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一路嘻嘻哈哈拐到楼梯口。
恰巧碰上马上下楼的白染和童瑶。
十二目相对。
不知为何。
空气忽的静了一瞬。
师晓柔、宁楚宜和王溪十分默契地开始用余光扫向叶小萌。
果然，叶小萌正面对上白染后，瞬间有些紧张。
就在白染和童瑶一层一层地下台阶。
即将与她们错身而过时。
叶小萌忽然开口道：
“你很厉害！这次考了第一。”
白染一愣，目光平静道：
“哦，谢谢。”
叶小萌一时又呆住。
哇……这就是白希默的妹妹吗。
第一也能这么冷静？
见童瑶用奇怪又好奇的眼神瞄她，叶小萌看向童瑶，开口道：
“恩……你也很厉害，这次年级第四！”
童瑶瞪大了眼，满脸惊讶：
“第四？我？？”
叶小萌点头：“嗯嗯。”
童瑶瞬间惊喜道：“真的吗？”
叶小萌笑了：“真的真的，你快去看看。”
“快，染染！”
童瑶一把拉起白染，脚步轻快的飞速下楼。
叶小萌扭头看着童瑶雀跃的背影，心想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啊。
再看白染……
嗯……也许这就是学神的世界。
他们常人难以企及……
童瑶终于拉着白染绕到了巨幅的红色排行榜正面。
斗大的字号让许多同学老远就看清了上面的人名。
年级第一：白染，d班。
年级第二：陆司郢，d班。
年级第三：唐星星，S班。
年级第四：童瑶，d班。
……
d班出现在前排的频率太高，以至于许多同学都看呆了。
童瑶也不可置信地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愣愣地开口：
“染染……我们这次，真的好厉害呀……”
“咱们这个成绩，岂不是’优秀班级‘和’进步奖‘都能拿到了？”
白染差点被童瑶的表情逗笑了。
“你现在应该不缺钱了吧？”
“Yearn的首席设计师，嗯？我以为艺术家都是视钱财如粪土的。”
童瑶眨了眨眼，小脸红扑扑的笑起来：
“什么呀，染染这么夸人好害羞啊。”
“托你的福，我已经不缺钱了，而且——也能花钱给你做更多好看的衣服了！”
白染笑得无奈：
“我衣柜里还有好几件没穿过。”
童瑶的眼底燃起斗志：
“没关系，就让我来填满染染的衣橱！”
距离上课仅剩一分钟。
两人返回教室。
就在刚落座的时候。
后座传来一个声音——
“我第几？”
童瑶一愣，转过脸。
“啊？”
陆司郢见童瑶愣神。
他瞬间也愣住，目光逐渐失落委屈起来——
“不会连话都不能说了吧？”
“还是说……你不会没看我的排名吧？”
陆司郢这一瞬间，一整颗心揪了起来。
这两个可能性，一个比一个伤人。
他故意不去看成绩就是为了等童瑶回来可以搭个话。
但童瑶犹豫的瞬间，让他开始怀疑她有没有留意他的名字。
如果她真回答不知道。
那他……
“不是的，我看到你了！你……第二，染染第一。”
童瑶认真又快速地回到。
陆司郢终于无声地松了口气。
一颗破碎边缘的心完好的保住了。
他几乎没有注意刚刚童瑶说他是第几。
他只在心里万分庆幸期望没有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