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行吗？”他怯生生地看着。
冉柠眨巴眨巴眼睛，谈季的爱好挺特别。
不过……
冉柠皱着眉头。
“不，不愿意，也可以的。”谈季说道。
“不是，我够不着，不如我们去……床上亲吧。”
谈季不知道是在怎样的惊慌失措，以及怕被父母发现的不安恐慌中，被冉柠哄到了房间里。
她锁上门，只是说了一句：“哥哥，不想要吗？”
谈季呆愣愣地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才反应过来。
“阿柠，要不，还是算……”
谈季紧张到失语，因为冉柠已经抱住了他。
紧接着只用了一根食指就轻易地把他推倒在椅背上。
他头向后昂着，喉结滚动。
下一秒，冉柠轻吻着它。
“柠~，嗯~”
谈季的双手紧紧地攥着。
冉柠的亲吻从喉结滑到耳垂，呼吸喷洒在耳蜗处，谈季的浑身都在战栗。
“不，不，不要。”
“阿季不想？”
冉柠轻轻在他耳边哄人，谈季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不，不是，我，我……”
谈季也说不出，想要得更多。
他的身体却比嘴巴诚实，直接掐着她的腰，一个转身，将冉柠放在了椅子上。
他双手撑着椅背，将冉柠挡在他和椅背中间。
不是不想，而是她给的不够。
他欺身而上，这次被迫抬起头的却是冉柠，唇齿之间，耳鬓厮磨。
心跳在这个黑夜似乎格外清楚。
“砰砰、砰砰，……”
他们彼此的心灵仿佛交织在一起，共鸣着相同的节奏。
最后冉柠被强制送回了休息的房间，谈季锁上了自己的门。
冉柠只觉得奇怪，她贴近谈季的门，却发现谈季的房间内有自己的声音流出。
是之前通话或者视频时，他们的对话。
更多的时候，是在叫他的名字。
冉柠听了许久，也不明白谈季在做什么？
他似乎也在叫着她的名字。
许久以后，冉柠好像瞬间明白了什么。
她慌不择路，几次跌跌幢撞才进入自己的房间。
紧接着，她听见开门的声音，卫生间水流的声音。
冉柠把被子蒙在自己的头上，寒冷的夜里，冉柠的脸上燥热异常。
一夜，谈季的声音都好像在耳边起伏，他泛红的眼睛似乎都充满渴求。
冉柠睡得不踏实，梦里，谈季好看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冉柠直接伸出手抱住他，反正在梦里，耍耍流氓没关系吧。
“谁家男朋友长得和神仙一样好看？”
“我的，嘿嘿嘿。”
“谁家的男朋友鼻梁这么挺呀？”
“奥，还是我的。”
冉柠自说自说，自己问自己答，不亦乐乎。
只是她没注意到谈季脸上的笑意莫名。
冉柠捧着谈季的脸端详，又低头举起了他的手。
她语出惊人：“谈季，他们都说鼻子挺，手大的人，那方面特别厉害，你厉害不？”
谈季的耳垂连带着脖颈，瞬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还……”
冉柠不等谈季回答，自己啃着指甲说起来。
“也不能太行，我容易累，啊哈，我现在就困了。”
冉柠打了个哈欠，闭上眼睛，往被子里钻了钻。
带着没睡醒特有的慵懒，她说道：“小季子，你跪安吧，我要睡觉了，别来姐姐梦里了，姐姐困！等姐姐翻你的绿头牌你再来。”
冉柠半梦半醒，听见床头的人传来一声笑意。
“那以后可能要辛苦你了。”
她梦呓一般回复：“没事没事，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谈季只怕他说一句，冉柠就接一句，他小心翼翼地关了门出去。
“还没醒？”冉爸坐在沙发上问着谈季。
谈季没出声，点了点头。
“她为什么这么困？半夜是不是偷鸡摸狗、为非作歹去了？”
谈季没反驳，难道说冉柠摸他了，那不就承认自己是狗。
到了10点钟，冉柠才起来。
洗漱完，发现爸妈都回家收拾去了。
谈季坐在沙发上看书，日光笼罩在他周身，好看地像一幅画。
“谈季，我梦到你了。”
谈季微微抬头说道：“怎么，姐姐翻我的绿头牌了？”
冉柠想了想，这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好像在梦里说过，谈季怎么知道的？
“谈季，你盗梦空间啊，怎么连我梦里说过的话都知道。”
“你说，会不会那根本就不是梦？坐在你床边等你翻牌子，跪安的小季子就是我。”
“怎么可……”
冉柠瞬间瞪大了眼睛，那不是梦！？！？！
那是赤裸裸的调戏！
“谈季，我以为我在做梦，所以我放肆了一点，下一次，下一次，你出现在我梦里，我绝对不会这样了。”
冉柠急急辩解，谈季却一副“你看我信吗？”的模样。
这样的话，冉柠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就说过了，如今还不是“变本加厉”了。
“好了，我没生气，快吃点东西，我们去医院看看顾行舟。”
“奥。”
此刻的顾行舟正躺在病床上对储言颐指气使。
顾国标焦头烂额，为了将季典定罪，他忙得不可开交，但还是每天抽空过来看看顾行舟。
顾妈妈则忙碌地奔波于医院、公安局和单位之间，办理各种手续。
陪在顾行舟身边时间最长的还是储言。
“你丫过分了啊，洗完苹果，你要削皮，削好皮，你要切块，你再这样，老子先削你。”
储言一边抱怨，一边将牙签插在苹果上，这样就更方便顾行舟的拿取了。
谈季和冉柠到的时候，两人还在拌嘴。
往后的两三日，都是这样过的。
正月初五，迎财神。
一清早，冉柠就被鞭炮声吵醒，她连忙换了衣服起来，恭恭敬敬地拜财神。
谈季苦笑不得，求财这么积极？
“你缺钱吗？”
“这玩意谁嫌多呀？”
冉柠给谈季点了香，忙拉着他一起拜。
“你想要多少钱？”
冉柠思考了一下：“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我冉柠，想要很多很多，谈季，你呢？”
“我的梦想很简单，努力挣钱，挣很多很多，都给你。”
今天顾行舟出院，几人约好在商场内见面。
冉柠和谈季沿着人流缓慢地走着，感受着节日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