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套？！”
李卫国和小张都愣住了。
“没错，就是避孕套。”老李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还特意看了一眼，是超薄型的。”
李卫国和小张面面相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个肖基霸，大半夜的，不去执行任务，却跑到药店买避孕套，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等等，”李卫国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之前接到的电话，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你是说……”小张也反应过来，“那个黑衣男人给他的信封里，装的是……”
“有可能。”李卫国点点头，“现在看来，这个肖基霸，很有可能是个双面间谍。”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老李问道。
“继续跟踪，看看他接下来要去哪里。”李卫国沉声说道，“今晚的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
肖基霸从药店出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门口徘徊了一会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他好像在等人。”小张说道。
“没错。”李卫国点点头，“看来今晚的好戏还在后头。”
果然，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药店门口。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性感的女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女人身材高挑，一头波浪卷发披在肩上，脸上化着精致的妆容，一双大眼睛顾盼生辉，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的魅力。
“嗯？他莫非是要叫小姐？”老李忍不住的嘟囔道。
李卫国没有理会老李的感叹，而是紧紧盯着那个女人。
女人走到肖基霸面前，妩媚一笑，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肖基霸似乎有些紧张，身体僵硬地任由女人挽着。
“宝贝儿，等很久了吧？”女人娇滴滴地问道，声音甜腻得能掐出蜜来。
“没…没有。”肖基霸结结巴巴地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女人的眼睛。
“哼，骗人。”女人轻哼一声，用手指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你心跳这么快，分明就是在紧张。”
“我…我…”肖基霸语无伦次，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行了，别紧张。”女人咯咯一笑，“我又不会吃了你。”
两人亲昵地说着话，走向轿车。
“上车吧。”女人拉开车门，示意肖基霸进去。
肖基霸犹豫了一下，还是坐进了车里。
女人也跟着上了车，车子缓缓启动，消失在夜色中。
李卫国立刻下令：“跟上！”
三辆车一前一后，在寂静的街道上飞驰。
“老李，你说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小张忍不住问道，“大半夜的，买个避孕套，又跟个女人鬼混，这任务还执不执行了？”
老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李卫国则一言不发，眉头紧锁，紧紧盯着前方。
他总觉得，今晚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轿车最终停在了一家高档酒店门口。
肖基霸和女人下了车，手挽着手走进了酒店。
“卧槽？！”
“这肖基霸难不成还真是来找小姐的啊！”
“他这是叫了一个风俗女吗？”
小张实在是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这特么。
一个间谍，混入兔子的科研部，竟然还敢存在这种兴趣爱好。
他到底是不是专业的？
这不是摆明了会暴露自己的身份吗？
李卫国三人面面相觑，这剧情走向，属实让人摸不着头脑。一个肩负秘密任务的间谍，不好好潜伏搞情报，竟然跑去开房？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这小子，不会是假借任务之名，出来嫖娼的吧？”老李摸着下巴，一脸狐疑，“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不像。”李卫国摇摇头，“他脸上的紧张和慌乱，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且，你看那个女人……”
李卫国眯起眼睛，仔细回忆着那个女人的样貌和神态。
“她太镇定了，从下车到进酒店，脸上始终带着那种职业性的笑容，眼神里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淡，像……像是在完成任务。”
“任务？”小张一愣。“你是说，那个女人也是……？”
李卫国沉吟道。
“他们，是接头来了。”
……
酒店内部。
酒店的走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肖基霸踩上去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他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手心里全是汗。
走廊两侧的房门紧闭，昏暗的灯光投射下来，在地毯上拉出长长的影子，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压抑。
打开房门，一股淡淡的香水味扑面而来，房间里的光线很暗，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昏黄的光晕笼罩着一切，显得暧昧而神秘。
女人已经脱掉了高跟鞋，赤着脚站在窗边，修长的身影在窗帘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娆。
肖基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他反手关上门，走向女人。
“宝贝儿，想我了吗？”
他尽量模仿着之前在车上那种轻佻的语气，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摩擦。
女人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地笑了一声，这笑声和之前在车里娇滴滴的笑声完全不同，冰冷而漠然，让肖基霸后背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好了，小鸟君，都到这里了，用不着再装模作样了。”
女人的声音也变了，不再是那种甜腻的娃娃音，而是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地狱里飘出来的一样。
肖基霸走到她身后，这才发现女人手里拿着一支烟，猩红的火光在昏暗的房间里明明灭灭。
“兔子那边的情报我已经查清楚了。”
肖基霸精神一振，连忙问道。
“怎么样？”
女人弹了弹烟灰，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
她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慢悠悠地将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这才转过身，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打量着肖基霸，看得他心里发毛。
女人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肖基霸的脸上缭绕，让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她终于开口了，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在磨砂纸上摩擦。
“兔子那边的情报我已经查清楚了，他们的年轻一代科研人员，我已经全部掌握了。”
肖基霸心头一震，一股狂喜涌上心头。
他连忙追问：“全部？你确定？”
女人轻蔑地一笑：“小鸟君，你是在质疑我的能力吗？”
“质疑？不敢不敢！”肖基霸陪着笑脸，搓了搓手，“我就是太激动了，嘿嘿，没想到您效率这么高，这么快就把兔子那边的年轻科研人员都掌握了。”
女人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口烟圈，烟雾在肖基霸面前弥漫开来。
“小鸟君，别高兴得太早，”
“兔子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