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第一次踢毽球课环节！
不要说老夫人了，三个已经换上骑马服的崽崽们在老夫人到之前就已经开始跃跃欲试了！
就连早前对毽球课都不怎么感兴趣的傅长歌小盆友和团子小盆友，也因为和傅四四一起换上了统一的骑马服，开始觉得有趣，并且对毽球课开始期待起来！
因为不是教室中的课程，是户外活动课，所以刘妈，黎妈和余妈三人都跟了来，好及时给三个祖宗更换汗巾，衣裳，和补充水分等等。
当然，方妈也是跟着老夫人一道来的，老夫人也需要照顾，而且更需要照顾！
譬如，老夫人玩起来的时候，比三个公子小姐更欢腾！
而且更认真！
团子惊呆：“哇！”
傅四四：“祖母好厉害！”
反倒是傅长歌有些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这还是他认识的祖母吗？
但很快，傅长歌也加入了团子和傅四四的行列，开始笑嘻嘻得看着祖母！
“祖母踢得好！”
傅长歌也是第一次同祖母这么玩耍！
尽管老夫人踢毽球确实厉害，但是老夫人只飞快得教过一遍之后，就开始让三个崽崽开始踢。
三个崽崽就这么在半懵半晕的状态下开始了和老夫人的对战！
老夫人又厉害，三个崽崽在一旁活蹦乱跳的，但就是够不着，也接不到！
还累得够呛！
几个管事妈妈，包括方妈和贺妈都看着心累！
老夫人这是在教几个公子小姐呢，还是在光顾着自己过瘾了？
总归，几个管事妈妈都在头疼着。
但阮陶倒不怎么头疼！
这个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也不用过多苛求老夫人。
就算是学校额老师和学生之间也需要时间磨合，并不能因为老夫人贪玩，就觉得她教不好。
磨合的方式有很多，包括发现自己玩得兴起，但是崽崽们都没学会，老夫人自己也会调整。
这些其实并不需要旁人可以提起。
阮陶环顾四周，然后端起茶盏得时候，问了方妈一声，“怎么今日没见到袁妈？”
在她印象中，这样的场合都是袁妈陪着老夫人的。
方妈应道，“袁妈今日家中有事，告假了，没来府中。”
所以是方妈在老夫人跟前伺候着。
“哦，这样。”阮陶一面应声，一面若有所思得摇了摇画扇，然后目光看向贺妈。
贺妈明白了，然后抽空从苑中离开，回了屋中去取夫人要的东西来。
阮陶继续在苑中看着老夫人和三个崽崽踢毽球。
也正如之前阮陶想的，老夫人也发现问题了，然后开始调整。
譬如，停下来，教几个崽崽动作要领，怎么容易接住，怎么不容易受伤等等。
崽崽们也都认真听着！
头一次同祖母这么玩，崽崽们都很有兴趣！
所以也慢慢磨合得越来越好。
三个崽崽的热情一直持续着，也一直在苑中蹦蹦跳跳。
阮陶当然也知道老夫人不是专业的，但这个时候不需要专业，只需要能够带着三个崽崽产生运动的兴趣，能和三个崽崽一起蹦跶就行了！
而且，周遭也慢慢发现了其中的变化。
譬如，在府中，老夫人最喜欢的是二公子，最不待见的是四公子和六小姐！
但眼下，跟着老夫人蹦跶的最厉害的就是四公子和六小姐。
最能接住老夫人毽球也是四公子。
不知不觉间，在踢毽球的时候，老夫人同四公子的接触和互动都慢慢多了起来，既会喊“淘淘接着”，也会因为淘淘没有接住毽球，但是份外卖力的举动哈哈哈大笑。
这都是方妈和刘妈早前不曾想到的。
这种变化潜移默化着，尽管没都没点破，但谁都看在眼里。
当然，也包括团子这里。
团子是体力最不好的一个。
但老夫人会一遍踢毽球，一遍留意团子，也会喊着，“动起来啊，团子！”
团子原本不怎么想动了！
也累了！
但是听到祖母喊她，祖母平日里很少喊她的，团子又咬牙坚持！
平日里最娇滴滴的团子，眼下竟然能同长歌一样坚持着，即便气喘吁吁，但是也能勉强跟上！
余妈自然也欣慰！
既欣慰六小姐同老夫人终于有交流了，也欣慰六小姐不是骑马，也能想着要坚持了！
倒是黎妈这处有些不怎么开心！
老夫人以前都是对二公子最好的，不怎么喜欢同四公子还有六小姐一处，但今日好像老夫人对四公子和六小姐都很关注，反倒不怎么体现得出二公子的优越和不同了。
不过黎妈也有自己的心思，二公子平日里都在念书去了，多活动也倒也好，踢毽球也活动得开，终归是强健体魄。
等到课间，阮陶让老夫人和三个崽崽都停下喝水。
不仅三个崽崽，就连老夫人都很听话，也跟着一道去方妈面前喝水。
方妈：“……”
但老夫人的听话在这里又并不觉得违和，反而，还有些莫名的和谐。
“休息一刻钟，看看衣裳有没有湿，湿了先去换一身。”阮陶吩咐着。
于是各个管事妈妈都开始行动起来。
方妈也皱了皱眉头，“老夫人，您也要换一身衣裳。”
言外之意，都湿了！
能不湿吗？
刚才就数老夫人蹦跶得最厉害！
老夫人糊弄，“没事没事！”
方妈忧心，“衣裳都能拧出水了……”
老夫人就是懒，不想回去。
方妈轻声道，\\\"衣裳都给您带来了，就近换了就好。”
老夫人还想推脱，阮陶开口，“母亲，换身衣裳，您可以多玩会儿。”
老夫人：“！！！”
阮陶很明白说话要站在对方的角度！
老夫人不去换衣裳，就是想多玩，告诉她换了衣裳可以多玩，老夫人这里的顾虑就打消了。
“也行吧。”老夫人顺着台阶下了，跟着方妈去了一侧换衣裳。
一旁，贺妈也正好取了东西折回。
东西握在手中，在阮陶身旁附耳，“夫人，东西取来了，也让海南去了。”
阮陶点头。
*
“请问，袁妈在家吗？”海南扣门。
是袁妈的小儿子周吉开的门。
看着海南，周吉眼睛都不想动了，“这位姐姐是？”
“我是夫人跟前的丫鬟，是来寻袁妈的。”