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我在前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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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卑微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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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朵:“所以为什么,小格蕾修你也会在这里啊!她不应该被阿华带走了吗?”

梅比乌斯:“结果很明显啊,我们的这位老实人似乎连格蕾修都反抗不了。”

当初的时候,要是卑鄙无耻的炼铜玩家科斯魔哄骗一只呆萌可爱,头上有呆毛的天真孩童,格蕾修也不会去执行方舟计划。

小识:“没想到老古董连小孩子都对付不了,唉。”

小玄:“毕竟凭借这仙人的那颗榆木脑袋,要是能有这智慧何至于,让我天天啃咸菜。”

丹朱表示很赞同。

苍玄进行了复议。

爱莉希雅:“格蕾修,你想成为英雄吗?”

格蕾修:“英雄?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让科斯魔一个人觉得孤独而已。”

布洛妮娅:“麻烦了啊。”

小格蕾修本人态度不清楚,选择中那个不可以离开有着太多种解释,众人一时间还拿不准主意。

琪亚娜:“有什么麻烦的,我倒是觉得小格蕾修也想成为英雄,不然她怎么会留下来?”

就冲她敢直面侵蚀律者这一点,琪亚娜就能确认,格蕾修也想成为英雄!

格蕾修:“是这样吗?”

琪亚娜:“肯定是这样!小孩子也是可以成为英雄的,格蕾修,我看好你,选c!”

【回答错误。】

琪亚娜:“怎么,怎么可能?!”看着回答错误的提示,草履虫一脸懵逼。

不应该啊,格蕾修应该具备了成为英雄的一切内在要素,否则的话,她又怎么会直面侵蚀律者?

直面死亡,直面不可战胜之敌,这是无数人都做不到的事情。而能做到这种事情的,愿意牺牲自己的人,便是英雄。

琪亚娜想不通,她应该不会理解错才对啊!

眼看虫虫吃瘪,板鸭笑了笑,没有说话。

【琪亚娜获得惩罚:奶香蛋糕(特制版)】

【备注:某位热爱和平,善良,温和,待人真诚的夜医为了一名屎莱姆特制的食物(详情可见,诡异药剂师:我的病人皆为恐怖 第382章)】

“这算什么?”看着面前满满奶油飘香的蛋糕,琪亚娜一时间不知道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

不过本着又便宜不占白不占的想法,她开启了自己的深渊巨口。

一口咽下.....

“琪亚娜!琪亚娜!你怎么了!”看着突然口吐白沫的琪亚娜,雷电芽衣瞬间慌了。

“医生!医生!”看着倒下的琪亚娜,温蒂也连忙喊道。如今她们急需一个实习八年的专业医师。

“黑渊白花呢!来个黑渊白花吊命啊!”安娜此时也在群里说道。

传送门开启,白色的骑士枪落下。

琪亚娜开始了自己的抢救之旅。

爱莉希雅发出困惑:“答题空间,刚才那到底是啥啊?”

要知道卡斯兰娜家族的胃可是十分恐怖的,即使是崩坏兽也能进行消化,但琪亚娜不过是吃了个蛋糕而已,就变成如此。太恐怖了!

莫修:“所以就我一个人注意到‘屎’莱姆的字眼吗?”

“屎莱姆?不是史莱姆吗?”帕朵挠头,她也见识过梅比乌斯赡养的对千劫火史莱姆一号的,看着挺可爱的。吃的也挺正常.....等等,屎?“不会是我想的那种吧!”

梅比乌斯赞叹:“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见这种人啊!”

吃饭的人她见多的,吃屎的她第一次见。

德丽莎:“快!芽衣,给我的笨蛋大侄女洗胃啊!”

【画面中,侵蚀律者被困在牢笼中,她看着自己的手臂,仔细回忆着刚才杀死科斯魔时的异常。

第二次出现的科斯魔并非虚幻,她将其删除的存在是真实的。

也并非是天才的造物,它具备着科斯魔的一切,仿佛就是用镜子投影出来的真实个体。

“原来是这样吗?”

侵蚀律者低着头若有所思。

“虽然看上去很奇怪,但刚才的科斯魔,就是他真正的样子。还说自己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呢。”

虽然被拖延了脚步,但侵蚀律者并未觉得遗憾或者悔恨。

如今时间还来得及,她还要感谢科斯魔,让她看到了这么一出好戏。

科斯魔并非自私的人,他早就已经是他想要成为的成熟模样。

因为格蕾修的任性,她没有使用科斯魔的数据将其描绘,而是使用他原本的颜色,而阴差阳错促成现在的局面,真正的原因还是科斯魔自己吧。

因为他始终不了解自己,所以才会误判。

误判只有格蕾修在绘画中对他的形象进行整改,他才能承受过重超变,才能成为心目中的英雄。

殊不知,为她人奉献自己之人,本就是英雄啊!

