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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有檵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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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十五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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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姜一进后院,见林红锄扒在门边,眼睛一翻,便敲了她一记毛栗子。

林红锄“哎哟”一声捂住脑门儿,跟小尾巴似的跟着她来到了厨房。

“东家,你跟楼公子……”她竖起两个大拇指,作了一个对拜的姿势,“嗯?”。

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不回答是消停不了了,胥姜只好点点头,承认了。

林红锄张大了嘴,又立马捂住,随后眯起眼笑个不停。

胥姜忍俊不禁,捏着她的脸,低声道:“回去先别告诉林夫子,知道吗?”

林红锄连连点头,随后又有些惋惜道:“只可惜了竹春兄长。”忽又异想天开的说:“要是有两个东家就好了。”

胥姜闻言哭笑不得,随后幽幽叹道:“他有他的缘,或早或晚,总会遇着的。”

林红锄也跟着叹气,要以她私心来说,其实更喜欢胡煦,这楼公子好是好,却总觉得冷了些。

她盯着胥姜瞧了半天,心道:难道东家就喜欢这样冷冰冰的?

胥姜去看炉子上的百合银耳汤,熬了这么些时辰,已经熬得软烂了,她盛了一碗,先让林红锄喝。

“天色不早了,喝完就回去吧。”又想到林夫人,便问:“给婶婶请来看病的,是哪位圣手?”

林红锄边喝边道:“就是咱们待贤坊保善堂的崔大夫。”

“别的大夫请过吗?”

“原先请过,但这两年都是请的崔大夫看诊。”林红锄低落道:“崔大夫的诊费最便宜,可如今却连请他都艰难了。”

胥姜摸了摸林红锄的脑袋,心头有了打算。

林红锄喝完汤,收拾好东西,去肆里给楼云春打了个招呼,便往家里去了。

胥姜盛了两碗汤,还没出厨房门,楼云春却进来了,怀里还抱着猫。

他将猫塞给胥姜,俯身将那两碗汤端起来,“走吧。”

汤还没入口,心底便已觉着甜了,胥姜翘着唇角,抱着猫走在他身前,两人一道往肆里去。

夜来风起,灌入房檐,呜呜作响。

炉火旁,胥姜坐在楼云春对面,支着脑袋看他一勺一勺地将百合银耳汤往嘴里送,笑问道:“好喝吗?”

“嗯。”楼云春点头,余光却一直落在她闲搁在桌面的手上。

待他喝完一碗,胥姜怕不够便想再去给他添,手刚伸到碗前,却被缠住,落入了他手心。

胥姜一呆,又听楼云春低低说道:“现下没人了。”便不由得笑了。

冷着一张脸说这种话,真不知道教人如何好。

听见笑声,楼云春神色越发紧绷,板板正正地问:“何故发笑?”

胥姜笑得越发止不住,见他要恼,便连忙忍下,哄道:“百合银耳汤,可还要喝一碗?”

“要。”

“要便放手,我去给你盛。”

楼云春没松手,反而将她握得更紧,半晌才道:“过会儿去盛。”

“好。”胥姜笑着坐了回去。

林红锄本走远了,忽而想起刻了一半的木牌落下了,便折回去取。

走到肆前,见门扉半掩着,正要推门而入,却从门缝里瞧见了炉边执手相对的两人。

她慌忙放轻动作,捂嘴瞧了一会儿,那胥姜脸上的笑,楼云春眼底的情,只教她瞧得脸红。

她没敢多看,游魂儿似的飘去了,心道:原来这便是两心相悦啊。

月奴跳上桌,循着味儿要去舔楼云春的碗,胥姜忙捂着它的嘴,将其推开,“馋猫,这可吃不得。”

楼云春拎着月奴的脖子将它提溜到地上,它转头便在他手上含了一口,竖着尾巴跑了。

胥姜忙问:“可咬着了?”

不过是小猫崽子撒娇罢了,并没有咬疼,可听胥姜这一问,楼云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并说道:“有些疼。”

胥姜眉头微蹙,“伸手来我看看。”

楼云春将被月奴‘咬’了那只手伸到她眼前。

胥姜仔细瞧了瞧,又摸了摸,却是连一个印子都没看着,再抬头看楼云春含笑的目光,顿时明白了,便在他手背上拍了一记。

楼云春笑意更深了。

胥姜佯怒道:“不是还要喝吗,快松开,我去盛。”

楼云春带着几分讨好地揉了揉她的手。

胥姜哭笑不得,无奈地看着他,问道:“一起去?”

