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南宫月，李不忘看着老仙女，这位老人家明显还有话要说，她似乎正在组织语言。
“天道本源，如果我们能抽取出来……”
老仙女双目放光，是真的放光，类似金瞳一眼的不知道什么技能还是神通，看着都越来越不像人类了。
“天道本源有什么用？天道不是灵气产生的群体意识么，哪里难道是类似生物存储脂肪的地方？”
想一想，还真有这种可能，天道也不可能是虚空生物吧，其新陈代谢需要能量吧，那么，必然有一个存储能量的地方，这种推论很合理吧。
按照目前科技水平，不同时间线上的科研工作者都对天道进行过观察，根据大量的数据，人们推论，天道应该类似人工智能的玩意。
之所以把这东西和智慧生物排开，是因为这东西存在形态和人工智能太像了。
人类是大脑中的海量神经元链接成网络，无数的神经元反应在一定规模，和外部环境下产生的意识，而人工智能其实也有点类似，虽然算法是人类设计的，但是产生的核心数据却是通过计算形成的，是超级规模的芯片为前提，通过运算产生的类意识思维能力。
而天道，应该是超级规模的灵气互相感应，形成网络，然后，产生的类似的东西。
总之，量大产生‘奇迹’。
而这个类似人工智能的玩意，和生物不一样，没有移动的需求，因此，它竟然将中枢‘服务器’存储在一个固定的，非常规的维度空间中。
从科技层面上来说，天道确实比当前水准的人工智能更高级，感觉和邪神差不多层次，至少小岁岁的中枢服务器没能藏的这么好。
地球上空的卫星也有类似的设计，未来科技为了形成地球防御层，以卫星为载体布置了一个超级防御罩。
这些防御卫星不可能真的在地球外面巡航，那样太容易被攻击了，它们被隐藏在其他相位，只有通过加密算法才能锁定这些卫星的多维空间座标。
当然，在那批卫星里面，也确实运行了不少人工智能的网络节点，可人工智能的核心算力需求摆在哪里，要实现这种档次的算力，说需要的机箱体积，包括能源系统，全部配件加在一起那空间需求就很大了，只能放在太空战舰上，还是没法做成足以塞入其他相位的体积。
“恩，天道是灵气意识？这种说法，挺新奇的……其实天道到底是什么还搞不清楚，当年师尊说过，天道有私，不配为天道，其他的，想来没人知道更多，知道的人也陨落了。”
老仙女颇为遗憾的说道，然后，她目光‘灼灼’的看着李不忘。
真是目光‘灼灼’，李不忘用热成像扫描了一下，对方眼眶部位的温度都快超过200度了，这眼睛发光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技能，李不忘甚至担心，继续这样下去会不会把脑袋烧坏。
“你们是怎么确定天道隐藏位置的？”
喔，这件事呀！
李不忘看了一眼多维空间理论，这几百万字的理论巨作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的。
想了想，李不忘将赵花花的名片递给老仙女，让他自己去对应的科研机构了解情况，这个发现的具体细节，李不忘也说不清楚，他又不是专业的科研人员。
不过李不忘有个想法。
“是不是说，搞定这个天道，我们就能拥有一大堆你这种水平的高手了？”
李不忘想起那个精神病院里面的一堆病人，如果她们全是上古大能，那就刺激了。
李不忘甚至想出了一个词语：以仙制仙！
老仙女摇摇头，她表示：“当年师尊做的事，导致现今洪荒几乎没有多少强者，仅有天道本源也不可能快速早就大量的仙人。修炼需要的时间太长了。”
以会元为单位的洪荒修士，强大是一个优点，同样，量产是不可能的！
老仙女一边划过眼前的光屏，一边想继续劝说李不忘拜入她所在师门，而此刻，她看到了一个科研报告。
“癌细胞酝养灵气？”
李不忘见到老仙女对这种科研成果感兴趣，也不由得骄傲起来。
这也算李不忘这条时间线上不多的成果。
科技爆炸是李不忘一直以来谋求的战略，目前成果不多，其中，养猪塑造修仙体质是一个，以秦德艺的无垢体质为起点，李不忘已经能做到用试验用猪无限复制。
不过无垢体质好像没啥用，除了用来净化污水，还没开发出其他应用，倒是赵花花将其应用在陪伴型机器人身上，据说陪伴型机器人应用了这种技术后，几乎不用清洗。
这种无聊的应用李不忘没有多看，不过，癌细胞量产灵气的构想却让李不忘颇为关注。
灵气作为修仙文明超凡力量的基石，研究这玩意前景广大。
老仙女愣了一秒，以她强大的元神，一秒看几万字的论文不是问题，李不忘仅仅等待了片刻，这位老仙女就完成了初步的阅读。
她脸色古怪的看了一眼李不忘。
人仙矛盾的基础是什么？
就是仙人不把人当人，而这个技术，能够利用无限增殖的癌细胞，以流水线的方式生产灵气。
可以这么说，这个技术开创了一个未来，创造了一种和平的可能。
当然，老仙女并不会认为癌细胞量产灵气能解决仙凡之争。
“这个技术，我要去亲眼看看。”
老仙女犹豫了一秒，还是李不忘继续劝说起来：“记得去精神病院看看，哪里有你的机缘。”
呵，机缘……李不忘没有拒绝，礼貌的答应了，反正到时候派遣一个投影过去看看情况就好，多线操作对现在的李不忘而言不是什么困难。
老仙女雷厉风行，她此刻也不隐藏身份了，直接腾空飞起，不穿鞋子的仙女脚踩虚空，几个晃荡就飞到了几十米开外的地方。
李不忘挥挥手，一颗导弹循着老仙女的方向飞过去，上面搭载了人工智能的终端，李不忘让人工智能给老仙女也分配了一个电子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