“可是,格蕾修,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呢?”

侵蚀律者低下头,盯着面前小小的人儿问道。

“你不担心辜负了科斯魔的用意吗?他可是为了让你不必牺牲,才留下来的啊!”

“因为,我不可以离开。”

面对侵蚀律者的询问,格蕾修只是抬起头,一脸纯真地回答道。

身处此地,面对侵蚀律者,格蕾修没有一点害怕或者胆怯,就这么站在律者的对面。

并非勇敢,她只是不理解律者为何物罢了。

“哎呀,要是科斯魔看到现在的情形,恐怕也会感到欣慰的吧。”

侵蚀律者笑着说道:“他从痕那里得到的旭光,这不是已经传承下去了吗?”

旭光闪耀之后,繁星必将到来。

侵蚀律者不知道英桀们所谓的意志,只觉得这样前仆后继赴死的行为,是那么的可笑,那么的无意义。

她伸出手,将弓箭搭在弦上对准格蕾修。

“好吧,那……小格蕾修,我会替他,好好照顾你的!”

箭矢朝着格蕾修疾驰而去,打在她的防御结界上,剧烈的碰撞另整个空间摇摇欲坠。】

科斯魔:“侵蚀律者!”

——咔嚓。

杯子捏碎的声音。科斯魔的眼神里燃烧着怒火,虽然心中已经有了一些准备,对于这样的现状早有预感,但当他看见侵蚀律者攻击格蕾修的时候,还是不免的愤怒。

帕朵:“侵蚀律者,这家伙居然连小格蕾修都欺负?!”

还有没有天理了,有没有王法了?!

真有本事的话,去找极恶维尔薇姐单挑,或者找凯文老大正面刚啊,欺负小格蕾修算什么英雄好汉?

苏:“侵蚀律者的本能便是侵蚀数据,整个往世乐土对于她来说都是养分,自然不会放过格蕾修的。”

雷电芽衣:“但侵蚀格蕾修与否,其实意义并不大,不是吗?”

侵蚀律者侵蚀英桀之后,将能得到英桀们过去的资料,甚至重现她们的能力。

但对于现在的侵蚀律者而言,格蕾修的那份并不重要,至少相比她在往世乐土的强大,起不了什么作用。

樱:“嗯,这次侵蚀律者做的真的过分了。”

侵蚀律者需要往世乐土的数据获得成长,英桀们不想她们存在的证明烟消云散,这本就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所以,无论是樱还是其他英桀,对于自己死在侵蚀律者并没有太多的愤怒。

无非就是技不如人罢了,英桀们本就是对抗崩坏的英雄,死亡与牺牲,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事情罢了。若是她们占据优势,消失的便是侵蚀律者。但连格蕾修都不放过,侵蚀律者做的确实过分了。

琪亚娜:“等下次遇到侵蚀律者的时候,一定不能给她开口的机会。”

姬子:“琪亚娜这话,我很是赞同。”侵蚀律者又怎样这年头又不是前文明,谁还不是个律者了?难道对方还能抗住一片律者单挑吗?

帕朵:“揍侵蚀律者,到时候能直播吗?我想看看。”

科斯魔:“侵蚀律者的事情可以以后再提,我现在想知道,为什么格蕾修会留下来?”

他为了拖延侵蚀律者,已经死过两次了。那么,格蕾修也没必要再为了短暂的时间,白白地浪费自己的生命。科斯魔想不通,为什么自己努力之后,还是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维尔薇:“冷静点科斯魔,格蕾修是自愿留下来的,你很清楚不是吗?”

是的,没有人逼迫格蕾修,更不会有人去逼迫她。

格蕾修面对侵蚀律者攻击的时候,脸上没有一点意外和慌张,她早就料到了这样的情况,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会发生什么。

到现在,科斯魔终于确认,代替格蕾修去牺牲这种想法,不过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之前科斯魔还以为是自己接受了两害相权取其一的说法,没想到事实上,他不过是雾里看花罢了。

科斯魔:“……格蕾修,难道你真的想成为英雄?”

“我不知道。”小格蕾修摇了摇头,英雄什么的,这种大人也无法说清楚的哲学话题,对她来说还是太遥远了。

维尔薇:“科斯魔,小格蕾修是不会骗人的。”

科斯魔:“我知道,你说这个做什么?”

维尔薇:“我的意思是,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她说的不能离开,有着更简单的意思呢?”

不能离开和不愿意离开。

虽然只有几个字的差距,听起来意思也差不多,但要是抽丝剥茧地深究,它们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意思。

科斯魔:“你的意思是?!”