他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拿了碗,将胥姜拉了起来,朝后院走去。

胥姜边走边叹气,怎么这般粘人?可心头却跟化了雪似的,又软又暖。

两人在厨房磨蹭半晌,胥姜被缠得分不开身,便干脆让他吃完再出去,以免两头跑。

最后,大半锅百合银耳汤,都进了楼云春的肚子。

吃完又闻更声,二人才惊觉时辰不早了,这个天儿越晚越冷,胥姜怕他回去受冻,便催促着他早些走。

楼云春虽舍不得,也怕久留会招来闲话,只好与她惜别。

“我明日再来。”说罢要走。

北风骤紧,吹得人打颤,胥姜赶紧叫住他,“等等。”

然后跑进屋,拿了一个斗笠递给他,“风大,戴着走吧。”

楼云春却走过来,朝她低下头。

胥姜见状,无奈一笑,踮脚替他戴上。

系绳子之时,手难免碰到他的脸,觉得有些烫,便担忧道:“怎么这么热?莫不是染上了风寒?”说着又用手心贴了贴,却觉得越发的烫了。

楼云春忍了许久才低声说道:“不是风寒。”

天老爷!

胥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犯了蠢,立马要缩手,却被他按住。

楼云春脸上的热意登时由手心过到了她脸颊上,染出一片云霞。

许久,才听得楼云春说了一声,“我走了。”

斗笠遮住夜风,也遮住他点在她手心的啄吻。

马蹄声踢踢踏踏地远去,胥姜魂不守舍地落下门栓,木木呆呆地熄了炉火,痴痴傻傻地钻进被窝,在被子里捧着手心发愣。

草棚里的驴本在酣眠,却忽闻几声哀叫,将它吓得蹭地从窝里爬了起来。

它四处望了望,却没见其它动静,便怒朝胥姜的屋子‘嗯啊嗯啊’地叫了几声,似是斥责她扰驴清梦。

胥姜开门,倒打一耙地朝它扔了个枕头过去。

“叫什么叫,还让不让人睡了!”

真真是气煞驴也。

隔天,钟麓一大早便来了,见胥姜眼下青黑,关切道:“胥掌柜没休息好?可不要仗着年轻,太劳累啊。”

胥姜干笑两声,请他进屋,又起炉烧水,冲了两盏茶。

两人坐定,钟麓将一只木箱搁到桌上,打开来给胥姜看。

“这便是那十二卷损毁的县志。”

胥姜一看那卷轴轴头和飘,便知其损毁严重,她小心拿起一卷小心展开,见碎片直飘,便赶忙放轻了动作。

她又拿出几卷查看,看得直皱眉。

钟麓见她神色凝重,忐忑问道:“修不了?”

胥姜索性将十二卷都翻看了一遍,只觉得头大如斗,却仍道:“可以修。”

头次与钟麓打交道,又是史馆的差事,便是难修也得接。

胥姜估算片刻,又问道:“只是得耗费些时日,您可等得?”

“要等多久?”

“至少得三四个月。”

钟麓松了口气,“等得,只要能在明年七月之前交差,别说三四个月,半年也等得。”

“那便好。”胥姜收了那十二卷残本,想了想又道:“先生,恐怕还得劳烦您将另外的二十八卷送来,这十二卷损毁得厉害,须得得上下梳理,才能补齐残缺。”

“好,我过后便叫人送来。”钟麓了了一桩心事,神色也松快许多,“朝廷的差事,只要办得好,工钱和赏赐都少不了。且史馆此类差事多,只要贵肆手艺能过上头的眼,按那群懒鬼的性子,决计不会再费事找别家。”

胥姜也正是想到此处,才答应修补,她如今刚在京城站住脚,若能与史馆来往连通,日后行事自然有轻省之处。

“先生安心,儿既接下了这活儿,便定然不会将它砸在手里。”

钟麓畅笑,“好,但愿我没找错人。”

送走了钟麓,林红锄才来。

她眼下也青溜一片,走路都打飘,看着跟灵魂出窍似的。

胥姜心道:自己辗转反侧睡不着,实属人之常情,这小丫头年纪不大点,又作什么不睡觉?便将她抓过来盘问。

林红锄支吾半晌也没个话,便将林夫子让她带来的婚书塞给她,自己溜边儿跑了。

“这小妮子。”

胥姜拿着婚书进屋,坐在火炉边打开来看,写的是:

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绵绵,尔昌尔炽。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载明鸳谱。此证。

胥姜垂涎地看着林夫子这一手字,将婚书翻来覆去读了几遍,又拿纸将那证辞给描了下来,以待得空临摹。

她将婚书收好,又修了一封书信给杜回,随后叫来一个跑腿的,将婚书和书信分送到曹叔和杜回府上。

办完这些琐事,胥姜将林红锄叫了出来,交代她守肆,自己则外出一趟。

“东家要去哪儿?”

