安慰道:“陛下别怕,臣会护好你!”季黎眉眼一沉,又补充道:“但依人者危,臣人者辱。陛下,若您能逃过这一劫,那就活着回蜀都,若您不幸被捕,那臣就斗胆请您,宁死不屈。以免受到折辱。”

季黎不想萧瑾年受辱,但他更不想萧瑾年被捕后为了活着朝敌人卑躬屈膝。

靖明耻,犹未雪。家国仇,何时灭?

季黎不想萧瑾年像周炎一样,被捕后,日日过着朝不保夕,提心吊胆又被人凌辱打骂的日子。

毕竟南国的皇帝可以无能但不能失了骨气。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

南陌国上至君臣,下至百姓人人都有傲骨。

马下皇帝死社稷,马上皇帝死疆土。

南国的傲骨不能在萧瑾年这一代就断了,虽然,萧瑾年此次繁锦城一战,是个笑话,季黎也知这一战定会让萧瑾年担个千古骂名,而自己到了下边,也会没脸见先皇,但仗可败骨气不能丢。

季黎见前边骑马的山匪向他们步步逼近,季黎小声道了句,“陛下,臣去拦住他们时,你就赶紧走。”

萧瑾年闻言,眼眶通红,泪水瞬间落下,他依依不舍的道了句,“外祖父!”

萧瑾年话音刚落,只见山匪提刀向季黎挥来,季黎抽出腰间大刀,一个横挡。

呲~

铁器相碰的尖锐声在萧瑾年耳边响起,萧瑾年来不及多想,贪生怕死的他一把拉起身后陈玉的手,向前跑去。

而季黎手中的刀还在和山匪手里的刀僵持着,季黎因动气动怒而腹痛不止,他的左手因毒发而被渐渐腐烂成白骨,他只能单手握住刀柄,右手胳膊肘抵着刀身,削铁如泥的刀身锋利如铁,泛着森森寒芒。

刀身划破季黎胳膊上的衣服后,才嵌入他皮肉三分,鲜血从他壮实的臂膀上缓缓流落。

“啊额~”

季黎因痛而呻吟,他的脸色煞白一片,一双沧桑的眸中遍布红丝,将眸子染的猩红。

季黎因胳膊上被毒药腐烂的疼痛而导致他的力气逐渐变小,山匪见此,眉眼一沉,眸光一冷,握刀柄的手往下狠狠一压一挑。

鲜血四溅,血肉淋漓,季黎的右臂被活生生斩断,掉落地面。

而季黎手中的刀也被翻飞在地。

“额啊!!!”

刀落地的哐当声和季黎的惨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

季黎一声痛呼哀嚎,如猛虎震啸山林,响彻天地。

季黎因全身痛苦而倒在地面,此刻的他头发疯散,面上鲜血污泥糊了一脸。

他因痛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他气喘如牛,额角青筋因痛暴起。

季黎知道,今日濉州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男儿欲报君恩重,死到沙场是善终。

季黎身为武将,他为国为君而死,是死得其所,他无甚可悔。

生也死之徒,死也生之始。

季黎知道,生老病死人人都逃不掉,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所以,季黎一死倒也不怕,只是他害怕他死后,又有什么脸面去地下见先帝?

若先帝质问他,繁锦城一战,为何五十万大军还没开打就全军覆没,那他又该如何回答呢?

季黎思及此,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到嘴里下,这是一滴苦泪。

这滴泪,是他的不甘与悔恨。

他不甘这场仗的不战而败,也悔恨自己太过顺着萧瑾年的胡作非为了。

就在季黎心灰意冷,满心绝望的闭眼时,只听轰隆一声巨响,天上惊雷一闪而过,伴随雷声而来的还有大刀插入季黎身体的声音。

原来是山匪将大刀插进了季黎的胸口处。

身上的巨痛让季黎只觉体温和鲜血在慢慢流失,直到他的意识散尽,他才彻底死去。

空中乌云蔽日,阴风阵阵,而这群山匪却纵马飞奔,快速离去。

空中下起了蒙蒙细雨,而萧瑾年却还拉着陈玉的手在雨中疯狂的向前飞驰。

身后的陈玉却一脸悲悯的看着萧瑾年。

萧瑾年在慌乱无措中已经分不清东西南北,他只知哪条路上安全,他就往哪跑。

可繁锦城安全的逃生路口都被山匪堵住,唯一安全的路,只有通往濉州北门的那一条道路。

雨水浸湿萧瑾年的衣衫长发,此刻的他无比狼狈,与平时高高在上,身穿锦衣华服的南国皇帝大不一样。

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一点皇帝的威严,他就好像是一个逃命的难民,身上高贵的气质在逃命和备受惊吓的过程中,早已不复存在。