在那一瞬间,科斯魔突然明白了什么。

或许他早就猜到了,只是内心不愿意承认这个答案罢了。

格蕾修口中的不能离开,就真的只是无法离开此处,她并非勇于直面侵蚀律者,只是如同那画中的金丝雀,无法离开牢笼。

【画面中,侵蚀律者突然瞪大眼睛,她也明白了,格蕾修刚才口中的无法离开是什么意思。

她放下手中的武器,一步一步朝着格蕾修走去。

直到真正与其接触的那一刻,侵蚀律者才确认了答案。

但正是这样,才让侵蚀律者想不通,格蕾修没有科斯魔那样的能力,只要稍加侵蚀,就能完全掠夺格蕾修的数据。

“格蕾修,你……”

侵蚀律者伸出手,对着格蕾修使用了侵蚀的能力。

果不其然,她什么都没有得到,没有数据,更没有成长的知识,仿佛她侵蚀的只是一幅画,一个无用的死物。

“你居然把自己也画进来那副画里?!”

用了好长时间,侵蚀律者才接受了这个答案。

“那副画上,当然应该有另一个人。”科斯魔低着头说道。“既然大家都说我是一张白纸,那么把我自己作为画布,科斯魔应该不介意吧?”

“……”

侵蚀律者愤怒的表情令她绝美的脸庞开始扭曲。

原本异常充足的时间,居然被她用来侵蚀一张毫无用处的画!

没获得任何与英桀记忆体有关的数据,甚至连那副画中格蕾修的力量,也在刚才的战斗中被侵蚀律者亲手磨灭。

侵蚀律者无比的恼火,但依旧保持着爱莉希雅的姿态,轻声对格蕾修问道:“那你呢,格蕾修?”

“当然也和科斯魔一样。”

“格蕾修,既然你已经把他画了出来,那之后的事情,是你自己的决定吗?”

侵蚀律者不理解:“仅仅是为了让我无法继续追击,就不惜浪费自己的生命?!”

格蕾修能阻止她多长的时间?

短暂,在侵蚀律者那充足的时间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短暂。

可她依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侵蚀律者不知道这又是谁的安排,更无法理解,她这么做的意义。

“追击?那是什么意思?”

格蕾修摇了摇头,并不能理解侵蚀律者说的话。

她不知道侵蚀律者在说什么,甚至不知道往世乐土发生了什么。

格蕾修认真地解释道:“科斯魔,虽然他从来不说,但是他最害怕孤独了。我只是,不想让他在画里,也孤身一人。”

科斯魔害怕孤独,所以,格蕾修将自己也画进了那副画里面。

一副旭光与繁星交织的画卷。

“你们……!!!”

一瞬间,侵蚀律者的力量自愤怒的情绪爆发开来,几乎快要突破她模仿爱莉希雅的伪装。

格蕾修的那副画作,也在这样的力量下彻底烟消云散。

“荒谬,你们这些家伙!!”

在此之前,其他人自我牺牲的原因,在她看了就足够荒谬。

而现在,就因为这种荒谬的理由,格蕾修便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

对于珍视生命,视活下去为唯一信条的她而言,如何不恼怒?

侵蚀律者一个人站在废墟中,看向雷电芽衣离开的方向,在原地驻足良久。】

帕朵:“小格蕾修,你居然……”

不只是侵蚀律者,连她们也有些摸不透格蕾修的想法。

因为害怕科斯魔孤独,所以把自己也画到画里面,这样科斯魔就不会一个人了。

明明是非常美好,非常感人的故事,但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边,甚至是自己熟悉的人时,感受便会大不一样。

一直以来,格蕾修都是充当着被照顾的那个人,科斯魔类似于兄长,却充当了父亲的身份。

除了画画,格蕾修的方方面面都需要有人照顾,科斯魔也愿意照顾她。

现在格蕾修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属实让人心中震惊,仿佛第一天认识格蕾修似的。

将自己画入画中,作为执掌画笔的那个人,格蕾修肯定清楚那意味着什么。

格蕾修:“我,做错了吗?”

爱莉希雅:“没有哦,格蕾修做的很好,至于你是否做错了……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格蕾修:“我不知道。”

科斯魔:“格蕾修,你真的知道自己这么做,意味着什么吗?”

格蕾修:“意味着……我会消失,然后在画里一直陪着科斯魔。”不过刚才那个很像爱莉希雅妹妹的人非常生气,那张画布也被她摧毁了。

科斯魔:“如果是这是你自己做出的选择,那么我支持你。”

格蕾修:“谢谢你,科斯魔。”

科斯魔:“该说感谢的人……其实是我啊!”