胥姜扯了扯衣衫,轻咳一声,说道:“就隔壁街的成衣铺子。”

“东家要置办衣服?”

明日便是楼夫人寿宴,虽她平日里不太讲究穿着,但在这样的场合也不好太随意,便打算去现买两身。

又见林红锄身上衣裳也有些旧,便将她抓着掐了尺寸,想着也给她置办一身。

小娘子就是要穿得亮亮堂堂的,才朝气。

“好好守着,有人来找,便推到下午或改日。”

“知道了。”林红锄被她一顿搓磨,晕头转向,等她走出好远,才想起明日她要去楼家赴宴。

难怪要去办新衣,看来东家是真看重楼公子。

胥姜刚走,林红锄便见胡煦从另一条街上来了,想着昨日胥姜与楼云春那般情浓,乍一见他带着喜色走来,心头便忍不住替他难受。

胡煦过来,朝她一笑,“东家可在?”

林红锄扯出一个笑容,“出去办事了,刚走。”又问:“兄长找东家有事?”

胡煦听闻胥姜不在,失落了一瞬,听林红锄一问,摇头道:“无事,只是顺路过来瞧瞧。”

实则是几日不见,心头记挂得紧,才寻了借口过来看看,不想没见着人。

“肆里近日可好?没人再来生事吧?”

“没有,一向都好。”

“那我便安心了。”

“兄长要入肆坐坐吗?”

“不了。”她不在,枯坐着也无趣,何况他还得去听课。“替我给她带声好。”

林红锄点头。

胡煦笑了笑,转身便要走。

林红锄叫住他:“兄长。”

胡煦回头问道:“还有事?可是哪里有不明白之处要问?”

林红锄一见他温和的笑容,要说的话顿时说不出口了,只摇头另道:“只是想祝兄长早日登科。”

胡煦弯了弯眼睛,“多谢吉言,先走了。”

林红锄盯着他的背影叹息,他就要科考了,这事她又不好掺和,便等过后他们自己解决吧。

目送人离开,她正准备转身回肆里,却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汪掌柜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天老爷!”

汪掌柜忙安抚了她两句,问道:“方才那是竹春兄弟吧?”

林红锄点头。

汪掌柜闻言却直摇头叹气,竹春呀竹春,好生备考吧,情场已注定失意,科场可万不能丢了。

林红锄叫他一会长吁短叹,一会摇头晃脑,很是不解, “汪大伯,您来有事要办?”

“啊?哦,是!”汪掌柜回神,转身往肆里走,“我来买一刀纸和一条墨,家里头的又被那混小子给败完了。”

“哦,我去给你拿。”

胥姜站在成衣铺子内,被折腾得满头是汗,衣铺是夫妻俩开的,掌柜娘子是个能说会道的,人有三分颜色就能叫她夸成天仙。

胥姜一进去,只说了几句,便被她拉着将衣服来回试了个遍,说这套也美,那套也好看。

最后她终于受不住,在一堆花红柳绿的衣裙中,选了一套栀子黄夹柳芳绿的广袖襦裙和一套梅子青的窄袖襦裙。梅子青的那套是给林红锄的,小妮子穿鲜嫩。

掌柜娘子替她将衣裙包好后,她付了钱,飞似地跑了。

回到肆里,先让小妮子试了衣裳,不合身好去换。

“抬手。”胥姜将衣裙给她套上,正好合身,颜色也衬她。

林红锄局促地拉了拉新衣裙,说道:“怎好让东家破费。”

“不破费也破费了,不准说不要。”胥姜掐了掐她的脸。

唉,这么好的东家,谁人不喜欢?难怪楼公子和竹春兄长都倾慕于她。

想到胡煦,林红锄低声道:“竹春兄长来过了,说是顺路,我瞧着像是特意来看东家你的。见你没在,就走了。”

听她说胡煦来过,胥姜也只是叹气。

“东家,我瞧着他那副模样,便不忍心说出口。”

谁又忍心呢?

胥姜回头望柜台后的那幅《晒柿图》,想了想,走过去将它摘了下来,看了又看,才将它小心收进了箱子里。

如此,一见便知了。

也不必说破,给各自都着余地,日后相见,仅为知己好友。

林红锄见那画被封箱,不知为何,竟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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