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副局长，我的许领导，我们那儿真的缺粮食，各大队代表把我们大楼围了好几天，可我们现在是一袋粮食也拿不出来，你这边能不能想想法子，多少给我们安排一点，算是借的我们打借条。”
“我们那儿也一样，缺的厉害，您是不知道，第一季的庄稼，几乎上是绝收，只有靠近河边上能有一点点收成，还要交上去一部分，底下已经开始有饿死人的事情发生了。
......
几个人围着许大茂，你一言我一语，都想要粮食。
可这粮食他许大茂又做不了主。
现在只能按照何雨柱交代他的话来说。
“粮食我是真的做不了主，这些都是有数的，找我也没有多少大用，你们要真的想要，就要去往上申请。”许大茂一脸无奈。
“报告打了，关系也找了，根本就没有下文，都是让等，可你说这吃饭的事情能等吗？是会饿死人的。”
“我们那边都已经开始出现全村一颗粮食没有的局面，都开始啃树皮吃草根了。”
听着几人的话，许大茂此刻不得不佩服何雨柱的远见。
居然会真的如同何雨柱预测的那样，到了饿死人的地步。
不过粮食他还是不能松口。
不过何雨柱交代过，要是真的有人求的没法子，那就只能这么说：“粮食我做不了主，不过我这边还有一船五百吨的酒糟，一船五百吨榨过油的花生芝麻渣，还有几百吨的玉米芯，这些都是不要什么钱，本来是准备拉回来送养殖场的，你们要是要的话，你们从财政稍微拨点下来，我能给你们弄到手。”
“酒糟，炸过油的油饼？还有玉米芯，这哪是给人吃的？”有个领导不太愿意要。
“便宜，只有粮食十五分之一的价格，而且玉米芯免费，你们要不要，不要的话，我可全拉养殖场去了。”许大茂继续问道。
十五分之一的价格，卧槽...
刚才说话的那个领导眼都红了。
“要，有多少要多少，我全部都要。”
“我也要有多少要多少，最少也要给我们安排一船。”
几个领导开始争吵。
“别挣别抢，想要得从你们地方财政拿钱，不能赊账，你们在我这里赊账容易，可我们在外头是要拿真金白银在外头买，除了买还有运输成本，都要钱，本来上面给我们账户上的钱就不多，根本拨不出钱来给你们填窟窿。”许大茂一副公事公办，概不欠账的强硬态度。
“钱我们也不多，不过能不能用别的东西代替，我听说外面都喜欢古董，我们可以回去拿一些过来你们帮着卖，你看行不行。”
“对对对，我们那儿也有古董。”
几个领导还想白嫖？
“不要，不要，只要金银，外面只认这个。”许大茂依旧很强硬。
“金银是真没有，一点都不说谎，您通融通融，帮着卖点古董啥的，老百姓可等着粮食救命呢！...”
几个领导低声下气开始乞求。
对于这种肯低声下气来给老百姓求粮食的官儿，许大茂还是很有好感。
他要不知道古董的行市。
“这样吧！你们先在这里住两天，等何局长过来，让他来跟你们谈，你们也知道我只是个副局长，能做的最大主就是能把那几船送去养殖场的货给你们。”许大茂无奈说道。
“没有问题，我们等。”
“对对对，我们等。”
几个官员被安排住下后，许大茂打算马上就动身去找何雨柱。
他许大茂虽然不是啥好人。
可听到有很多人饿死，他还是做不到心安理得的在这里睡大觉休息。
就在许大茂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鬼脸出现在他面前，差点没给人吓死。
“许大茂...”
声音听着耳熟，不过没认出是谁。
“我是你贾大妈。”
“贾大妈？哪个贾大妈?”只是这个疑问刚问出口，他猛然想起：“贾大妈，你是贾张氏，张大花，我的天，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易忠海朝贾张氏脸上泼开水的事情许大茂还不知道，所以此刻看见贾张氏这个样子，震惊可想而知。
一说到自己现在的样子，贾张氏原本已经消失的戾气一下子又冒了出来。
“都是易忠海，是他拿开水泼的，我来这就是找易忠海报仇，他是不是跟着傻柱去香江了？”贾张氏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恨意。
“是易忠海干的？”许大茂不可置信的看着贾张氏的脸。
结的痂已经脱落，可脸上的皮肤却是留下了永远没有办法去除的伤痕。
褐红色，还有些褶子，从脸直接到脖子，眼睛皮也有些不太对劲。
看着有些渗人。
虽然贾张氏不好看，可一个女人搞成这样，那是相当凄惨。
“不是他还能有谁，我从京城追到这里，就是为了报仇。”贾张氏眼神凶戾。
原本只想用开水泼一次易忠海，可现在看见熟人，见到熟人看到她脸的表情，贾张氏又对易忠海起了杀心。
“易忠海没去香江，他就在这里，港口，再做搬运工。”许大茂解释道。
“搬运工？”贾张氏瞪大眼睛不可置信问道：“傻柱舍得让易忠海去做搬运工？”
“不做搬运工做什么？难道做干部吗？去香江那更是不可能的事情，你以为去香江是享福？那边日子可一点都不好过，都是脑袋别裤腰带上过日子。”许大茂是故意这说，就是想着贾张氏回去，别乱说。
要是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在香江享福，对他们不好。
不过许大茂显然是想多了。
她根本不在乎何雨柱他们过的是什么日子。
易忠海在做搬运工，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要去找易忠海算账。
“大茂你去忙吧！我先走了。”贾张氏没有多跟许大茂多话，急着去找易忠海麻烦。
“等一下。”许大茂喊住要走的贾张氏。
“贾大妈，瞧你瘦的，我现在都快认不出你来，这里是些本地肉票还有些钱，你去买些肉补一补。”许大茂将票还有钱递给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