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昆一听有可以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一下来了精神：
“好啊，嘿！那我到时候再带两个一起来。”
“赵旺那小崽子最近进步神速，您一定要亲自看看。”
……
白染挂断电话。
径直朝着william blake的方向去了。
来到william blake，包下那间包厢，从内侧的卧室门进入鬼街的入口。
晚上，正是鬼街最活跃的时候。
白染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白色幽灵的面具。
戴在脸上。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这里时。
那个叫汤叔的掌柜送给她的。
汤叔的店门位置，距离这个入口很近。
白染一踏进来。
就发现今晚的鬼街，异常嘈杂。
店门与店门之间，路的正中央，一群人围在一起，似乎在吵吵嚷嚷着什么。
他们的脸上戴着造型各异的面具。
唯一相同的是，面具都是铁质的。
象征着鬼街原住民的店家身份。
白染打量了一圈，很快看见了汤叔。
他正站在包围圈中间。
脸上，还戴着那个熟悉的半截铁质面具。
他的对面，站着不少人。
人群里几十张面具下的嘴，你一言我一语，吵个不停。
白染听见汤叔语气无奈地道：
“……那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鬼街现在是什么地方了？为了钱，你们就什么人都能放进来了是吧？”
“就是啊……”
汤叔身后有人应声支持道：
“你们看他们从L国方向的那个口子进来。”
“一过国界，就迅速从另一个出口出去了。”
“身上带那么多枪弹，谁知道他们偷渡过来是准备干什么，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管他干什么？”
对面立刻有人反驳嘲讽道：
“就算他们是L国人，就算他们真的过来窃取国家机密又怎么样？你这么有正义感，你还躲在鬼街干什么？怎么不去自首？”
“可不是么，有些人以为自己有多高尚，送上门的过路费都不收，难道你能补给我们啊？”
“你叫谁自首呢？鬼街原本就有规矩。”
“是不允许外来人随意进出的……”
“嗬，还有人翻这种老黄历呢？”
“凤家几百年前定下的规矩，现在早就不合时宜了。”
“你也不看看现在的鬼街。”
“没落成这幅样子，凤家连下一任继承人都没有了。”
“这些年，要不是我们打开入口有了更多往来，就你们这群墨守成规的，要不了多久，鬼街街道上的草，都比你们祖宗坟头上的草高了！”
“谢老六！你他妈放什么屁话呢！！”
“老子特么说的不对么？！”
叫谢老六的人，戴着个顶上长尖角的恶鬼面具。
他冷笑一声，态度嚣张，有恃无恐道：
“鬼街的规矩，早该改改了。”
“我谢六就把话放在这儿——”
“今天就算是凤老亲自来了，我们，也一样能叫他推，陈，出，新！”
谢老六说着。
原本站成圆形包围圈的人群。
此时有大半无声地站队到了他的身后。
与汤叔等人。
形成了针锋相抗的对立面。
谢老六用可怜的目光，扫了眼汤叔身后仅有的两成人。
他伸出一根手指，戳着汤叔的胸口。
略带嘲弄地哼笑道：
“看见没有，鬼街，早变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