他又想到了被自己放弃的方舟计划。

科斯魔被无数人给予期望,最后却选择了逃避,成为所谓的英雄,由格蕾修独自迈向遥远的星空。现在看来,格蕾修,她如果留下来的话,也会成为英雄的吧?

或者说,为了保护科斯魔那渺小的愿望,格蕾修一个人踏进方舟,成为了科斯魔的英雄。一个不一定很强大,但绝对称得上优秀的英雄。

格蕾修:“科斯魔为什么要说感谢?我明明让你失望了。”

科斯魔:“不,是我让自己失望了。”

明明只是很简单的道理。

无论是方舟计划的来龙去脉,还是牺牲自己两次代替格蕾修的事情,这种事情只需要认真思考,就能明白格蕾修在其中扮演了一个怎样的角色。

但到现在,科斯魔才发现被自己忽略的地方。

‘果然,我还是不够成熟么?’

渡鸦:“不知道你们发现了没有?”

雷电芽衣:“怎么了?”

渡鸦:“以前科斯魔和格蕾修两人,给我的感觉是哥哥和妹妹,但现在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越来越觉得他们像姐弟了。”

格蕾修:“是这样吗?科斯魔。”

爱莉希雅:“错了,小格蕾修,你忘记我教怎么你的吗?这时候要做出改变。”

格蕾修:“我明白了,科斯魔弟弟。”

科斯魔:“......”

所以我的家庭地位就这样减一了!

【侵蚀律者的愤怒将空间中的一切焚烧殆尽,描绘着格蕾修与科斯魔二人的画卷,早已荡然无存。

侵蚀律者楞楞地看着破碎的废墟,良久之后才从愤怒中平息。

“争取时间,这是身为数据的我们,在你面前唯一能做到的事情。”

华从一旁的角落中走出来。

从那悲伤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目睹了整件事情的经过,见证了格蕾修与科斯魔二人的消逝。

不必悲伤,科斯魔与格蕾修只是走向了她们自己选择的道路。

华在心中如此安慰着自己:“这两个孩子,已经尽自己所能,做到了最好。”

“……”

侵蚀律者沉默不言。

她看着只身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华,想要理解格蕾修与科斯魔二人的意志,但很可惜,无论怎么想,她都觉得这一切毫无意义。

“所以,是你把已经成为画的她们带到这里来的?”

侵蚀律者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问道。

在此之前,一直全身心模仿爱莉希雅的她,还未露出过这种疲倦,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仅仅因为无聊的理由便放弃生命,在她看来简直就跟傻子似的。

不可理喻!

“嗯。”华点了点头。

侵蚀律者不死心地问道:“可以让我看看那副画是什么样子吗?一眼就好。”

华摇了摇头,拒绝道:“已经太迟了,你刚刚亲手将那副画侵蚀殆尽了。”

“我知道。”

侵蚀律者明白,刚才极度的愤怒中,她做出了完全不属于爱莉希雅的姿态,将周围的一切带来毁灭,更何谈一幅画。

她只是对此不死心而已。

“那么,能为我形容一下吗?华,我只是有些好奇。”

如此轻易放弃自己宝贵的生命,侵蚀律者不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傻瓜。面对侵蚀律者的请求,华没有拒绝,想起格蕾修在最后完成的画作,她陷入沉思。

那副画并不精美,也没有斑斓的色彩,由黑灰二色构成的画作上,有无数条交杂的线条,仿佛只是孩童的信手涂鸦。

华无法说明那副画中的寓意,只是想起了科斯魔曾经给格蕾修解释过旭光的意义。

所谓旭光,便是距离地球最近的那一颗星星所发出的光芒,它来的太早,根本无法照亮些什么。

但当人们看见他的时候,也就意味着,将有无数的星星照亮夜空,或早或晚。

旭光闪耀之后,繁星必将到来。

回忆到这里,华不禁摇了摇头:“抱歉,用语言加以形容那副画,已经超出了我的能力。”

“而且,恐怕你也并非格蕾修所期待的观赏者。”

华态度坚决,从一开始就抱有死志。

侵蚀律者看到这一幕,还是只能无奈的叹气,平息心情后劝慰道。

“华,我在删除科斯魔时所体会的心情,你现在一定能感同身受吧?亲手将同伴送向死亡的感觉并不好受,对吧?”

“这不是悲伤。”

华捏紧拳头,蹲下身摆好了架势。

“而是我必须给予她们的使命,接下来,也轮到我完成自己的使命了。”

侵蚀律者并没有回应华,铺天盖地的怪物朝着她袭来,遮蔽了华的视野。

而侵蚀律者则借着机会,奔向了雷电芽衣的所在处。

格蕾修所绘出的画卷,在失去主人的力量之后,被侵蚀律者轻而易举地突破,身影逐渐消失在华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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