但即便是逃命,萧瑾年握着陈玉的手却也不曾松开一分。

陈玉不想跟着萧瑾年出繁锦城后丧命,便止了脚步,萧瑾年见陈玉不跑了,他止步疑惑的转头看向陈玉,他将气息喘匀后才问了句,“怎么了陈玉?”

陈玉松开了萧瑾年的手,他一脸平静的解释道:“陛下,草民不想跑了,你赶紧逃命去吧!”

萧瑾年以为陈玉是在和他耍小性子,但狂奔了一路的萧瑾年此刻没有太多精力去和陈玉讲道理,也没有耐心去哄劝陈玉听话。

萧瑾年此刻只有满腔愤怒,要不是陈玉引诱他御驾亲征,来繁锦城,他的五十万大军根本就不会不战自败,全军覆没。

现在陈玉竟还在和他闹性子,萧瑾年一腔怒火瞬间喷涌而出,他怒吼道:“陈玉,你又在和朕闹什么脾气?现在是命悬一线之际,你不跑,要在这里等死吗?”

陈玉声音淡淡的应了一句,“是!”

萧瑾年闻言,冷笑一声,“好啊!你想死是吧?朕成全你!”萧瑾年说着,便用两只手一把掐住陈玉的脖颈,他似一只失了理智的野兽般,死死捏住陈玉的脖颈,嘴中恶狠狠道:“反正你也不是陈浩,朕的外祖父、五十万大军和朕一起随行的一百位文臣武将皆因你而死,朕掐死你,让你下去给他们赔罪!”

陈玉被掐的喘不上气时,他双手用力将萧瑾年狠狠往后一推。

陈玉的发丝在风雨中散落下来,他面色惨白,唇瓣通红,再加上瘦弱的身躯和清冷的气质,有一种破碎的美感,仿若他是一块将碎不碎的玉,让人只看一眼,便生出了几分怜爱。

陈玉跌坐在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而手无缚鸡之力的萧瑾年却被他推的猛然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萧瑾年一屁股坐在地上时,坑坑洼洼的水沟里,泥水四溅,溅了他一身。

就在萧瑾年刚起身时,只见身后骑着马的山匪抡着大刀向前狂奔,萧瑾年的怒气瞬间消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惊恐。

他着急忙慌的对陈玉说道:“陈玉,你不是想死吗?那你就替朕去抵挡这些山匪,,反正你也是南国子民,你为君而死,也算死的其所了。”

萧瑾年说着,便将刚从地面上爬起身的陈玉猛然往后一推后,便转身,头也不回的往前奔去。

陈玉看着萧瑾年决绝离去的背影,他不由苦笑出声。

生死面前见人心,万般事情见人性。

这个贪生怕死,凉薄无情的萧瑾年,他根本就没有心,怎么可能会真心爱陈浩?

陈玉站定身形,看见跑到无影无踪的萧瑾年后,才转身对马上的山匪双膝跪下。

山匪停住了马蹄,领头的山匪从袖中拿出一个白玉瓷瓶扔给陈玉,陈玉稳稳接过后,山匪才缓缓开口,“主子说了,从现在起,你自由了!走吧!”

山匪口中的主子是萧曦泽。

陈玉对山匪行了一礼后,才站起身,刚转身向前走了几步时,只见白光一闪,陈玉人头顿时落地。

陈玉手中的药瓶滚落地面,发出了一记清脆的响声。

而山匪手中如镜的刀身上,被鲜血染满,后又被冰冷的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萧曦泽派人杀陈玉是因为要斩草除根,毕竟萧瑾年被古月人抓了也有萧曦泽一份功劳,若到时陈玉把这件事捅穿,让南国的史官知道了,那他岂不是要背负一个杀害亲族的罪名?

山匪见陈玉的无头尸体倒地后,才带着身后人,骑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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